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惦记上自己的庄子了呀,真是好算计。
小混账东西,本官好歹是个钦差,收拾不了别人,还治不了你吗?
“没问题呀。”
丝丝的回答,令众人一愣,你那么大方呢?
“啊,你不用跟家里大人商量一下吗?”
“不用,干爹时常教育我,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您什么时候要,我随时都可以搬家呀。”
嘶,居然挤兑成,不开心那。不过钦差不愧是钦差,心里多不高兴,面儿上却绝不会表现出来。
“这个倒是不急,你这家大业大的,啊,听说你还有个药园就在附近,不知可有此事?”
“有。”
在去药园的路上,丝丝心里一个劲儿的犯嘀咕,对方是来者不善,可是这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呢?
可惜了,慌撒过头儿了,不然问问哥哥和爷爷也好哇。
“大人,冤枉啊,您可得为小的做主啊。”
药园的门口儿,竟然跪着一个人,这个人还认识,并且很讨厌,竟然是秦少春。
呼呼,到这个时候,丝丝总算是看明白了,感情是在和自己玩儿釜底抽薪那,很好,很有意思咯,掏出一包蓝莓干吧唧吧唧的吃起来,心无旁骛,眼无旁顾,坦然的很。
秦少春顶着状纸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陈述着丝丝怎么诓骗他不懂事的妻子骗来了这个庄子,罪大恶极,临了还加了一句,丝丝这么小,是想不出这么大的主意的,这里面一定是有高人从中教唆。
希望钦差和众位大人,能够秉公处置,找出背后的主使,还秦家一个公道。
至于丝丝的罪责吗,大家都是亲戚,小孩子胡闹也是有的,只要能归还庄子,他就很大度的不予追究了。
“丝丝,你什么意思?”学台捅了捅正在吃的津津有味的丝丝,“这庄子你到底是怎么来的呀?”
“嘿嘿。”丝丝萌萌的眯着眼睛嘿嘿一笑,“各位大人高亲,不都是心知肚明啊,我的意思不重要了,看姐夫这么卖力气,顶着日头实在不容易。
看耍猴子的我还给三五个铜板,何况是亲姐夫,还,现在就还,都是亲戚吗,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既然几位大人都在,那就劳烦几位大人做个见证,留个墨宝,我回头供到祖先堂去,晨昏定省,早晚上香,时刻不敢忘了各位大人高亲的恩典。哈哈哈哈。”
“啊,丝丝”,钦差笑眯眯的捻了捻稀疏的胡须,心说这小屁孩还挺识时务吧,“既然都是亲戚,那,就不用立字据了吧?”
“那”,丝丝趴到地上,“大老爷,既然都是亲戚,您就让姐夫把庄子给我得了,我姐可是给他生了个儿子呢,这点面子都没有吗?”
“大人明察,这给的骗的,可不是一回事,咋有钱也不能养恶呀。”
“姐夫,这话说得好。”
文书很快就拟好了,钦差亲自作保。
“姐夫,今日的恩惠我记下了,告辞。”
丝丝走了,秦少春很奇怪,“钦差大人,这熊孩子就这么走了吗?这可不像她的风格。”
“怕什么,一个小屁孩儿而已,在乡下称王称霸可以,这里可是洛州,这里可有钦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