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喘息的时候,他们有各种各样的娱乐组织,甚至会有青年男女偷偷地交媾,娶妻生子,想不到,他们竟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压抑的生活。”
嵇盈定睛一看,果然从一处小小的房屋之中,一个咿咿呀呀的小女孩正摇着手指,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她年纪极小,显然是父母在成为矿工之后才出生的。
矿工之中忽然响起一声女人的哀嚎声,只见一个蛾眉曼睩,皓齿鲜唇的绝色村妇,一把冲到了小女孩面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便要往房间里冲去。
然而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一切早已被灵狮看在了眼里。
“听说用女婴的皮肤做成的灯笼,夜晚会发出氤氲的彩虹色,拿来送给娘亲,定然可以讨得她的欢心。”
说着,灵狮虚空一踏,便有一阵妖风吹过。
妖风硬是从美貌村妇手中把那小女孩生生抢了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啊!”美貌村妇趴在地上,绝望地哭泣着。
小女孩在灵狮的脚下,被吓得哇哇大哭,而此时,所有的村民也都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抬起头,双目冒火,横眉冷目地瞪视着灵狮。
被上千双眼睛齐齐瞪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小灵狮仰天长啸,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狮子吼,大声詈骂道:
“看什么再看把这个村妇也抓起来,送给大伯,先x再杀,再做成人皮灯笼。”
此时此刻,村民们的愤怒已然到达了顶点,只等待一个突破口,便会如洪水溃坝,平地响惊雷,彻底地爆发出来。
好巧不巧,就在这天空将暗未暗之时,天空宛然变成了一片琉璃的颜色。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似琉璃瓶被打碎一般,一道金光乍起的雷柱,从天庭之中滚滚而下,如同锋利的战斧一般,向着村民直直劈了下来。
村民们呼喊着四处逃散。饶是如此,还是有上百村民被惊雷击成了一滩齑粉。而矿洞的中央,也被贯穿出一个大洞,从洞中不断有水银色的液体汩汩流出。
液体越流越多,村民一旦沾上,便会变成一具被水银包裹的僵尸,登时身死道消。
一时间,现场慌乱之际,呼喊声,哭嚎声,金石撞击之声,木石滚落之声不绝入耳。从上望去,整个矿洞宛若被浇了一桶王水的蚂蚁窝一般。
灵狮在空中看着这一群自乱阵脚的土鸡瓦狗,嘴角轻轻上扬,眼神之中满是鄙视。
“不过区区一千村民,都死了才好,我好去抓更精壮更听话的村民来干活。”
忽然间,一个苍老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矿洞。这声音沉稳深邃,如口含天宪,让人肃然起敬。
“兄弟们,今天我们在这里也是等死,冲出去砍杀一番也是死,同样是死,不如我们揭竿而起,杀了这群欺压良善的妖兽,替天行道,大家说好吗”
所有村民循声望去,原来是当年的老村长站在高处,振臂高呼。他丰神俊朗,肌腰清癯,眉宇之间颇有几分渊渟岳峙,鸿轩凤翥的气质。
他的话如同金科玉律一般,一下子唤醒了所有村民的反抗意识。村民们有了主心骨,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便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挥舞着锄头,向着小灵狮冲了过去。
村民,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