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唉!他娘地,可也是,那咱只能一点点的来了。你小子有什么好点子不?”孙从周也知道刘铭九说的很正确,自己部队那三成多老兄弟,很难跟刘铭九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比拼,可想全部淘汰,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办到的。而上面的保守高官们才这个计划不能开展的最大的压力,他自己只不过是个团长,上面一个不满意,撤了他只是几句话的事。
刘铭九很清楚孙从周这是看到了自己一系列改革的成效,想让十八团也全面改变一下:“这个团长也不用闹心,我们不能一次性完成,但是我们可以慢慢来进行啊。年年有过四十的老兵退伍吧。年年有新兵进营吧,您完全可以在新兵进营后就把他们调到一起,先形成青年排、青年连,然后再组建青年营,这样用不了几年,不就把咱十八团全变成青壮年占主力的部队了吗?但是您还得加一条,就是士兵年限制,十八团的士兵最多在咱部队呆到25、6岁,士官可以放宽到三十岁,这样不就不怕以后收来的青壮在若干年以后再成为咱们的大龄兵、包袱兵了吗?”
“好办法,小九子,你小子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这些思想你都哪学来的?好办法,绝了。”一旁的康大宣这时也忍不住抢过了话语说到。
“你小子是我孙从周的福星啊,好小子,明天我就去朝阳跟梁师长报告。不拽着你这小子点,我真都对不起自己了我。”孙从周也不禁兴奋的大笑着说到。
之后,刘铭九又重点将整体的计划细致的说给了孙从周、康大宣、左振远三人听。三人听着是连连点头,越听越惊奇。这个刚进部队时的那个顽劣少年,只不到一年时间怎么就变的如此思维过人,治军奇计频生了呢?而且最让他们吃惊的还是刘铭九居然对治理城镇也有了让他们想不到的许多切实有效过人的见解。四人一直谈到子夜时分才散去。三个十八团的主导者,也从这一天开始彻底被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年部下给征服了。
第二天,刘铭九又带着众人视察了军垦农场这个新鲜事物,看着一望无垠的田野上,保安团的官兵和临时雇来的短工们热闹的秋收场面。看着一车车谷子、小麦、稻子被装上马车拉到八连操场西边的场院上。众人仿佛看到了大队大队的新兵正朝他们走来,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圆正向着他们飞来,仿佛看到大批大批的新武器分到了他们部下的手中。
到了晚上,孙从周等人离开前,孙从周将刘铭九又叫到了面前:“小九子,兵你是给我练好了,可内奸却还没除呢。”
“报告团长,从咱们大帅和奉军联手打击王小辫子以后,赵家几乎就与王小辫子断绝了联系,所以标下现在还真难以拔掉这棵钉子。”刘铭九一脸无奈的说到。
的确,从赵妙生找邓志嵩不果以后,先是让对方派人给刘铭九打了两次外。除了按月派人给王小辫子送供奉钱,其他时间一概不再往来,接着就是左武卫军和奉军把王小辫子从朝阳打到了北票又赶到了辽北后,赵家干脆连供奉都不再派人去送。所以虽然刘铭九很想完成惩处内奸的事,但是抓不到实证,贸然出手很难达到彻底惩治内奸的效果,也就迟迟没有行动。
“没办法?你小子的鬼点子最多了,你会没办法?前段时间建平那就现了王小辫子的队伍去复仇,一个大财主一家步了曹家的后尘被王小辫子灭了门。”孙从周冷笑的看着刘铭九说到。
刘铭九却吓出了一身冷汗,难不成孙从周知道了曹家是自己干的不成?但是又不象,以自己这个上司的脾气,如果知道了曹家大院是八连在自己带领下给灭的门,又没给他送上一份供奉,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脑筋飞快转过以后,刘铭九马上镇静了下来,奸笑着看和孙从周:“团长的意思是,让王小辫子在玲珑塔也出现一次?”
“哈哈,何必非得在玲珑塔?出了咱地界难道他们赵家就不做生意不走货了吗?”孙从周还是冷笑着说到。
“标下明白了,团长您放心。”刘铭九也冒出冷汗,敢情自己的在个上司比自己还狠还有阴损的诡计。
二人有说了几句话以后,刘铭九悄悄将一张1万5千大洋的汇票塞给了孙从周,二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笑。因为孙从周这次回去以后,铁定是要上报给刘铭九要官要晋衔了,而北洋军中,一旦想成中级军官,不送礼想都别想,除非你是官宦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