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一片沉静,各位家主被季寒宵说的一愣,自己的心思被一个小女娃说破不免尴尬非常。沈望川在首座点了点头,很是赞成季寒宵的话。
南宫家的二家主却是大怒拍桌:“若是你哥哥受害了,你还有心思在这护着外人吗?”
“这位长辈你自己也说了,谁有心思护着外人?我便是要护着我师兄,我不仅护着还要占理!”
“哦?你意思说,这几位痛失爱子爱女的不占理咯?”
“你就是全程挑拨离间的司公子吧!”季寒宵转向司春秋冷笑一声:“若我没记错,这次死亡弟子名单之中并没有出现你司家的人,你司家何时才能出现一个配送进梦渊当上峰下弟子的人呢?”
季寒宵虽是仅有十岁,但是心中怒气迸发,加上对于司春秋处处针对徐怀舟,欲治徐怀舟死地的这一点痛恶十分,字字尖酸。
司家在司春秋的“努力”下好不容易爬上了金栾第二世家,现下被季寒宵这般刻薄不禁心中怒起,跟季寒宵呛起了声:“你算什么东西,说我司家?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
“小女不才,季家幺女,的确是瞧不上你们司家。若不是听闻你们司家最近搭上了金家这艘大船,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玩意。”
“寒宵!”沈望川制止了季寒宵继续说了下去。
司春秋怒极反笑:“很好,季家三小姐真是神气的不得了。”
“不错,我季家便是神气了你耐我何?继续挑拨季家金家关系,让金家季家打起来你好成渔翁之利?”
说到这里,金玉皓的脸色变了变,余光瞧着司春秋被堵的哑口无言便上前解围:“季三小姐,这几大家也是气糊涂了,定是先要捉拿魔将才能定夺徐怀舟是否有罪不是?我们也不会冤枉好人的。”
季寒宵点点头,向金玉皓行了一礼:“还是金家大少爷明辨事理,沉着处事,金家不愧为大家,做事风度自是有些小家子没得比。”
“你!”司春秋刚想说什么却被金子皓制止了。
“还希望各位大家保持冷静,将罪责归咎于真正的罪魁祸首身上而不要迁怒无关的人,凡事三思而后行,莫要受奸人挑拨的是。”语毕季寒宵瞥了司春秋一眼:“那么,就此寒宵告退。”
“十岁女童,牙尖嘴利。”司春秋咬牙切齿。
后面的金玉陵皱了皱眉,他对于大哥这个结拜的兄弟很是不满,此人性格乖张,善于扭曲他人观点,能说会道,却是不知道这肚子里是黑还是白。
季寒宵刚刚出了正殿就被洛千寻一把捞了过去。
“你这丫头不要命了?说那些话不是摆明不给那些大家脸面吗?还好这些个定力好,要是遇见个蛮不讲理的一张给你拍过来,死不了你也得受伤,怀舟知道能好受吗?”
季寒宵眼泪汪汪:“千寻师兄你能忍的了他们如此侮辱师兄,我受不了!”
“谁他妈说我能忍!”洛千寻一拳砸到白玉栏杆上,白玉栏杆的结界晃动了几分。
洛千寻突然蹲下紧紧地抱住季寒宵:“小家伙你听着,你师兄不可能是那样的人,我也不准许有任何人去侮辱他、欺侮他,你要永远坚信你师兄他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温柔的人。”
季寒宵听着洛千寻这些话,心中莫名的心慌。
洛千寻松开季寒宵,揉了揉她的头顶,嘴角微微上扬:“怀舟他真的特别好,特别好,我不希望他受任何一点委屈。”
那天洛千寻送季寒宵回星桂,并且与她说了好多他和徐怀舟儿时的事情,他讲的认真,她听得入迷。
徐怀舟和洛千寻也是天组的人,那时还有一个弑战峰的榆木脑袋以及一个渡聆峰的清冷女孩子,这四人便是八年前的天组。
洛千寻是李忘寰捡回来的,徐怀舟是楚玄泽捡回来,这两个丝毫没有家族背景的孩子相处久了,竟然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楚玄泽和李忘寰的关系不错,所以两人打小就经常碰面。
洛千寻自小便是话痨而且喜欢恶作剧,身边的师兄师姐被他折腾都没脾气了,见到这小家伙就揪耳朵打屁股。一天洛千寻在扬清峰的一片草地上发现了看书睡着了的徐怀舟,拔起一根狗尾巴悄悄靠近徐怀舟,终是在徐怀舟身边停下,缓缓蹲下,定住,一下两下搔着徐怀舟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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