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件法器的主人?”
那人点了点头,接着开口声音嘶哑:“这玩意是我从南疆带来的,小公子,你也知道,南疆那边古怪东西多了去了,我便四处运着卖着,赚个路费,东西是好东西,这……”
银光一闪,季子青将剑已经是压在了那人的脖颈:“说,哪里来的。”
“南……南疆啊……”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剑刃入了皮肉几分,鲜血冒了出来。
黑布人怕的抖的不成样子:“从……从一个南疆墓里带出来了,那座墓穴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塌了,我们也是折了一半的人没有再出来了……”
“可是南疆的那条龙脉?”
“是……”
季子青冷笑一声:“龙脉你们都敢动,胆儿不小,还真是应了一句人为财死。”
“是是是……小公子,东西……留你这儿了,求求你放我回去!”那黑人腿下一软竟是跪了下来。
“那就这样吧,东西留下,你走吧。”
整个金铺子的伙计的和掌柜都懵了,二少爷瞧上的东西从来不会如此强取豪夺的,即使是再高的价格他也会二话不说地拿下,莫不是这物件真是什么无价之宝少爷才会如此?
那黑布人“唉唉”了两声就跑了,可是跑了没几步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季子青拿着白布擦了擦剑轻笑一声:“谢家的灵丝啊,真是哪里都有。”
季寒宵将卷轴收好,走到那黑布人身边用体内的焚魄真火轻轻地燎了下手指附近,果真发出了嗞嗞的声音,蓝色的灵丝被烧成了红色的碎粒消散在空气之中。
“二哥南疆那边……”
“别提什么南疆不南疆的啦,来人把这儿收拾下,摆了个死人怎么做生意,宵宵你过来。”
季寒宵看着气场突变的二哥不禁好笑地走过去。
“这个玩意是个好东西,想要不?”看季寒霄不说话,季子青又补了句:“放心,灵丝的主人死了,这个诱饵没钩了,就是一块肉。”
季寒宵恍然大悟,这件法器是为了勾引高等修仙者的诱饵,南疆的活傀儡原材料就是修为高深的人,也就是说那些南疆的亡命之徒已经将手伸到千澜了。
“发什么呆啊,要不要?”季子青弹了下季寒宵的脑门,拿着卷轴在季寒宵的眼前晃了又晃。
季寒宵一把抓住了季子青的手,满脸讨好:“要要要,当然要,这么好而且适合我符剑的法器着实少见啊!”说着把几个卷轴抱到了自己怀里。后来季寒宵给这五个卷轴起了个名字——“五行书”。
后来季寒宵和季子青四处闲逛了解到,季子青管理的不仅仅是那一家金铺子,也不仅仅是一条街,而是涉猎了所有领域,没有人敢再欺侮季子青了,因为在千澜这里,季子青想让人消失,那简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回到家中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季寒宵还是迫不及待地跑回了院子拿出了五个卷轴实验,果真这五个卷轴对于季寒宵来说,仿佛就是量身定做的。
符剑有时候太过紧急的情况下是来不及画符的,这个时候就需要血祭抽取符文,而有了这五个卷轴季寒宵就再也不需要放血了,她高兴地拿着五个卷轴玩了好久,季子青坐在旁边,看着季寒宵身上映着五色的光芒,卷轴运用自如,满意地点点头。
后来几日季寒宵皆是跟着季子青四处奔走,她从季子青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以及自信,他不在是以前那个任着别人骂废物的季子青了。
季寒宵在千澜的日子好不悠闲,今天跟着温恹恹学着泡茶,明儿跟着季子青学赚钱,总是没怎么修炼的意思。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季寒宵就开始午时爬房顶的好习惯。后来还是嫌弃房顶不够高便御剑上了千澜最高的塔的塔顶坐着吸取阳火疏导经络,塔太高了,每到饭点都是季子焕御剑上去把季寒宵接下来。
有一天正当季子焕接着自己小妹妹回府吃饭,门口连滚带爬进来了个人。
“季老爷,你快去救救温家,救救我们清欢夫人吧!!!”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最后一口气,说完就昏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