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温与朗无奈叹口气,看典小只一眼。
这拍卖会都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出了无数奇珍异宝,可她愣是半点心动都没有。
哪像广若萱他们一行人,拍下无数好东西,真是腰缠万贯、财大气粗。主持拍卖会的美艳女修士,睁大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专心致志为易安安那个观阁介绍着。
这拍卖会都变成他们几个人的了,好生没意思。坐在位置上的修士们,都抬起头,仰视着那个金光闪闪的豪华观阁,臆想坐在里面的俊男和美人风姿。
温与朗拍拍她:“回神,你的‘他醒’来了!”
“啊?”小只一下子弹坐起来,忙将袖中术里的玉卡放到观阁中央的灵阵里。
“你有多少钱?”温与朗好奇。
小只掰着指头算一下,在东灵的这三年,她做了无数任务。所有的酬劳都换了钱存到钱庄里。
“大概有七八万吧。”
温与朗微微吃惊:“没想到你能攒下这么多钱!不错呀。”
典小只眉开眼笑,看看自己身上已经洗得泛白的道袍。顿时生出雄心壮志,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时那位主持的女修士已经介绍完他醒的种种厉害,开始报价。
她喜逐颜开,眼里亮晶晶闪的满是钱花:“他醒,起拍价五万!”
五万?!小只惊得嘴巴张大,五万?这酒是金子酿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把玉卡从阵法里拿回来。可一想到家里嗷嗷待哺的典老爹,她又咬咬牙,下定决心拼一把试试。
温与朗叹道:“这伯天和的钱也来的太容易了,我照衍谷费尽心力救活五个病人,都不一定能赚五万金呢。”
说完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这有钱人的钱就是好赚。不行,回去就和老娘商量,以后给这些人看病,诊费应该统统翻倍才是。
这方典小只已经出价:“五万零一百!”
与此同时,上方观阁里的好几个人也出了价,价格立马抬到了五万七千金。
这时广若萱他们的观阁里突然出声:“六万!”
听那音色,该是蔺从琴的声音,小只着急捏温与朗一把:“你是不是把我要买酒的事说给公孙启了?”
温与朗坐直起来,茫然道:“对啊,他问我们来干嘛,我就给他说了啊。”
“嘶!”
小只气得狠狠掐他一把,忿忿转头继续出价:“六万零一百!”
“六万三千!”蔺从琴喊道。
小只:“六万三千零一百!”
“六万五!”
“六万五千……零一百!”
“哈哈!这人谁啊?坐在观阁里,还那么抠门!”底下修士们纷纷笑话。
温与朗掏出一张玉卡放进灵阵,挤过小只,出声道:“七万金。”
……
“喂!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典小只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音筒里传出来。
“哈哈哈!”这下不仅是坐着的修士们,连观阁里的人们也哄笑起来。
主持的女修士也掩唇一笑,娇滴滴开口道:“看来伯大师的酒真是太受欢迎了!大家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尝一尝这玉脂琼浆的滋味。”
“呵……”
拍卖场后的伯天和也忍不住笑起来,他摩挲一下戒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叫过立在一旁的侍从。
这时拍卖场上的他醒价格已经飙升到十二万金了,小只早就劝温与朗撒手。但他完全不为所动,一个劲将那价钱往上抬。
“十二万五千!”
“十三万!”
她气笑:“感情这酒是你要买是吧?”温与朗回过身来,朝她挑眉笑笑,不说话。
“诸位修士!刚才伯大师突然发话,要是谁手上有红糙果,一枚可抵一万金!这么难得的机会,有此物的修士赶快出手吧!”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红糙是个什么东西,不知名的野果多了去了!”有人朝台上大喊。
“对啊!有没有样子给我们看一下?”
观阁里的人不为所动,继续出价:“十三万五千!”
温与朗:“十四万!”
蔺从琴开口:“十五万!”
这时大殿上显影出一枚果子的样子来,小只坐在椅子上,盯着灵阵中的影像看了许久,巴巴的在脑子里回想。
“呀!”
她在乾坤袋里一阵翻找,叽里咕噜滚出一堆东西来。
“温与朗,你看!”温与朗正想出价,小只突然捧着一堆红果伸过来。
……“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温与朗盯着那东西望,一不留神,女修士已经开始询问了:“十五万一次!”
小只惊慌失色,大声喊:“等一下!我要出!”
有人认出她声音来,调侃道:“我打赌,她肯定出十五万零一百!”
旁边那人不赞同:“别这样损人,没准她想出十五万零两百呢!”
“哈哈哈哈!”底下哄笑成一片。
典小只开口:“二十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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