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事!我只是不想再看见余莫愁伤害我们凌家的人!”凌宵撑在桌沿上,冲着他自幼敬爱的大哥蹙眉低喊“你要是不想对大嫂好,就不要对她做那么多事!不要让她对你产生期翼!难道你不知道,无心的付出比有意的伤害更容易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吗?!”
“宵儿!”凌云沉下声音,当他站起来时,神色却又已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宵儿,别管我的事,我没有想蓄意伤害她”
“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在开始了对她将来的伤害,比较起你的溥衍,你还不如对她不闻不问呢!”凌宵难过地看着他,眼神是让人揪心的郁结。
“是么?”凌云拿起一张书签,夹在手指间把玩。那是一张绘着宁静湖泊的小图,淡月浅映在湖面上,悠然而淡泊。片刻后,他把书签轻掷下,闭上眼说:“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回头我再与你聊聊正经事。”
凌宵顿了顿,闷声出了门。
凌云睁开眼,招手唤来门口的雨墨“少夫人在做什么?”
雨墨说:“方才在园子里摘花,这会儿想是在屋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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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秋雨笼罩了整个京城,凌府的镜湖里,满池残败的荷叶被细雨浇得透润,湖畔湿漉的泥石小径上,细碎的秋花和着雨水,用仅剩的一点凄红用泥土书写着最后的美丽与忧伤。
“小姐,这天儿可真是越来越冷了”
喜儿举着油纸伞,扶着子姹小心地走在路上。“这么冷的天儿,还下着雨,咱们非得出来么?”
子姹轻轻叹息:“不过是下雨而已,有何要紧?”喜儿道:“我只是心疼您罢了!回头要是又着了凉,头又疼了怎办?”“哪能就那么弱了?”子姹漫不经心地答着,一路小心着脚下“你把那袍子给收好,别被雨淋湿了。”
“包得好好的呢,刚才熏过的热气都还没散,大少爷穿上一定会觉得很暖和的!”喜儿暗暗笑了笑。子姹不觉,口里幽幽地说:“大清早的也不披上件衣服就出去了,却也知道冷,还会唤人回来拿。”
喜儿抿着嘴说:“人家可没有说让小姐你亲自送过去哦,他只是让雨墨回来问,‘少夫人在做什么呢?’‘少夫人今儿可把参汤给喝了?’‘少夫人今日可曾’”
“你少贫嘴了。”子姹抿紧唇,停住步后又轻轻地说“他一向待人都极温和,你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
“我哪有?”喜儿抬起了下巴道“再说,什么叫‘想到别的地方去’呀?大少爷和小姐您已经拜过堂成过亲,对你关心些不是正常的么?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不自然?”
“好了,喜儿。”子姹想止住话题“呆会回来后,把壁橱里那匹云丝锦缎拿出来吧,再准备些丝线。”“是,小姐。”喜儿答应着,扶着她到了廊檐下“可是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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