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可是当真正接触后却对我的表现很失望,然而为了不让无辜的我送命她没告诉我实情,靠这个蠢女人,不知道我有忠犬性格么,身为女王的她稍微调教一下就是很好的炮灰啊混账,居然看不起我。”
义云咬牙,等电梯门一打开,他大吼全力跑向了外面着。
“居然擅自为男人着想,这样怎么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女王!总之蠢女人在我找到你之前,你可千万别死啊!”
叶鸢一身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她将穿着的制服脱下随手扔在椅子上,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接着慢慢走回了客厅。
在不远处,她的卧室门前,深深的雕刻着一个鸢鸟图案。
解开衬衣两个扣子,露出一片酥胸,叶鸢重重躺在沙发上,似乎就打算这样一睡不醒。
可惜,万般思绪从她心头涌来,这样怎能睡得着?
她从衬衣口袋里摸出一个晶蓝色的挂坠,翻开盖子,挂坠内部有一名脸带微笑的青年男人的照片,叶鸢看着它,眼神逐渐迷茫。
“老哥哟,你当初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看了许久,不由轻叹一声,将挂坠合住,珍而重之放在怀里。而后静静躺在沙发上。
过了许久,空荡的客厅里,传来了诡异的歌声。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我杀了知更鸟,
用我的弓和箭。”
叶鸢睁开眼,她环顾四周,警惕的坐起来,手慢慢摸向了椅子制服上的枪套。
仿佛没有注意她的小动作,歌声还在继续唱着。
“谁看到他死了?
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到他死。”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前方,一具焦黑的人体凭空冒出,它大体算是人形,全身像是被大火烤了很长时间,甚至就连血肉都变成了焦炭。
胸前两团凸起的黑球是它的女性特征,诱惑此时成了狰狞。它的眼睛,是血红色的。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鱼说。
我取走了他的血,
用我的小碟子。”
焦黑人形根本就没张口,空灵的歌声就像是凭空唱出。面对这突破人类认知的物体,叶鸢紧咬着银牙,她从枪套里迅速抽出手,手中赫然拿着一把手枪。
歌声还在继续唱着,焦黑人形则慢慢走向了叶鸢。它的每一步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个焦黑足迹。近乎窒息的感觉笼罩住了她。
“谁来扶灵?
我,鸢说,
若不走夜路,
我将扶灵。”
歌声到鸢这里停止,僵硬的人形慢慢的对着叶鸢伸出了它那形似手的前肢。
而就在这一刻,原本紧绷着身体的叶鸢娇叱一声,她伸腿一挑前面的茶几,雪白的大腿犹如弹簧一般将厚重的大理石茶几生生挑飞,那茶几带着风声沉沉砸向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