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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为将烟屁股狠狠的在烟灰缸里碾灭,说:“咳咳,王制片,你的这个资方是什么来头?”
王制片说:“不只一个资方,有手机,啤酒,白酒,洋酒,汽车,手表,牛奶,珠宝,床上用品,电脑,还有一个特别有钱的猪肉养殖大户!”
李百为说:“王制片,我就想问问,床上用品怎么在电影里作广告?猪肉怎么做广告?”
王制片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尴尬的说:“这个。。。不是非得给做广告,这两家都上市了,所以给公司......”
老于说:“王制片,你在的电影公司在业界很有名气呀,就不能自己出一部分钱来拍吗?做的电影品质好,卖座,也能挣钱呀?”
王制片说:“这个,老于,现在是网络时代,只要是下了院线的电影都能够在网上下载到,你也知道,很多电影的票房里都有水份,有可能挣的钱给了大腕儿片酬之后也就所剩无几了,我们又不敢不找大腕儿演,没有大腕儿,就更没有票房了,公司当然是以利益为主,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李百为说:“公司怕赔钱我是理解的,但是这么多广告赞助商,还都要求在电影里打广告,这么明显的行为,观众不会接受的,就不能在最后的字幕里打吗?”
老于叹了口气说:“我们当然是这么说的,但是资方们说了,字幕闪的太快,观众的印象不强烈,但是,他们给了钱,还是要出现在字幕里的!”
厕所门开了,面条儿走了出来,他走到王制片面前,突然亢奋起来,他凑到王制片的面前,嘿嘿傻笑,随后说好像很神秘,声音却很大的说:“王制片,我粉儿快抽完了,手头又紧,不知道你们能给多少钱呀?”
王制片说:“面条儿,你丫要是再抽下去就废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儿戒了吧,因为这东西把命丢了,不值得!”
面条儿不以为然的说:“命是我的,我愿意怎么作践就怎么作践,我爸妈都死了,我也没亲人,与其在痛苦中活着,不如早点儿快乐的解放!”
王制片说:“随你,你想知道多少钱,我告诉你,是你们上部片子的二十倍!”
王制片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呆住了,小真放下手机,目瞪口呆的望着王制片。
“多,多少钱?”李百为咽着口水问。
“是你们上一部片子的二十倍!”王制片又说。
面条儿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才张口说:“两,两百万?一,一个人?”
这里面唯一最沉稳的是老于,老于不缺钱,他年轻的时候下海做买卖,挣了钱,赶上股市大好,钱投进股市,在里面滚了几滚,就赚的盆满钵满,后来就开了这家茶社,两百万,对于他来说,小意思而已。写小说只能算的上是他的兴趣爱好,他和面条儿与李百为不同。面条儿是为了钱,李百为,说俗了就是为了钱和名。
老于说:“王制片,怎么会给这么多钱?你们电影公司不是害怕陪吗?”
王制片笑着说:“都是资方出钱,我们只管运作。”
老于又说:“我们是四个人,加起来就是八百万,八百万,足够拍一部很不错的电影了,居然只是写剧本的钱?”
王制片说:“话不能这么说,只要你们能够按照资方的要求把本子写出来,那穿插在里面的广告所带来的商业价值是不可估量的,如果这么来算,投资方投的钱只是小数目而已。”
李百为是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脑海里重复的回响着:“两百万,两百万,只是写一部电影,再难,能难道哪儿去呢,有了这两百万,自己的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面条儿的表情有些古怪:“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王制片,欲言又止。”
老于的语气依旧沉稳:“这样,王制片,时间不早了,大家也累了,要不然一起出去吃个饭,蒸个桑拿放松放松?”
王制片是明白人,听老于这么说,连忙说道:“哦哦,不了不了,我还有事,这样,你们商量商量,商量好了给我信儿,电影还不着急开拍,你们好好考虑考虑,不是小数目!”说完,他夹起皮包,走了。
小真突然兴奋的喊道:“哇,两百万啊,那么多写网络小说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能一下子挣这么多钱,老爸,你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老于说:“这事儿不对啊!”他还要接着往下说,却见面条儿手舞足蹈,将食指放到唇边,表情焦急,老于连忙闭上嘴,不解的看着面条儿。
面条儿示意大家禁声,然后声音很大,很是兴奋的说着:“我草,两百万!老于,干的过,想想,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你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让兄弟们水深火热不是?我要是有了两百万,就拿粉儿把自己埋起来,哈哈,不对,再找十个漂亮模特,我他妈抽饱了粉儿就睡女人,让那些女人给我当被子盖!”他嘴里边说着,手却在刚刚王制片坐过的地方摸着,然后,他就从沙发扶手边儿的缝隙里抠出了一个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黑色钮扣状态物体。
面条儿拿出之后将那东西握在手里,随后凑到李百为眼前用极小的声音对李百为说:“跟我说话!”
李百为会意,他说:“你就抽吧,早晚抽死你,还找十个模特?你干的动吗?”
面条儿突然提高嗓门喊道:“我怎么干不动,就算我干不动,我让他们脱光了站一排,我过过眼瘾!要不然,晚上找个地方咱们试试,看看谁的时间长,谁输了谁请客!”
李百为也提高了声音:“试试就试试,我还怕你不成?走走走,先撸串儿去,酒足饭饱咱们好好比比。”
面条儿将那东西小心翼翼的又放回沙发的缝隙中说:“走走走。”说完,就示意众人跟着他出去。
他们一路打着屁出了茶社,服务员微笑着说:“老板,出去呀?”
老于说:“恩,出去一趟,包厢里还有几桌麻将,伺候好了!”
茶社二层的一个包厢里,王制片探头探脑的张望了一下,随后钻入了老于他们刚在的包厢,他走到沙发前,在靠近扶手的缝隙里摸索了一下,随后长出了一口气。
停车场。
面条儿小声的在老于耳边说:“让大家检查一下各自的衣服口袋,看看还有没有那个东西!”
老于又按照同样的方法将信息传达给他人,众人在身上一阵摸索,又不放心,脱了衣服倒过来抖落,就差把内裤脱下来看看了。
面条儿见一切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在车上,面条儿还是不放心,他示意其他人不要说话,小声对开车的老于书说:“去个尽量远的地方,别去咱们带王制片去过的地方!”
老于点点头,汽车一阵疾驰。车内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各怀心事的沉默着。车子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停在一处五星级酒店。
一行人下了车,走到前台,老于定了个标间,拿了房卡。
前台接单的服务生感到很好奇,一帮大老爷们儿要一个房间做什么呢?难道是.......哎呀,真恶心,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这世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酒店标间内,老于踱着步子气愤的说:“他妈的,现在这世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干嘛呢这是,拍电影呢?”
李百为说:“真没想到,王制片居然带着窃听器,他什么意思呀?他到底是什么人?”
小真说:“面条儿,你是怎么知道王制片往沙发缝里放窃听器的?”
面条儿笑着说:“别忘了,我是写推理小说的,职业病,老喜欢把自己当成警察,把别人都当成罪犯来观察。这个王经理,跟上次见咱们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上次他见咱们的时候跟大家伙儿嘻嘻哈哈,非常自然,可是今天他的表现很反常。你们还记得吗,他打麻将的时候打错了好几张牌,那把他坐庄,输了不少。正常人输了这么多钱肯定着急翻本儿,打牌会很认真,可是我好几次都发现,他心思根本就没在牌上,眼睛有意无意的总是在屋子里寻摸着什么。”
小真说:“面条儿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他总是去茶几那儿倒水,然后又很快的喝完,不大一会儿又去倒。”
李百为说:“屋里有盆栽,他为什么不把窃听器扔盆栽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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