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闷棍后的那种感觉。
郭逐风午时从衙门回来带了一坛酒和几个小菜。进门刚好看到宋鱼起身后,在那里呲牙咧嘴。
“我替你抓了一副猛药,专治头痛,只不知你吃不吃?”郭逐风有些欣赏的看着宋鱼,接着又道:“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活到现在?”
“我如果死在你家里,你定要被诛满门!”宋鱼自己倒了碗水,大口喝下后恶狠狠的道。
“哈哈,满门?满门也就我孤家寡人而已!既然如此,我的药你可吃定了。有你‘刑天三神捕’的‘狂捕’宋鱼陪葬,我还怕啥?”郭逐风拿起桌上的酒坛倒了满满两大碗,推给宋鱼一碗,又神奇的自怀里掏出四个小菜:一份卤牛肉,一份花生米,一份豆腐干还有一份干盐豌豆。
两人都没说话,各自端起碗来,迅速的喝完。倒满,再干。连喝三碗,在猛烈的咳嗽声中,宋鱼大笑道:“好,好,果然是猛药,我现在头也不痛了,眼也不花了,来,再喝!”
宋鱼又倒满一碗,接着喝了起来。郭逐风却是两眼一眯,自怀里又掏出一物放在桌上。
“你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郭逐风端起碗中酒一饮而尽。
“你还是这个臭脾气,就不能等喝完酒再说?”宋鱼叹口气道。
“八年前,夜花碟由你押解回京,八年后他再次现身。就在半个月前,镇南王千富的二女儿被先奸后杀,传家宝物‘血观音’被盗;十天前镇北何员外独生女被先奸后杀,不世珍品‘玉如意’同样不见;五天前县令刘大人第三房小妾被先奸后杀,每次的案发现场都留下这个东西。唉,宋兄,若不是你飞鸽传书说这两日要来,我哪里有工夫陪你在这里喝酒?刘大人限我一个月内破案,你说我急还是不急?”
“夜花碟三年前就死在狱中了。”宋鱼又倒了碗酒,抓了一块卤牛肉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面上带着一抹狂放不羁的淡笑。
“你怎么看?”郭逐风面色一变后沉了下来,缓缓地道。
“有人要动手了。你看变天了,要下雨。”宋鱼话音刚落,外面一个闷雷炸响,豆大的雨滴打的窗户“啪啪”作响,接着又是一道闪电,雨势越下越大。
郭逐风一口接一口的喝酒,面色阴沉的就像外面的天。宋鱼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天上地下都连成一片的雨线,若有所思。
顺着南河镇中心大道向南,走出镇子约三里左右有一座土地庙,也不知是什么年代所建,已经有些破败不堪。一个小叫花子躺在屋角的茅草上,嘴里叼着一根茅草,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意态悠闲。
“快,可有一处避雨的地方了。这天说变就变,真是”三条身影快速的奔进庙内,当先那名个头不高长的象土财主的一眼看见小叫花,把后面的话又咽了下去,面上挂着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
小叫花抬眼看了看三人,没有言语。嘴中继续哼着他那不知名的小调。
“这,小兄弟,不知前面可有村镇?”土财主面带微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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