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就是爷爷泉下有知,也不希望孟家自己人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
安知芝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孟沧澜大为感动,看着妻子的眼神不由变得更加温柔:“好吧,还是你考虑周全,那就听你的!”
“这才是乖孩子!俗话说得好,不听老婆话吃亏在眼前,听了老婆话闷声发大财!”安知芝得意地说着,她本来两只腿收在一边,用裙摆压着,这时候觉得这般坐着压得腿有一点不舒服,便学着丈夫的样子,大喇喇地伸开腿。
有这俗话吗?孟沧澜心里暗笑,自家老婆又开始杜撰俗语名言了,突然他眼神一凝:“老婆,你走光了!”
“啊?”安知芝赶忙收拢双腿,脸上带起一抹晕红。
这时,孟子鱼的声音响了起来:“爸爸妈妈,这河里有鱼啊!快来抓鱼!”
孟沧澜腾地从草地上蹦起来,大叫道:“甚好甚好!看老爸给你们用叉子叉几条,等会儿我们烧了吃!”
孟沧澜说完伸手拉起安知芝,两人正要过去,这时,安知芝的手机响了,她一看上面显示的名字,冲孟沧澜轻声道:“是叶阿姨的!”
“叶阿姨?那你接电话啊,我去抓鱼!”孟沧澜说了一声,朝河边奔去。
安知芝按了接听键:“喂!叶阿姨!”
“少夫人,我听小洛打电话说少爷又被重新召回部队任师长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电话那头响起了叶芬的声音。
叶芬虽然已经有很久时间没再做孟家的保姆了,但是却跟安知芝一直有着电话联系。
她嘴里说的小洛,安知芝也知道,那是叶芬的儿子,当初军校毕业后托沧澜的关系进了a军,据说现在已经做到营长了!
那小子去年结的婚,曾经还带着新娘子来拜访过安知芝。
安知芝有些感动,笑道:“叶阿姨,难为你还一直为我们家操着心,这事是真的!”
叶芬连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阿姨,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随后两人又唠了会儿家常,便挂了电话。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安知芝的生日便到了。
这天早上,安知芝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两个宝贝儿子甜甜地睡在身边,而丈夫却不知去向,安知芝突然注意到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张白纸,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孟沧澜留的条,上面写着: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乖乖睡觉,今天是你生日我已经帮你向医院请了假了,现在我去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来,给点动力,亲一个!”
安知芝看完信轻轻笑了出来,说实话对于生日什么的她没有太大的感觉,也不太重视,不过见丈夫如此重视,倒是对他的礼物有些期待起来。
事实上两人虽然已经结婚时间不短了,但是在一起庆祝生日的次数却少得几乎没有。
安知芝轻轻起身,帮孟子鱼盖好毛毯,下床的时候,感觉全身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劲儿,全身的骨头架子好像都要散了,而且现在骨肉里还仿佛能感觉到女人在达到**的极致时,那种无以言说的酥酥麻麻。
昨夜跟老公战况相当激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卫生间里,这种特殊的环境刺激了两人还是什么,都有些情不自禁,安知芝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放不开,后来一度时期变被动为主动,昨晚上卫生间里的各种声音,几乎响了一夜。
洗脸台上,马桶盖上,后来犹自还觉得施展不开,于是二人索性把浴巾铺在地板上,总之实在堪称疯狂,恰似天雷勾地火,一烧起来几乎就灭不了了。
不过安知芝感觉最为强烈和刺激的还是自己趴在洗脸台上的时候,因为正好面前有一张仪容镜,这一切都看得非常清楚,以前能看到的看不到的,都能从镜子里反射过来,安知芝就感觉好像是在看小电影,只不过男女主角换成了自己和孟沧澜,那种刺激,没几下就让她泄了身。
想着想着,安知芝觉得脸蛋一热,轻啐了自己一口,然后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孟沧澜睡在身旁,还是昨晚折腾得太累了,安知芝这一觉居然一直睡到了早上九点。
女人啊,在自己所爱同时又深爱自己的男人的怀抱里,睡得才是最踏实的,这一点这段时间她是深有体会。
以前基本早上七点左右就会自动醒来,现在不是丈夫叫她起床上班她都醒不来的,有几次还差点迟到。
她抬脚踩在楼梯上,刚要下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一楼大厅里满满的,堆着的一片娇艳的红色,这居然是用玫瑰花摆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图案。
图案很大,估计得有成百上千朵玫瑰。
安知芝“蹬蹬蹬”脚步飞快地下了楼,近距离看着这些花,心里甜滋滋的,这个大概就是老公准备的生日礼物了,只是这家伙也真浪费钱,这么多上好的玫瑰,少说也得上万块钱,真是败家。
安知芝心里虽然这样腹诽着孟沧澜,只是嘴角的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要不说女人都是心口不一,这话还真有道理。
安知芝绕着紫色的花儿心形,走来几圈,嘟着嘴,要不是不想压坏这些花,她都想平身躺进去哩。
这时,门铃声响起,安知芝开门后却见是一位陌生男子,对方说是送快递的。
“快递?谁会给我寄快递呢?”安知芝心里纳闷,嘀咕了一声,道:“拿过来吧!”
快递员尴尬道:“东西有点大,您让让,我们帮您抬进去!”
大?安知芝心里疑惑但还是让开了门口,只见两个体型高大的快递员抬着一个一米宽两米高的大木箱弯着腰吃力地进来。
安知芝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这快递居然是这么个大家伙。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安知芝满是好奇地问道,她心想难道是一箱子炸弹?不会是老公参加雇佣兵时得罪的那些仇人送的吧?
两个快递公司的送货员都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安知芝女生,请您签一下单子!”
安知芝拿起笔签名字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寄件人的信息,居然悲催地发现上面寄件人地方是空白的。
等送货员走后,安知芝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这大箱子,这时她才发现原来箱子上还贴着一个邮寄清单,等看清楚上面写的字以后,安知芝更加的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只见寄件人姓名那里填的居然是三个字:“你猜”
邮政编码:“1314521”
看到这个邮政编码,安知芝先是一愣,心里随即想,邮政编码不都是六位吗?怎么这里来个七位?
再看电话那一栏,赫然填着七个字:“身无彩凤双飞翼”
她接着看地址,这个写得更搞笑,也是简简单单三个字:“你心里”
看到这里安知芝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什么。
不过她此时已经来了兴趣,又接着看收件人那一边:
收件人:“宝贝老婆心肝甜心安知芝司令大人”
安知芝只看了这一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己这名字也太长了吧,这是自己的俄罗斯名字?(俄罗斯人名字都挺长的,十几个字很普遍,在下一直为之惊叹啊)
接着看邮政编码:“999”这个安知芝倒是看明白了,999谐音通久久久,也就是永恒的意思,只是三个数字的邮编似乎也没有,而且貌似这个号码还是香港的报警电话啊!
想到这里,安知芝又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是联系电话,依旧七个字:“心有灵犀一点通”和寄件人电话构成一句情诗。
再看地址一栏,也是三个字:“我心里”
看到这里,安知芝百分百确定,这木箱子肯定是孟沧澜搞得恶作剧,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了,不由猜测木箱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难道是一箱子漂亮衣服?
安知芝说完用手慢慢揭开箱子口上的封条,然后轻轻拉开了箱门,只一眼她就瞪大了眼睛。
“嗨,亲爱的,早上好!”只见孟沧澜从箱子里走了出来,微笑着跟安知芝打招呼。安知芝张嘴结舌,惊讶道:“你你怎么在箱子里?”
孟沧澜走过来轻轻抱着安知芝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笑道:“我以前都没怎么机会给你过生日,这次一定要送你最好的礼物,那边是九百九十九多玫瑰,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能够天长地久,至于我为什么钻进箱子里,那是因为我现在把我自己送给你,从今天开始,孟沧澜就是安知芝一个人的了,我是你的礼物,你对我拥有完全支配权,礼物没有自己的意识,只会听主人的话,所以它再也不会离开你跑掉!”
安知芝听到孟沧澜这一番浪漫到几乎要飙血的真情告白,激动得几乎飙泪,她强忍着努力从眼眶里要爬出来的泪珠子,脸上笑容绽放,幸福得就像桃花朵朵。
“谢谢你,老公!这个礼物虽然长相一般,还是个工口(日语里好色的意思)男,腹黑且猥琐,不过我很喜欢,我会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的!”安知芝说着将脑袋靠在孟沧澜肩膀上,像一只小羊羔一样用脑袋拱着孟沧澜的肩膀。
此时这一对夫妻沉侵在幸福中,就像狗血言情剧里的痴男怨女。
安知芝和孟沧澜静静地,说也不说话,小心地感受这一刻的美妙。
过了一会儿,孟沧澜突然坏笑道:“亲爱滴老婆,以后礼物要洗澡,是不是你也得包了啊?礼物要吃饭,你也得喂啊?礼物要撒尿,你也得帮他扶着那个”
“呸!又不正经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安知芝啐了孟沧澜一口,她不敢再让孟沧澜说下去,再让这坏蛋说下去,指不定自己就得给这厮擦屁股了。
安知芝和孟沧澜又腻了一会儿之后,随后把木箱抬走,不过安知芝却硬是保留下了木箱上的那张寄件清单,因为她觉得孟沧澜在上面写得太有意境了,绝对值得保留,真不知道这个臭男人是怎么想出来的。
至于那些玫瑰,放在客厅中间有些占地方,两人把它们搬到了大厅一角,九百九十九朵鲜花散发的芬芳,让整栋楼都有股悠然香味。
两人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坐姿是采用安知芝背对着孟沧澜,坐在对方腿上的方式。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
孟沧澜嘴巴贴着妻子的小耳朵,哈着气问道:“对了,儿子呢?”
“那懒猪还在睡觉呢!”安知芝回头笑了一下:“我去叫他起来吧,该吃早餐了!”说着起身。
孟沧澜也起身朝安知芝追去:“我也去!对了老婆,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昨晚动静太大,吵到小鱼儿了,所以他没睡好?”
安知芝闻言上楼梯的脚步一停,脸腾地红了:“不不可能吧?”
孟沧澜见安知芝脸色都变了,不由好笑道:“你担心什么啊?我骗你的!当时我们是看着他睡着了才去的,再说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就算醒来也听不到,而且就算他听到了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要是问起来,我们就说是两只老鼠在卫生间打架!”
“你才老鼠呢!”安知芝一想也是,毕竟孩子还小,不可能懂这个,不过以后坚决不能像昨晚那么无所顾忌地放浪了。
推开门进到卧室的时候,孟子鱼正抱着毯子睡觉,口水都湿了枕头。
安知芝低头各亲了孩子一口,对孟沧澜道:“你叫醒他,我去换衣服!”
她现在还穿着睡衣呢。
孟沧澜点了点头,笑道:“这小家伙睡得挺香的,我都不好意思叫醒他了,睡觉的时候被人叫醒,要换我我肯定会发脾气的!”
安知芝白了丈夫一眼,然后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短衫和一件牛仔裤,想了想,还是觉得当着孟沧澜的面脱光光换衣服有些害羞,便躲进了卫生间。
孟沧澜看着安知芝的背影笑道:“换衣服还用背着我吗?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看过?”
等安知芝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见孟沧澜已经叫醒了儿子,父子俩正坐在床上和孟沧澜说话。
孟子鱼看到安知芝,顿时欢呼一声,抢着要妈妈抱。
安知芝只好将儿子抱起。
这时,只听孟子鱼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冲安知芝问道:“妈妈,我昨晚睡觉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卫生间里有什么声音,我想叫你,可是发现你跟爸爸都不见,后来我困死了,又睡着了。妈妈,你跟爸爸昨晚去哪了?还有刚才爸爸说昨晚卫生间里弄出声音的是两只老鼠在打架,到底是不是啊?”
安知芝抬头见孟沧澜正看着自己偷笑,不由脸一红,吭哧了一会儿,才训斥道:“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为什么?”小家伙左边脸上还有枕巾印的网格印子,非常好笑,而且一边说一边还在揉眼睛,感觉迷迷糊糊的。
安知芝知道如果不给这小人儿想个答案,他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过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编个什么理由,看了孟沧澜一眼,眼珠一转,笑道:“这个你问你爸爸吧!他知道!”
孟沧澜闻言看好戏的神情僵在了脸上,嘴角抽了抽,瞪了安知芝一眼,才装模作样地说道:“这个啊,有研究证明,小孩子在五岁的时候,最好不要问太多问题,因为小孩子脑袋还没长好,如果问题太多,知道的太多,那么知道的东西就会把脑袋撑大,最后变成大头儿子那样了!”
“啊?”孟子鱼吓了一跳,顿时连连抚摸自己的脑袋,显然担心自己的脑袋突然胀大。
孟沧澜冲安知芝挤了挤眼睛,然后冲儿子道:“不过刚才的问题爸爸倒是可以回答你们,我跟你妈妈半夜睡不着,去外面练摔跤了!”
孟子鱼眼睛一亮:“那爸爸和妈妈谁赢了?”
孟沧澜嘿笑道:“开始是爸爸压着你妈妈,中间一度时期是你妈妈压着爸爸,不过最后还是爸爸压着你妈妈!”
“那就是爸爸赢喽!”孟子鱼兴奋地叫道。
安知芝脸上火辣辣的,拧着孟沧澜的腰间软肉,气恼道:“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跟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孟子鱼这时也发话了:“爸爸真坏!”
孟沧澜闻言一呆:“我怎么坏了?”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荒谬的感觉,难道儿子能听出自己话里的隐含意思?囧啊!
安知芝也纳闷道:“爸爸怎么坏了?”她显然也跟丈夫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孟子鱼吸了吸鼻子,不满道:“爸爸故意告诉我答案,是想我的脑袋变大!”
安知芝和孟沧澜都被儿子童趣的话逗笑了。
安知芝摸着儿子的小脑袋,嘻嘻笑道:“你以前问的问题更多,脑袋要能变大早就变得头大如斗了!”
吃完早餐后,一家三口逛了会儿街,又去电影院看了场3d动画电影,下午又一起去了小鱼儿外婆家,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古木。
古木看到安知芝后笑道:“阿芝,我就知道你一准会来这里,所以老早就来伯母家里等着了!”
孟沧澜撇了撇嘴,叫得这么亲热,而且居然还找上丈母娘家来了。
随后在饭桌上,孟沧澜和古木喝了几杯酒之后,总算融洽相处起来,这两个都爱着安知芝的男人,此刻一起谈古论今,时而举杯时而大笑,倒还真有点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安知芝看到他们不再斗来斗去,心里也跟着欢喜。
正在气氛热闹的时候,古木突然凑到孟沧澜耳边,悄声说道:“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当初有没有派人追杀过我?”
孟沧澜剑眉一挑,见古木问的小声,显然不想让知芝知道,所以也压低声音不屑道:“我追杀你?你有那个资格么?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也太瞧不起我了!”
古木点了点头:“明白了,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是她了,唉,算了,她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