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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让你犯~贱,让你犯~贱勾引我夫君,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早早下来的慕白和迎客的男倌带着几个壮实的护院,在一旁拦着那妇人带来的亲眷打手,根本顾不上那个快被妇人打死,只剩一口气的小倌。
萧清瑶在旁边路过,恰逢妇人一巴掌将奄奄一息的小倌扇到她脚边,彻底挡住她的去路。
妇人不依不饶,就要将碍事的萧清瑶扒拉到一边,再要拉扯小倌的长发,却听旁边一道女声响起,“我倒有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可以说与老嫂子听。”
正打得十分尽兴的妇人这才抬头看向萧清瑶,见她长得一副妖艳狐媚子的模样,瞬间气不打一出来,又如何肯听?
妇人一边抬手要抓萧清瑶,一边张口讽刺叫骂起来,不干不净的满口污言秽语。
却见萧清瑶自袖口掏出一把青色短刀,刀鞘一除,露出一把闪着森森寒光的刀身,“何苦为难想要混口饭吃的小男孩呢?要为难,当然要难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夫君了!切掉,就再也不会作妖了。”说着,手中的刀甩出,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直朝那个提着裤子的大叔下腹飞去。
‘咚’一声闷响,短刀擦着大叔的裤~裆~插~进~他脚下的地板。
只差一点,鸟落根断。
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大堂噤若寒蝉。
而拖着满身伤痕,本该在房中奄奄一息昏睡过去的池远,却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里。浅褐色的眸子,再也不见谦卑恭逊,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紧紧盯着萧清瑶的背影消失在醉花阴的大门处。
“楼主?”一个同迎客男倌穿着差不多的男子从远处疾步走到池远身边,躬身行礼后,见他袒露在外皮开肉绽的伤痕,忍不住担忧道:“我去唤阿方来。”
“不必。”池远像是被人掉包了一样,再也不是刚才那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鹌鹑模样,脸还是那张脸,气质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嫣红的唇噙着笑意,“昌邑,终于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呢!去查查,她是谁。”
***
而萧清瑶对此一无所觉,在回客栈的路上,还在想大厅中发生的事。这个捉奸的业务,萧清瑶其实挺熟的,很难想象,像她这么通透的人,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看得开,也曾在出差多日想要给男友惊喜的时候,遇到了捉奸在床的狗血戏码。
别人是疯狂按着小三打骂扯头发,她却不一样,她是两个人一起打,先打男友,插眼,封喉,踩弟弟,再打小三。当时,倒是恨不得自己武功高强,天下第一。
经历过了,见得更多后,才逐渐对感情越来越淡漠。亲情有的时候都靠不住,更别提毫无血缘关系的两个陌生人,要对彼此负责,还要信守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虚无缥缈的爱情。
所以后来的后来,她习惯独处,喜欢独处,很少将精力放在感情上,事业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逐渐起色,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