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说我有请。”
接着响起摩云手的声音道:
“不敢当不敢当!”
那苍老声音笑道:
“大帅如再不来老夫正要派人去请想不到大帅倒先来了?”
摩云手道:
“单总管有什么事吗?”
赵子原心中一动暗想摩云手呼那人为单总管难不成他便是水泊绿屋的总管单金印么?
他这样一想懔念陡生要知他已曾听说过那单金印虽名水泊绿屋的总管其实他武功之高并不在摩云手之下假若单金印会在此地那么水泊绿屋的三名主人必有一人也在这里!
事实上赵子原料的不错和摩云手说话的正是单金印。
单金印道:
“有事有事不知大帅可曾接到天罡双煞通知?”
摩云手道:
“什么通知?”
单金印道:“一月之后在太昭堡有一场黑白之会大帅真不知道?”
摩云手道:“老夫真个不知总管不妨说说到时参与的都是些什么人?”
单金印笑道:“自然大帅也算上一份!”摩云手道:“其余的人呢?”单金印道:
“咱们这里三位主人还有便是天罡双煞了!”
摩云手道:
“对方都是些什么人?”
单金印道:
“根据一般判断除了东后之外灵武四爵也可能参加!”
摩云手惊道:
“灵武四爵也会参加么?”
单金印道:
“大帅感到意外?”
摩云手道:
“老夫的确感到意外要知灵武四爵虽是武林中人但他们一向不与武林中人来往只有老四太乙爵例外!”单金印道:“为何太乙爵例外?”
摩云手道:
“大乙爵喜爱山水生平邀游江湖每遇不平之事说不定会伸手管一管其他三人就不一样!”
单金印道:
“如此说来咱们应该设法阻止另外三爵!”
摩云手道:
“另外三人亦是萍踪无定要找他们只怕不容易!”
单金印道:“那就更好办了!”摩云手道:“总管此话怎说?”
单金印道:
“眼前情势非常明显既是他们萍踪无定那么要找他们自然很不容易我方如此对方亦然!”
摩云手一拍手道:
“不错!”
单金印道:
“若然如此到时对方能参加之人不过东后而已大帅请想合我等之力难道敌不过东后?”
摩云手道:
“单总管的话虽不错但可能还忽略了两个人!”
单金印道:
“哪两个人?”
摩云手道:
“一个姓谢名字与总管相同!”
单金印笑道:
“大帅说的是谢金印?”
摩云手道:
“不错正是此人!”
单金印道:
“老夫听说他到太昭堡来了一趟不过他此举据事后判断乃是别有用意要不然他早归隐了!”摩云手道:“他到太昭堡有何用意?”单金印笑道:
“大帅难道忘情了么?太昭堡曾毁在他的手下当他事后知道自己与赵子原的关系之后他再度做出一次血洗太昭堡之事尔后飘然而去直到现在不知所终!”
摩云手道:
“他为什么要再度血洗太昭堡呢?”
早金即道:
“他要把太昭堡归还赵子原呀!”
摩云手道:
“谢金印也可谓用心良苦了!”
单金印道:
“为自己骨肉亲人这也算不了什么用心良苦但不知大帅说的另外一人又是谁?”
摩云手道:
“老夫要说的正是赵子原!”
单金印哈哈笑道:
“老夫小设计谋赵子原如今已陷身于此!”
摩云手大喜道:
“在什么地方?”
单金印道:
“在鬼牢楼上!”
摩云手喜道:
“他现在情形如何?”
单金印道:
“刚刚陷住不久大概让他困饿两天咱们便可去轻易收拾他了!”
摩云手道:
“如此一说这一黑白之仗咱们赢定啦!”
单金印道:
“那是当然!”
摩云手道:
“天罡双煞那方面知道这个消息了么?”
单金印道:
“老夫正待派人去通知大帅便已来到来来来为了预祝胜利咱们先喝上几杯再说”
摩云手笑道:
“理当叨扰!”
赵子原听到这里下面的话已不复再闻他微微睁起眼睛只见戚中期含笑而立!
赵子原问道:
“戚兄想出通路了么?”
戚中期道:
“兄弟倒没想出什么?”
赵子原道:“戚兄刚才没有听见有人在说话!”戚中期道:
“兄弟并没听到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看见赵兄脸色时喜时忧想必赵兄有所现?”
赵子原低声道:
“不瞒戚兄说兄弟刚才听见鬼斧大帅和单金印的谈话声!”
戚中期哦了一声也低声道:
“他们谈了些什么?”
赵子原便把听到的事说了出来戚中期一听忙道:
“这就怪了兄弟跌坐之处没有听到谈话声独有赵兄跌坐之处可以听到那么赵兄跌坐之处必有蹊跷!”
赵子原心中微动的道:
“可能不错!”
两人也不多说便在赵子原跌坐的地方找寻起来找了一会仍没找到什么忽听一人说道:
“两位施主不必找了!”
赵子原和戚中期闻言大吃一惊要知两人功力俱非泛泛之辈来人到了近处两人皆未觉察那么来人武功之高当也不言可喻了。
两人抬头一望黑暗中只见一名老僧人含笑而立那僧人一脸慈祥似对两人都无恶意戚中期道:“敢问大师法号如何称呼?”那僧人道:
“老衲大悔!”
戚中期喃喃的道:
“大悔大悔禅师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呀!”
大悔大师道:
“老衲方外之人轻易不涉足武林施主自然难知贱名!”
戚中期道:
“然则大师有何见教?”
大悔大师道:
“老衲欲带两位脱出此地两位施主可信得过老衲?”
赵子原心中暗想这大悔大师看来极熟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岂非作怪!
大悔大师道:
“大师此举诚属好意但在下……!”
大悔大师道:
“施主可是怀疑老衲是此间的人么?”
戚中期坦然道:
“不错!”
大悔大师笑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不瞒施主说老衲数年前曾到过此地是以对此地路径十分熟悉!”戚中期道:“大师数年前便到过此地了么?”大悔大师道:“然!”
戚中期道:
“在下请教斯时此地是否有人?”
大悔大师摇摇头道:
“此地虽然有人只不过一般守护之辈且不如今日之多所以老衲料定水泊绿屋主人眼下必已全部到此地来了!”
戚中期道:
“大师高见水泊绿屋主人真个已搬到这里?”
大海大师道:
“事不宜迟两位应该作离去需知水泊绿屋三位主人俱不是好招惹的两位武功虽高只怕也无法与彼等缠斗为两位计还是快走为上!”
赵子原道:
“谢谢大师关心只是小可还要追寻袭杀世叔的仇人。”
大海大师叹道:
“赵施主为何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此地凶险万端就是要报仇也不急在一时!”
赵子原怀疑的道:
“大师好像对小可之事知道的十分清楚?”
大悔大师微微笑道:
“不瞒赵施主说老衲比两位先到一步是故两位情形老衲都瞧的清清楚楚!”
赵子原道:
“然则甄姑娘陷身之事大师也瞧见了?”大悔大师道:
“不错!”
赵子原皱眉道:
“诚如大师所说小可暂时虽可罢却替世叔报仇之念但甄姑娘却是同行之人就算小可与戚兄能够脱险但对甄姑娘总不能不救!”
大悔大师赞道:
“赵施主有此心意足见平日行事肝胆照人老衲既要带两位脱险自然不能不照顾两位的同伴!”
赵子原喜道:
“原来大师早已存心要救甄姑娘了?”
大悔大师道: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哪有见危不救之理!”
赵子原想起刚才听到单金印和摩云手谈话之事一个奇怪的念头掠过脑际忽然问道:
“大师认识鬼斧大帅摩云手么?”
大悔大师淡淡的道:
“闻名而已!”
赵子原道:
“适间鬼斧大帅也到了这里不知和单金印在商讨什么?只是没有听到水泊绿屋的主人声音!”
大悔大帅道:
“也许他们另有要事亦未可知。”
赵子原道:
“然则鬼斧大帅又到此何事?”
大悔大师沉吟一会道:
“赵施主不是知道他们有一月之约么?”
赵子原脱口道:
“这个大师也知道?”
大悔大师道:
“不瞒施主说老衲也曾到太昭堡去过其时赵施主刚走老衲曾听那天罡双煞谈起此事!”
赵子原疑心大起道:
“然后大师就跟着小可来了是么?”
大悔大师摇头道:
“非也老衲因见天罡双煞在太昭堡落脚当时就猜知绿屋主人可能就在附近当老衲前来寻找之时赵施主已到此地老衲因怕绿屋主人都在此地所以到别处走了一趟!”
赵子原道:
“明人眼前不作谎语大师好像跟着小可似的。”
大悔大师苦笑道。
“赵施主如真要怀疑老衲老衲百口莫辩……”
话未说完突然喝了声:
“当心有人来了!”
赵于原和戚中期心中俱是一惊暗忖这和尚好精深的内功我们尚未现有人他便先听见了。
转念之际果然一阵足步声从远而近不久楼内突然现出三个人来走在前面的是鬼牢老人第二个老者赵子原不认识第三人赫然竟是鬼斧大帅摩云手。
那名老者目光从大悔大帅身上扫过冷冷的道:
“这位大师面生的很!”
大悔大师道:
“单施主名震武林老衲无名小卒单施主自然要感到面生了!”
赵子原心中微微一动心想大侮大师呼那老者为单施主想必他便是水泊绿屋的总管单金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