上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挣扎,想要逃过这场灾难。可是绳子绑得很紧,王小花又牢牢地抱住她的头,她根本挣脱不了,还被绳子勒生痛。
这到底是穿耳洞,还是要她的命啊?许俏君眼泪汪汪地哀嚎。
“俏儿乖,忍忍啊,一会就不痛了。”许刘氏轻言细语地哄着许俏君,手下却毫不留情地继续碾磨她的耳垂,“等穿好耳洞,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奶奶,我不要吃好吃的,我不要穿耳洞。”许俏君痛得眼泪哗哗直流,她又不是吃货,有吃的就行,再说,好吃的也安抚不了肉体上的疼痛。
不吃好吃的,可以,但不穿耳洞,不行。许刘氏毫不怜惜她可怜的孙女,用力地碾磨许俏君的左耳垂。直到许俏君的左耳垂已经麻木,才拿起穿着红丝绳的银针,往那耳垂上扎去。
“啊!”许俏君叫得嘶心裂肺,这就是美丽的代价吗?可这美丽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她也不觉得戴着耳环,就漂亮到哪里去啊!
左耳穿好了,许刘氏又去碾磨许俏君的右耳垂。
许俏君继续惨叫,还好只有两只耳朵,要多出几只来,她一定会被痛死去。
“哐当”虚掩的大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了,李雩泽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惊愕地问道:“舅奶奶,你们在做什么?”
“凤九啊,没事,在给你俏儿妹妹穿耳洞呢。”许刘氏侧身看了看他,笑道。
李雩泽看到许俏君被绑在椅子上,脑袋被王小花紧紧地控制住,表情痛苦,满脸泪水,红肿带着血的左耳垂上穿着根红丝线,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舅奶奶,这么穿耳洞,太痛了,俏儿妹妹会受不住的,我去找赵大夫要点麻沸散。”
鲁春娇抢先道:“凤九,用不着要什么麻沸散,是俏儿太娇气,一点点痛,就叫得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杀猪呢,其实耳朵都碾麻了,一点都不痛。”
王小花见鲁春娇不但不疼惜女儿,还一脸的嫌弃,不悦地道:“针扎在肉上,怎么会不痛呢?女孩子那一个穿耳洞不叫得这么大声,俏儿也就喊了两三声,那里娇气了?”
鲁春娇没想到王小花会这么直言维护许俏君,愣了一下。
许刘氏瞟了鲁春娇一眼,她都不耐烦去说这蠢货了,当亲娘还没当伯娘的慈爱,这叫什么事,目光一转,笑着对李雩泽道:“凤九,不用去要麻沸散,这点痛,不算痛,俏儿受得住。”
说话间,许刘氏手上的银针用力地扎穿了许俏君的右耳垂。
“啊!”许俏君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李雩泽双眉紧锁,偏过头去,不忍直视。女孩子穿耳洞,真是受罪。
------题外话------
当年曾有人劝我用原始方法穿耳洞,我在看过之后,坚决的否定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