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半年,宣芋和郁闻晏第一次冷战,寒假快结束也没一次交流,李酥酥说他们是锯嘴葫芦,小矛盾也能发展成天大的仇,一样的臭脾气,不愿意服软。
宣芋和陈写宁躺在家里玩游戏,说完李酥酥对她的吐槽,不爽问“我脾气真的有这么差”
陈写宁放完一个大招,拿开嘴里含的草莓味棒棒糖,面色不变“不差,很好。”
“还是写宁你了解我。”宣芋盘腿坐起来,“其他人对我有误解。”
游戏另一端的李酥酥喊话“宣芋,你抱怨之前能不能把麦关了,我还在线,耳朵没聋。”
宣芋脸红,尴尬笑了笑“我也就是抱怨一下。”
徐向杭插话“写宁你就宠着你姐吧,她做什么你都说好。”
陈写宁发自内心说“我姐本来就好。”
宣芋丢开手机,扑向陈写宁,脸贴脸,蹭了蹭“还是我妹妹好。”
“姐,注意防御。”陈写宁空出手推开宣芋,五指翻快,把对面突然进攻的三人砍死。
“牛啊写宁”徐向杭兴奋大喊一声。
三人游戏菜,全靠陈写宁带着上分。
“可惜了,如果不是你们吵架,或许晏哥也能带我们。”李酥酥感慨道,“你们还要冷战多久”
宣芋窝到懒人沙发里,懦声说道“又不是我的错,问我干嘛。”
“姐,你和晏哥为什么吵架”陈写宁问。
徐向杭无语说道“写宁你都没了解清楚来龙去脉,还一个劲挺你姐。”
“行了老徐,你是第一天认识她们姐妹俩吗写宁是宣芋的唯粉。”李酥酥早习以为常了,说句毒唯也不过分。
宣芋气得把麦关了,但陈写宁那边还开着,能听到他们的调侃。
“宣宣,老实和你妹妹交代吧,别傲娇,和郁闻晏谈恋爱什么没学到,倒是性子变得越来越像。”李酥酥笑了。
下一秒,屏幕弹出胜利的界面,宣芋立马把游戏退了。
陈写宁放下手机,自觉地拿出卷子刷题。
宣芋回复好友下次再玩,扑倒在床上。
“其实是因为他让我不能总当老好人,容易被人欺负。”宣芋说,“观念不合,我就和他吵了两句。第二天他给我发了消息,我急着去忙学生会的工作,忘记回复了,后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一直尴尬着。”
陈写宁面容上露出一丝裂痕,表情生动了些“你们就冷战了近一个月”
“嗯,我知道不对,但我拉不下面子。”宣芋把脸埋到被子里,“他肯定也很讨厌我对外软糯,对他骄横的性子吧。”
“吵架那天我实在气,推了他一把,回头他发了朋友圈,肩膀都乌青了。”宣芋长叹气,“写宁,我这个脾气是不是真得改改。”
陈写宁疑惑一下,拿过练习本上的手机,点开郁闻晏的朋友圈,他设定的是仅半年可见,并没看到宣芋说的那条
动态,难道是仅宣芋可见如果是这样不就是故意的,想要宣芋知道他受伤了,主动去问候一句。
陈写宁不知道真实情况,而且她的感情是一张白纸,给不了有用的建议,只对最后一句话发表了意见“不会的,人无完人,不能单从脾气否认你整个人。”
姐妹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接着是母亲大声呵斥父亲“你疯了吗,我们家不愁吃不愁穿,你为什么和他们一伙人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
“你懂什么,你和女儿们今天有的,都是我努力拼来的,我能不按照他们说的行事”宣信瑞低喝回去,并提醒,“小声些,孩子听到不好。”
陈春岚“不干了,你马上辞职。”
宣信瑞急切反驳“你说得倒是轻巧妇人之见”
后面两人下了楼,宣芋听得不清楚他们在吵什么。
“爸妈最近总吵架”宣芋读大学后住校,周末和放假才会回来,以前没见过他们吵得这么厉害,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几乎隔天小吵一次。
陈写宁专注地写数学题,分心回答“都是工作上的事,爸妈不让我过问。”
她对爸妈的事也不感兴趣。
宣芋“不聊工作他们倒是和谐恩爱,一说到工作上的事,两人就吵得要把家掀翻了。”
“姐,帮我算这题。”陈写宁岔开话题,并不是很想聊父母之间的矛盾。
宣芋坐起身给陈写宁看题。
差不多晚上十点,宣芋接到一个电话,唐复淙打来的,他有事走不开,麻烦她去私人会所接郁闻晏。
宣芋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担心,嘴上却说“这么大个人怎么还需要人去接啊。”
唐复淙“最近他们去调研,今天和他大师兄应酬去了。”
“喝醉了啊”宣芋说,“少爷干嘛隐姓埋名独闯社会啊,有文家做靠山,谁敢让他喝。”
唐复淙笑,悄悄透露“他喝不了酒,酒量差,不小心喝错杯子,估计有些醉了。”
听到郁闻晏不能喝酒,宣芋下了床,去衣帽间换衣服“给我发地址。”
“我让文家的司机去接你。”唐复淙说完挂断电话。
唐复淙每次出现像极了颁发任务的nc,不是麻烦她去接郁闻晏,就是麻烦她帮忙,然后一定会遇到郁闻晏。
宣芋坐在玄关换鞋,嘀咕“肯定又是诓骗我的。”
陈写宁穿着睡袍,侧站着,帮宣芋放风,不让妈妈发现半夜出门。
“鱼能上钩,也得是它主动咬钩啊。”陈写宁抱着手靠着墙。
宣芋傲气一哼“你说我是鱼”
“晏哥是鱼,你是猫,现在就去抓他。”陈写宁看到爸妈房间门缝有光,推宣芋一把,小声说“赶紧出门,明天十二点到家就好。”
宣芋从门后露出一双眼睛“谢啦,改天让郁闻晏请你吃饭。”
陈写宁说好,把门关上,母亲正好打开房间
门,她装成下楼喝水,打了个哈欠。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四合院私人会所门前,看着朱红色的庄严大门。宣芋终于知道为什么唐复淙让司机来接她,一般人没有邀请进不来。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宣芋去到一间古色古香的包间,屋内摆放着昂贵的琉璃盏,灯光照耀下,闪动的光美轮美奂,她看得挪不开眼。
服务员替宣芋开了门,屋内一桌子的人齐齐转头看向她,吓得她愣在原地。
主位旁边的一个男人问“这位小姐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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