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打电话:“喂,老板,五百万的起拍价你帮我改三百万,越快出手越好。我急着贱卖它。”
一松口就是整整两百万,老板一听乐呵了:“好好好!我保证不出今晚,肯定能给您带来好消息!”
“五千万的钻戒你三百万甩卖?”沈初霁右手扣住她的肩骨,死死将她抵进墙角,“温吟你是穷疯了,还是故意在这跟我找存在?”
他很生气,只要是侵犯到婚姻利益的事他就跟她急。
“穷疯?”
温吟就喜欢他气急了的样子,双臂环胸,不以为然,“我是想男人想疯了。卖掉婚戒的钱足够我包一晚当红男星,说不定还能借此一炮而红。”
沈初霁扣住她肩胛的手指用力嵌入骨缝,忽的又甩手松开:“三百万是么?我一千万买回来,到时签个契约,你要违约再卖,十倍赔偿我。”
说到底她不就是想要钱吗?他给!
温吟揉了揉肩膀,“夫妻间谈钱多伤和睦,所以你出多少我都不能卖给你。只要你今晚履行夫妻义务,婚戒我明儿一早就取回来戴上。”
依旧是这样上纲上线的要求他,她是定时闹钟吗?控制欲这么强。
就好像她除了向他索取肉体上的那点愉悦,她所有的生活都不需要他的插足和介入,在她心里他这个丈夫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沈初霁想得头疼,掉头回楼上,彻底不想再搭理她。
她就知道还会是这么个结果,好话赖话他真是一点儿都听不进去。
走出别墅坐上网约车,她又给典当行老板打电话,“对!‘婚戒贱卖’这四个字标红加粗,最好在网站拉个醒目的横幅,广告位的钱我转你。”
“还有,”她特别交代:“把沈初霁这位顾客踢掉拉入黑名单,他给多少都不卖。”
只要沈初霁今晚不和她亲热,就别想她拿回他最在乎的那枚婚戒。
*
“那可是五千万的限量版极品钻石,就被你三百万给贱卖了?!!妞儿你不觉得你很败家吗?”
季然得知卖婚戒的消息,在视频通话里炸开了锅。
温吟换好白大褂,准备接下来给一只小泰迪做髌骨复位手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吧卖不了。沈初霁最重名誉,只要婚戒在网上多挂一小时,他的面子就没地搁。今晚他只能向我乖乖就范。”
“他那智商也不是吃素的,要把他惹毛了真跟你离,到时候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离呗。”她无所谓态度,“离了他,我找个小奶狗,全新暖水管用着比他爽。”
季然劝她:“可别。你老公可是驻泰外交官,你去泰国旅游可是接受了最高待遇。什么免费住宿啊,免费医疗啊,免购物税啊……”
“待遇再好能有个屁用?看也看不成,搞也搞不到。每晚只能盯着他出浴的臀沟拼命淌哈喇子。你嫁这类的你试试?”
她这两天只看着都快憋坏了,也不知道那狗男人是不是真不行。
“像沈初霁这样的男人很难搞也正常,他可是十四岁就考上大学的省状元,政法大学传奇人物,高智商,高颜值,高干子弟。你一个三线城市勉强挤进三本院校的母猪产后护理专业的小菜鸟,他能被你拉下神坛结这个婚,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主动出击,别再磨磨蹭蹭的装高冷了。”
温吟双手叉腰,“我还不够主动?就差扒掉裤子把他那宝贝硬往里面塞了。”
“还有,我是动物医学,不是母猪产后护理!”
她什么专业毕业的季然不感兴趣,只对她和沈初霁床上那点事津津乐道:
“要不整点催情药给他吃上?听说那玩意儿贼好用,吃完立马发情,变粗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