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天伦身披孟珙服饰,寻找时机猝然跳出草丛,夺路往山下飞奔而去,那度竟然快若捷豹,瞬间已在几丈远外。奔出几十步,只觉侧旁跃出一条人影,尾随其后,紧追不舍。天伦有意减慢度,待得那人追至离自己尚有一两丈远时,便即脚下加,拉开双方距离,他心下揣度:“我姑且等他一等,免得那家伙过早察觉出我不是孟将军,追了一会便不来追了。尽量拖延多点时间,好让孟将军他们作好准备。”想罢,他一边飞奔一边用手虚按着右肩膀,装着身受重伤的样子,脚步稍有迟滞,但身法之神仍自不逊于后者。
那杀手见天伦受伤了轻功兀自如此了得,不禁顿生狐疑,摸出几支透骨钉,向天伦后背飞掷而出。天伦警觉,一跃闪过,正要加摆脱,只闻那杀手叱骂道:“哼!你那小鬼,整古作怪,你以为你这伎俩可以骗得了我吗?快快把孟珙的藏身之处说出,便饶你性命!”
天伦大笑道:“哈哈!待你追上我再说吧!不要说这时我身无负重,便是背着人你也跑不赢我,你敢跟我斗一斗脚程吗?我跟你走三百里,输了那人就是乌龟王八蛋!”话毕,脚下加,耳旁生风,身影已然闪出三丈远。那杀手忿然作色,破口大骂,却始终奈何不了天伦,两人的轻身功夫相去甚远,是以不一刻相持的距离便越拉越开了。
天伦回头见那杀手回身返回山上去,心下于是暗道:“孟将军果然神机妙算,这个‘调龟离山’之计如此巧妙,他算准了那龟蛋杀手一定会起疑,也不寄希望能骗得过他,所以早作好防备。那龟蛋杀手即使及时现,却万无想到又有另一个圈套等着他呢!好一个瞒天过海!孟将军有如此妙计,我岂可令他失望!孟将军你们放心,我一定请到救兵来的,你们要等我回来!”
正自想着,这时已下到山脚,他施展飞燕掠云轻功,只见身后生尘,又闻两耳生风,有如神驹驰骋,御风奔雷,倏然百里。他脚不停步,出至宝兴,正要奔成都而去,忽然见三名大汉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迎面赶来,他心下不由暗道:“不知道这三人是正是邪?如果是孟将军的帮手便好,要是敌人那就大大不妥了。我且不脱下这盔甲,不理三七二十一只赶自己的路,他们看见我身穿孟将军的战袍,肯定心生怀疑,一出口相问,我便知道其是敌是友了。”
那三人来得很快,不一刻便已冲到身前,他们早已留意到天伦身上盔甲,这时三人放缓脚步,分犄角之势围上来。天伦见状,心下倏然打了个突,稍稍定神道:“三位老兄阻小弟去路,不知有何贵干?”只闻一长须老者微微笑道:“小兄弟?你身上那甲袍如何得来的?甲袍主人如今在何处?”天伦心思一转,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与这甲胄主人有何关系呢?”那长须老者略一沉吟道:“这甲袍之主乃在下主公,因昨夜为人偷袭,如今下落不明,小兄弟如若知道敝主公下落,恳请告之。”天伦向前移步,轻轻笑道:“如此便好,虽然事态危急,但为防谨慎起见,我还要多问句,不知阁下可有信物?”长须老者微笑道:“老朽因心知主公有难,匆忙之际,忘了携带信物,小兄弟如若信得过老朽,只要到了主公面前,便知真相。”
谁知旁边一位劲装汉子这时喝道:“小子,人命关天,说那么多废话,误了大事你可担当得起?聪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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