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翔进到屋中时,李秋阳仍在酣睡,他只觉天旋地转,再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等到他醒过来时,李秋阳正在用温水擦拭他的额头,她纤细嫩白的脖颈就在眼前,沈月翔忽然没来由地欲火焚身,一下把李秋阳压在身下。
“做什么?”秋阳道。
从来了北冥,两人虽同处一室,还从没有行男女之事。
“你说呢?”
沈月翔开始解她的衣襟。
云雨完毕,秋阳整理了整理头发说“你今天好勇猛。”沈月翔却眉头紧皱道“不行,还要再来一次。”
一上午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直到秋阳都受不了了,沈月翔才罢手。
筋疲力尽的沈月翔内心深处的那股躁动终于渐渐弥散。
吃午饭时,小野神二并没有出现。
“你们两个昨天晚上究竟喝了多少酒,他现在还没起来吗?”秋阳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尽。
“待会儿我去看看他。”
吃罢饭,沈月翔来到小野神二的房间,只见他端坐在床上,脸上泪痕斑斑。
“你怎么了?”沈月翔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小野神二捂住脸道“不瞒你说,沈兄,我今天做了特别不好的事。”
“什么事,值得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沈月翔看他的样子,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破身了,还破了师父给我立得戒。”小野神二望着沈月翔,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师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沈月翔无奈的笑了笑道“你祸害了谁家姑娘?”
“我不知道。”小野神二又把头埋在肘弯里。
“怎会不知道?”
“我去了昨晚的妓馆,不知道和多少个妓女做了那种事。”小野神二失魂落魄,“我丧失了一名武士的基本尊严,我决定切腹谢罪,麻烦你把我的骨灰送交我师父。”
沈月翔听完,竟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小野神二以为沈月翔神经错乱了。
“不关你的事。”沈月翔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什么不关我的事?”小野神二听不懂沈月翔在说什么,他瞪着无辜的眼睛等待答案。
“我们被李沧海算计了,还记得昨天他对我们使得手段吗?有催情功能。”沈月翔递给小野神二一杯茶。
“你怎么知道的?”小野神二把茶递到嘴边停了下来,“莫非你和李姑娘也那个了?”
他这一说,真是羞红了沈月翔的脸,但为了安抚小野神二,他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你们那个了几次?”小野神二似乎还要了解更详细的情况。“肯定不止一次吧。”他笑起来,“李姑娘一个人受得了吗?”
沈月翔心想您老人家要不还是切腹吧,他黑着脸起身欲走,却被小野神二抓住,小野神二哪还有自裁的打算,此刻他笑逐颜开,整个上午他都为活命找借口,而沈月翔送上来的理由,就算师父在身边都无可奈何吧。
“行了,行了,我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沈月翔毕竟心虚,秋阳确实受不住。
“好,好,此事不提,我饿了,吃饭去。”小野神二大摇大摆走出房间。
下午天气突然转阴,一阵风暴从北极袭来,北冥城头淹没于风雪之中,三人本约好一起出城狩猎,赶上这样的天气,只能在客店中找点别的消遣,秋阳照例看书去了,小野神二和沈月翔就定一包房,温两壶酒,点几碟菜唠唠家常。
“你说李沧海昨夜为何放过我们。”沈月翔想到李沧海形同鬼煞的模样还心有余悸。
“他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因为我们的师尊啊,没想到你是海西第一剑客叶不沾的徒弟啊。”小野神二拱手道“失敬失敬,本来这次我想找个机会向你师父讨教一番的,可惜云游几年,不见其人啊。”
沈月翔并不知道叶不沾有那么大的名气,从他有记忆起,就跟师父生活在一起,五岁到十五岁两人在不贰山上过了十年,师父也并没有多么用心地教他练剑,只道是分别之际,才授他一套六虚剑法防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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