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霁那副满脸愁容的样子,就好像睡老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天大的事。
表现出一副好像自己是被胁迫的,失身于温吟就像是在他的命。
他满脑子都是今晚床上发生的那幕,他猛烈撞击她,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的失控。
沈初霁就不明白了,她平时看起来那么强硬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稍微欺负一下,就哭的那么要命。
啧!
今晚,他就不该。
沈初霁此时满脑子都是自责和后悔。
“照这么说,霁哥你和嫂子以前……就没那个那个啥?”朋友戳着手指头,震惊问道。
“霁哥以前那么忙,哪有时间和嫂子培养感情。”
“难怪霁哥今晚脖子上全是咬痕,原来和嫂子是新婚燕尔头一回啊哈哈哈……”
“看这里,还被嫂子咬了一口爱心呢!”
周围的声音太嘈杂了,沈初霁听得心里烦,放下酒杯,起身走出了包厢。
沈初霁去了江边,一边抽着烟吹着冷风,一边一遍遍的在脑子里不断回忆今晚的疯狂行为。
她是处。
她怎么还能是处呢?
沈初霁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抽完半盒烟,他才回到车里。
车子启动前,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伸手捞起旁边的手机,给发情的小布偶猫发消息:〔睡了没?〕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的消息,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大概是睡了。
_
当温吟第二天拖着快散架的身子起床时,就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一盒药膏。
用于私密处的。
药盒上还贴了一张便签,字迹清隽流畅,是来自沈初霁的笔迹:
〔一天三次,记得按时抹。〕
温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就支着两条圆规腿往卫生间走去。
等下楼准备去上班的时候,餐桌上那两盘招眼的早餐就吸引到了她的注意。
她放眼望向厨房和客厅,并没看到沈初霁的身影。
早餐桌上又有他贴的便签。
那颗用番茄酱画出的爱心特别招眼。
爱心下面还附带了一只看起来有些呆头呆脑的小乌龟,旁边写着一行字:
〔小乌龟说她肚子饿了,需要吃早餐。〕
温吟看着那颗爱心和小乌龟,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只乌龟可真丑,他长得那么体面的一个人,竟然会手残画这么奇丑无比的乌龟。
先不管乌龟了,温吟看了下时间有点赶急,就先坐下享用早餐。
这还是她第二次吃到沈初霁的早餐。
她记得上次吃他做的早餐还是蹭的黎清欢那顿,虽然味道很可口,但总归不是给她做的。
这次的早餐和上次的那顿都差不多老三样,但这次的口感好像和上次的不一样。
很鲜,很香。
三明治里的火腿煎得恰到好处,一口咬下去还能爆汁,配上一杯鲜榨橙汁,真是美味极了。
*
温吟刚从宠物医院的停车场出来,就碰上吃煎饼果子的季然拦在出口。
“说说你昨晚怎么个情况?”季然一边咀嚼一边好奇的问道。
温吟从侧方挤过,但奈何腿不得力,扯到了痛处,“嘶……”
“怎么啦这是?”
季然使劲咽下那口干巴的煎饼果子,低着头观察她的腿上和脸上的表情,“你昨晚被沈初霁搞劈叉了?”
温吟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快速瞟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看到医院那群八卦的同事后才松了口气。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昨晚的事情,毕竟这涉及她的情感隐私。
“什么搞劈叉,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同时试图掩饰自己的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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