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想接受的答案,已然明了。
竹蕴他到底还是骗了她。
心塞的不行,却不知道他骗她为哪般?
她甚至开始怀疑,所以的保皇党,也根本是他杜撰出来的。
如果一切都是虚构,那他真是个高手,那坦诚诚恳的表情,竟能够那么真,真到她深厚功底的心理学察言观色技巧,都给糊弄了过去。
从晋王府出来,她心情低落。
一抬头,竟是意外看到了秦王。
“白云,你没事吧?”
孟白云几分意外:“你怎么来了?”
“是云朵来找的我,三哥可有把你怎样?”
孟白云依旧一脸不解。
钟玉于是解释道:“是苏儿找到孟府,说你被晋王府的人带走,你让她找的帮手她没找到,云朵来王府找我,我恰好进了宫,一回来听说了,就匆匆赶来了,你还好吗?”
他着急的模样,让孟白云觉得暖心,又有几分尴尬。
“我没事。”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死心,可被一个人如此牵挂着,却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和温暖。
苏儿原来没找到竹蕴。
难怪他这么久都没来。
她更发现,他是她捉摸不住的那阵风,心更塞。
见她表情苦涩异样,钟玉冷了脸:“他是不是伤了你了,他若是伤你分毫,我定是不念兄弟之情,要他死的难看。”
“没事,我真没事,你有事吗?”
钟玉一愣。
“我是问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喝两杯吧,我请。”
钟玉有些意外,对孟白云的反常,又越发的担心,俊美的脸上,浓眉深锁:“白云,是不是三哥欺负你了,是不是蔷薇之事,他捏了你什么把柄,把你……”
钟旭对孟白云的贪婪色心,钟玉心里清楚。
他只怕钟旭以蔷薇之事为要挟,强迫了孟白云。
孟白云嘴角抽抽:“额,脑洞开的真是比我还大。“
“你说什么?”
孟白云忙道:“没什么,我能让他占了便宜,倒是我占了他一顿便宜,心里乐呵,所以请你吃饭喝酒,走吧。”
抽出那三千三百两又得瑟了一翻,心里却着实苦涩的笑不出来。
看钟玉还是一脸担心,随时准备好冲进去掐断晋王脖子的样子,孟白云扯了他的衣袖:“走了,有些事,边走我边和你解释。”
到了酒楼,该说的都和钟玉说明白了。
她并没隐瞒蔷薇之事是她所为,不爱他,但她知道他深爱着她,绝对不会出卖她,更不会以此要挟她。
她掠过翁君生,掠过铁矿和兵器,如翁君生所言,此时一旦泄露,晋王死罪难逃,晋王府也难逃一死,晋王妃娘家必受牵连。
兹事体大,孟白云心再塞,也还是懂得分寸,守得住秘密的。
酒楼二层,小包房。
青梅煮酒,几碟小菜,孟白云一杯一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白云,你是不是有心事?”
“是啊,这一颗心,心事沉沉啊。”
酒过三巡,脑子热了起来,话就多,也或许是心里塞了太多事,无处倾述,一次想要迸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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