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汪汪汪”
肥猪和瘦狗听到安知芝所说的惩罚措施,差点乐死,不待提示,便争先恐后叫了起来,病房里好像刹那间变成了兽集。
其实也由不得他们不高兴。
先前被小张抓来的时候,他们以为此次肯定九死一生甚至性命不保了,谁曾想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后,最后的惩罚居然轻如鸿毛。
在他们心里,在道上混的好汉都是不拘小节的,别说学猪叫狗叫,就是跪下喊爷爷奶奶舔人家脚趾头也无不可。
孟沧澜和古木也被安知芝这犹如孩子一般的戏耍弄得无语,不过两人心里的想法却不一样。
古木心里感叹:我家知芝真是善良啊,典型的以德报怨啊!
孟沧澜心里则是在悲泣:老子打生打死的把这两个人渣弄过来,难道只是为了这几声猪哼狗吠吗?
更因此莫名其妙地欠了陈建飞和司徒白浪的人情。
陈建飞还好说,对方如此大献殷勤也就是想要攀上孟家,以后有的是机会回报他。
而司徒白浪,这个邪性的男人,他真心没想过再遇到,那就是个妖孽。
虽然孟沧澜对于安知芝的处置方式有些微词,不过既然早先说过把这两人交给她处理,那也没有必要驳了她的面子,只是不出声。
安知芝听到两人学得像,捂着嘴笑得肚子疼,过了一会儿,才又装作凶恶的样子,瞪眼威胁道:“
听明白我刚才的的话了?以后再敢欺男霸女,这天都市你们恐怕就混不下去了,滚吧!”
肥猪和瘦狗点头如捣蒜,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们并不认为这位姑奶奶是在危言耸听吓唬他们,人家白道上有市公安局局长护航,黑道上有帝王司徒白浪撑腰,只要人家一发话,不说天都市,就是整个南方他们都混不下去。
等肥猪和瘦狗离开后,安知芝看了一眼肃立一旁的孟沧澜,笑盈盈地问:“我刚才狐假虎威这一招玩得怎样?”
孟沧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安知芝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坐在床头的古木也疑惑地看着安知芝。
安知芝沉吟了一下又轻声说道:“你就是那头老虎,我就是那只小狐狸,我们注定不同类!”
孟沧澜神情一震,双眸猛地看向安知芝,心里暗自琢磨: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已经看出我对她的意思,所以在委婉地拒绝我?不同类如何能在一起,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古木也反应过来,心里惊喜。
孟沧澜心里苦涩,忍住看了一眼面色喜悦的古木,顿时恼怒地质问道:“那他呢?这个家伙难道也是只狐狸?”
安知芝退回床边,在古木身边坐下,轻轻拉住对方的大手,只觉得对方的手宽厚温润,一颗心微涩的心终于平和下来,嘴角勾了勾,笑嘻嘻道:“木头不是狐狸,他是猫咪,猛虎向往的是危险的丛林,而猫咪是恋家的,猛虎会伤了狐狸,而猫咪却伤不了,只有狐狸欺负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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