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的肌肉紧绷着,贴着温吟的身体,一路向下。
温吟感觉到了,他那里很热很硬,抵着她的小腹。
“我让你叫。”他的大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捏,像触电似的引来她低吟一声。
温吟瞬间红了脸:“你……你出去!这里是我房间。”
“你老公今晚不回家睡?”他反问。
她伸手去扯毛毯:“我要和你离婚了。”
沈初霁掀飞毛毯,“你离你的婚,我睡我的。”
他嗓音微哑,指腹在她腰间暧昧的摩挲着。
温吟被他全身看的发麻,身子有些抖,但架不住要硬气这回。她张腿:“来啊。”
“不能硬了就没动静。”
沈初霁包裹西裤的腿抵住她:“我现在改变主意不想给你了。除非你先叫出来,让我听舒服了。”
“找你的白月光去,她会叫,从现在起别再来缠着我。”她用力推他的胸膛。
他逗她:“不是要睡我一把再离婚的么?怎么,又不想离了?”
温吟一想起黎清欢的那些话,再看到他得意的样子,就觉得他很欠收拾!
“不。”她说,“不是不想睡你,而是……”
她膝盖发力狠狠往上顶去。
“……”瞬间,沈初霁脸都变色了。
“而是你给不了我。”她终于摆脱他的禁锢,“废了,暂时睡不了了。”
她现在在气头上。
沈初霁忍着身体剧烈的疼痛,慢慢的爬起来,趴到床的一边去了。
那一膝盖顶去的力度可不小。
应该够他肿一阵,在外面消停一段时间了。
*
温吟一早起床去上班,下楼时,无意间听到保姆和司机在聊天:
“医生有没有说,先生昨晚怎么受伤的?”
“不知道,医生没说。不过推去手术室了,听护士说,割了,缝了好大一块伤疤。”
“割……”保姆惊恐的吞咽口水,“先生这辈子岂不是完了?他和太太都还没个一儿半女的,这个咋整……”
割……真割……没了?!
温吟半信半疑。
昨晚她也没怎么发力,他那宝贝那么脆弱。
司机还在说:“人到现在还没醒呢,光输血就输了好几袋。”
“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儿,一下没了,相当于丢了大半条命。要是被老宅那边知道了,太太她……”
保姆一脸忧心的看向楼上,抬起的视线正好和温吟对上,忙又慌张的走开了。
出了别墅,温吟搭车去医院探望。
刚走到病房门外,她就听到里面沈母抱怨的声音:“把你弄伤了还能心安理得去上班,这女人的心是铁做的吗?”
“都结婚两年了也没怀个孩子,我看他们温家的女儿身体各各都有毛病。”
门外,温吟听得拳头都硬了。
温家可没惹她。
“妈,我都说几遍了,不是她弄伤我的。”沈初霁不怎么耐烦了,“还有,孩子是我不想要的。”
“我看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是她不想要孩子吧?还弄伤你,肯定是哪个野男人教她这么做的。”
“和她离婚吧初霁,你太爷爷已经过世了,定的娃娃亲也就可以不做数了。”沈母越说越激动,“清欢不是也回来了吗?你还说她不爱你,可你前脚刚回国她不就后脚追回来了?”
“今晚约她去家里吃饭怎么样?我都好久没看见她了。”
门外站着一道人影。
沈初霁抬眸一瞥,就猜到是谁在那里偷听。
他故意拔高声音:“她不吃辣,也不吃螃蟹。”
“儿子你总算开窍了!”
沈母一想到黎清欢那大翘屁股准能生儿子,就开心的不得了。
听到里面的谈话声,温吟只当是被两只狗咬了,转身,就要离开。
“沈太太!”
她刚转身迈腿,身后就传来一道嘹亮的男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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