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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腰抱着他的头连晃加摇;“咋回事?哪里不好受?好一阵子咋呼w眼皮微泛,从嘴角里冒出答案;俺的肚子涨得难受,肠子都缠到一块了,哎呦,疼死俺了。把他的小褂掀起用手摸摸他的肚子,可不是吗,肚子鼓得挺硬就给气蛤蟆无异。“你吃的啥?肚子怎么这么大?”我大声询问。俺光吃了两个菜窝窝剧痛使他无法说话“小z马上喊他娘七婶子去。”满脸是汗的我确实也慌了神。
“哎呀,俺儿这是咋的了,是谁把俺弄得这个样。”七婶子一溜碎步摇拉着他那瘦弱的身躯一出门就大呼小叫。
“哼,还谁弄得他,他要是不犯病,俺的头早叫他给砸哗啦了,真不讲理。”“犯人”小n站在一边愤愤的嘟囔着。“别吱声啦,你这孩子怎么是‘砸破头用扇子扇——直嫌事小呢’看不见他这副熊样。”我狠劲给他一脚,n立马无声。
“七婶子,你看他的肚子,咋就鼓得这么大。”我随手吧w交给了她。经过他娘的再三吼斥,w终于爆出了病情;娘也,俺的肚子涨得厉害,很想屙屎,哎呦,疼死我了。话音未落,立马动症。
“嗨,想屙屎好办,娘把你扶起来,大家帮把忙吧。”不顾w没人腔的嚎叫,我们使劲把他的裤子退下来露出屁股撅着腚,七婶子爬地细心瞧看w的肛门;“哎,腚门子里清看着有团东西咋屙不出来呢?”她光淌汗干着急。
“嗨,干嘛呢?”邻居s二大娘走过来凑热闹;“你没看你憨的这个熊样?孩子这是闹‘干结’,屙屎屙不出来憋的,麻利的用个小棒棒给他拼拨弄出来。”s二大娘年近半百,一贯的泼辣大方,她四方脸,大个子,是俺这一片的明白人,左邻右舍的老娘们都惧怕她三分,谁家小孩头疼脑热都会找她整治,清看着发烧烧的烫人只要叫她用头上戴的银簪子在眉心上扎一下,双手狠劲挤出几滴黑血来瞬间就好,就这么邪性。“老七家,麻利的拿点香油叫他喝喽,润润肠子,省得他鬼哭狼嚎的看着怪心疼的。””不怕您笑话,俺家里哪里来的香油,多久炒菜都没用过一滴子油星了。”七婶子面带难色。那年代谁家吃得起香油?不年不节的就连一顿油水菜也很难吃上。“熊娘们,过得真家瘦,小n上我家里拿去,东墙角用小洋钉挂着的那个小瓶就是。”我们知道,她那是留着专门用来行好的。
须臾,香油拿来了,w张嘴喝了两口,还想再喝,立马让s二大娘笑着夺过来了;“小王八羔子你还真知道好嘛好吃来,行了,剩这点俺还得留着行好来。她转到后边看看w的肛门;“老七家,看见他腚门子里的那团子东西了吗,趴在地上给他拨出来就好了。”s二大娘扭身走了。
下边该七婶子登场了,但见她双膝跪地,翘臀抬脸,二目直视目标。“哎呦,哎呦疼死俺了。”小棒棒戳入肛门可劲的往外拨弄,拨弄断了两根那团东西还是纹风不动,七婶子在儿子的大哭小叫的影响之下,拿棒棒的手直打颤就是找不准方向,瘫坐在地上咧着大嘴直叫苦。
“换个大洋钉不行吗?”z鬼机灵,他见棒棒拨弄断了好几根,心想用个大洋钉肯定行。“对,麻利的找个大洋钉来。”七婶子历来很随和。
又见她双膝跪地,翘臀抬脸,二目直视目标,手捏洋钉照着肛门里的那团东西就攮刺进去,又是一阵的鬼哭狼嚎,经过七婶子数次的“心狠手辣”w腚门子里的那团东西随着缕缕血丝终于“诞生”没大会,嚎叫嘎然停止,脸色微微泛红,w慢慢爬起;娘,您使这吗大劲干嘛,要不是俺挤眼咬牙早就叫您把俺拨弄死了。“熊孩子,不使劲行吗?俺怕再过会把你给憋死喽。”七婶子长出一口气,一块石头落地。
“打官瓦”无法继续,尤其是亲眼看了w肛门里被掏出来的那血淋淋的东西和他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那副可怜相,大家都无声无息的散去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安慰他几句也慌忙逃离现场。
那年头家家户户都困难,队里分的粮食不够吃,人们只能用些谷子糠、高粱壳、玉米芯、花生壳碾碎掺上菜叶子捏窝窝来填肚子,再加上成天价看不见点油星子闹“干结”那是常事。上星期我就闹过一次,光觉得肚子里头干咕噜就是屙不出来,茅坑一蹲就是成个的钟头也无济于事,经过多次的收腹憋气,瞪眼咬牙,结果才勉强屙下来两团带血的干粪蛋蛋,娘看见吓一大跳,中饭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小勺香油硬逼着让我喝下去,还真灵验,十多天过去了,再也没出现过收腹憋气,瞪眼咬牙的那种十分悲壮的大便场面。
公园里跳舞的人们起场了,休闲散步的人们稀少了,可我插卡机里的播音员还继续哭诉着“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那里的三千多名被押右派一个个病饿而死最终仅数百人生还。为了活命,我们把谷糠呀、树叶和草籽呀,凡是我们认为有营养的东西都填进肚子。这些东西是不易消化的,加之我们的肠胃早就没有了油水,所以排泄就成了非常痛苦的事情。我们每次要在茅坑上蹲半天,竭尽全力才能排泄出几个粪蛋蛋。我们那时候排泄出的东西就是和驴粪蛋一样的草团子我试图把这个硬块捅碎,使之化整为零,但也没有成功”
2013-9-27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