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后,孟沧澜冲安知芝道了谢,然后强装镇定,却脚下飞快,逃也似的跑了。
安知芝也老大不自在,最后关头那个意外之吻让她又是生气恼怒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气恼的是那个可是她的初吻,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葬送了?而且葬送的对象还是一个让她火大且看不顺眼的小军官,哭笑不得的是这种剧情也太戏剧化了吧?
这就像一个大杯子里装满了死狗身上的某红色液体,悲剧外加狗血啊!
两人分别的时候,眼神都有些复杂,互相凝视了一会儿,然后不约而同冲对方说道:“但愿我们后会无期!”
说完这句话,两人毫不犹豫在影楼外分道扬镳。
孟沧澜不敢再见安知芝,因为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会丧失自我,变得不像他平时,而且屡屡出丑,且又屡屡被戏弄,颜面尽失,这对于好面子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因为他年纪轻轻便因为多次为国家立下重大功劳而晋封少将军长,如此身居高位,而且又身处军营那个特殊地方,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无条件的服从他的命令,没有人胆敢违抗,这种一言既出令行禁止的感觉,已经成为他的一种习惯。
所以安知芝的屡次冒犯,让他心里很不爽。
但是最让他不爽的是,他孟沧澜面对那个女人的挑衅冒犯时,竟然束手无策,而且心里莫名其妙的也下不了手去惩戒对方。
只知道被动挨打,全无反击意识,防御能力又莫名失效,这种只能做沙包的战斗毫无胜算,可是兵家大忌啊!
而对于安知芝而言,初见孟沧澜就给她造成了不小的流言蜚语,至今走在医院的过道里还有人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再见孟沧澜,不仅坏了相亲大业,更可气的是居然连初吻都稀里糊涂地失去了,若是再见一次
不会连初夜都莫名其妙被夺走吧?对此安知芝很是担心。
所以,对那个每次伴随着麻烦和纠结而来的男人,还是不见为好!
安知芝对于孟沧澜如何拿照片忽悠爷爷的事情并不关心,她打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两点多了。
母亲安卉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安卉今年四十多岁,长得很漂亮,跟安知芝一样都是大眼睛,她穿着居家灰色外套,头发随便用发带松松地束在脑后,有种非常迷人的熟妇味道。
安知芝家的客厅陈设比较简单,冰箱、沙发、电视机、墙角摆着一盆一米多高的阔叶盆景。
沙发是正对着家门而摆放的,所以她一打开家门,就被母亲安卉看到了。
安卉电视也不看了,胡乱蹬上拖鞋便奔了过来,看着女儿一叠声地追问道:“知芝,怎么样怎么样?这次这个满意吗?”
“还行!挺满意的!”安知芝说着走到沙发跟前,将手里的小包扔在一边,然后一屁股坐下去,长叹一声:“真是累死我了!”
累死了?安卉听到女儿的话,心情大好,捂着嘴咯咯笑道:“知芝,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都去哪逛去了?来,跟我好好说说!”
“没去哪逛,就在咖啡厅喝了杯咖啡!”安知芝长吁了口气,准备接受母亲大人的拷问,这是每次相亲后的必备程序。
“就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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