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
“你钻进来吧。”
“……”
“……”
然后刘仕诚就听见一些声音,一个暖暖的身躯贴了过来。
“……”
刘仕诚再不说话了。
他觉得很尴尬。
闭着眼睛,打算装睡。
季蒙把胳膊也搂了过来。
刘仕诚动了一下。
季蒙纹丝不动。
刘仕诚也没再坚持,就随他去。
之后,刘仕诚就在季蒙的怀里睡着了。
一夜无梦。
……
——第二天两个人又出发去看动物。
越往后,就能看见越多。
不过,有点遗憾的是,对于这里的主角——火烈鸟,却没有瞧见多少。
刘仕诚早就听说过,在肯尼亚的湖上,会有大片大片遮住半个湖泊的粉色的火烈鸟。
但是这里好像并不是这样。
“前几个月有一场森林大火。”
“……嗯?”
“所以大批的火烈鸟迁往了别处。”
“这样……”
“下次再来你应该就可以看见了。”
“……”
不过,只是这剩下的一些,也可能想象得出来原来的景象。
就像一片落霞覆盖在湖面,也似大幅的红色织锦飘入凡间。
季蒙走了过来,从后面把刘仕诚搂在怀里,蹭了蹭刘仕诚的额角:“火烈鸟是集群而居,从不离弃。”
“……”
“不能理解?”
“……”
“那个,”刘仕诚扳开季蒙的胳膊,“别。”
“……”
“……”
季蒙叹了口气:“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刘仕诚看着脚下:“……也没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
“……也没有不喜欢。”
“……”季蒙笑了。
中午,从公园出来之后,又去了一个小部落。
这里的人还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住着茅草屋,小孩子喝着牛血。人们都穿着红色的长袍,据说是为了驱兽防身。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火焰一样的颜色。耳朵上也穿着洞,根据族人的审美,这个耳朵上的洞越大就越是迷人。这些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的人也都知道美元的用处,让很多人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来赚钱。
……
——傍晚,在酒店门口,刘仕诚看见一个人带着一只很瘦很瘦的狗。
肋骨都清晰可见,目测就可以数出一共有多少根。狗的脑袋也耷拉着,无精打采。
“季蒙,”刘仕诚说,“你去和那个人聊聊天。”
“……?”
“看看那条狗是不是病了。如果病了,我们可能能给出一点点建议。”
“……”
“行吗?”刘仕诚说,“那个……我不太能和除了你之外的人说话。”
“……”
这点季蒙自然是知道的。
“可以。”季蒙点了点头,走向了那个人。
刘仕诚看着季蒙,再一次感觉到了一个不安的事实,那就是自己的生活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离不开季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