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跪在地上,瞪着他,一言不发。
宋飞稍一用力,把个苏宇整个身子提起,提在了宽大的石椅上
,与自己并肩而坐。
苏宇挣扎着:“放开我。”
宋飞却把他环得更紧:“你失去了记忆,被那个赵钧折腾了几
蚌月。怎么,现在却不允许自己的师兄靠近吗?”
“以前你有一身的武功,我还真的很难靠近你。现在不同了,
你做了别的男人的玩物,就跟个女人一样,没有丝毫反抗力。
”
苏宇被对方仍然扣紧脉门,心知无法挣脱。也就不再挣扎,低
头不语,暗暗思量着。
这个古代的世界,似乎男风普遍。
他现在被迫坐在自己师兄面前,靠得过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
的呼吸。这哪里是什么兄弟之情?
对方终于安静了下来。宋飞松开了环在他身上的一条手臂,叹
口气:“锦秀那个孩子,居然对你下如此重手。险些折了风火
堂的右护法。结果害人终害已,反而赔上了自己一条性命。”
苏宇抬起头看着他。
宋飞伸手抚摩他的脸,却被对方一偏头,躲开了。
宋飞倒也没再进一步的亲昵举动。手停在半空中,又慢慢收回
。徐徐道出了:“你是不是责怪我没有早早地去救你?让你受
了这许多折磨?”
苏宇还是不说话。
宋飞又是一叹:“你哪里晓得,你闻得令尊噩耗千里赶往帝都
,之后的这许多日子,风火堂发生的事情。”
“师父去世了。”
苏宇无动于衷。
宋飞看着他,终于还是低下头:“你失去了记忆,自然谁都不
记得了。不记得教你一身武功的师父,更不会记得你这个师兄
。”
“我们的师父,是被大师兄害死的。”
你肯定不会记得你还有个大师兄。比我早五年入门,天赋异斌
,资质极佳。师父说过很多次,大师兄是百年难见的练武的奇
才。
当年师父第一次见到大师兄的时候,大师兄还是个流浪街头的
乞儿,因为偷了布庄掌柜家看门的狗煮了吃,被发现后几乎活
活打死掉。师父路过,理所当然救人。从棍棒下把人救出,意
外发现那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小乞儿居然骨骼奇佳,天生就是
蚌练武的胚子。
于是师父就带他回了风火堂。很快治好了一身的伤,还收他为
大弟子,惹得当时风火堂众兄弟好生羡慕。
大师兄也争气,丝毫没有让师父失望。别人用了五年才能达到
的进度,他用了不到一年就达到了。后来亦是进展神速,在师
案的悉心教授下,不到三年,就打败众兄弟成了风火堂的头号
斑手。
包括师父布下的几个任务,大师兄都很漂亮地完成。那时候,
所有兄弟们都不怀疑,风火堂的下一代堂主,必然会是大师兄
。
那时候大师兄,不光武艺高超,又为人谦恭。在堂中威望甚高
。后来很多兄弟都跟我说过,大师兄太会伪装了,几乎骗过了
所有人,除了师父。
大师兄外表再装得谦恭,瞒得过旁人,又如何瞒得过师父的眼
睛?师父一直隐忍着不说,是因为他自己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
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师父内心深处,真的很不愿意怀疑大师兄
的人品。
直到有一天,大师兄外出办事,却迟迟未回。师父居然也是破
天荒外出,一连数日,都丝毫没有消息。
后来,师父终于回来了,却是带着伤回来的。当时堂中兄弟们
都是极为惊诧,想不出世上还能有什么人能把师父打伤。问及
仇家,师父久久无语。最后,还是说出了,是被大师兄打伤的
。
当时大家都不敢相信,后来却不由得不相信。师父面容憔悴,
绝不仅仅是皮肉伤导致的。当时的师父,内心深处,是伤痛到
了极点。
师父一生未婚,亦无出。他老人家把自己惟一的徒弟当作了亲
生儿子一样看待,早点看出了这个徒弟人品有问题,却怎么也
不肯相信。结果事实摆在c。他面前,他不得不接受,还被大师兄
施诡计打伤。
那次大师兄奉命出去办事,师父已经有些觉察不对。却又没有
苞任何人说,独自外出。赶到当初发现大师兄的小镇,果然惊
闻一场刚刚发生的血案。
当地的一个布庄掌柜,全家遭灭门血灾。一家男女老少连同仆
役共九口,全部惨死在花厅。掌柜惟一的女儿年方十五,没有
出现在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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