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都还未来得及洗漱,就听见一阵喧闹声自客栈的前堂传来。
“快,快,休要走了杀人要犯!”二十几名捕快从前堂蜂拥而至,来到三人所住的院落。
“小二,那三人住的是哪一间客房?”
“回大人,是这两间客房!”小二颤声指了指无名三人的客房道。
“里面的人听着,有人告你们杀人越货,赶紧放下武器,乖乖的跟本官回府衙,若敢反抗,杀无赦!”领头的捕快大声喝道。
“吱呀!”
两间房门几乎同时打开,无名和凌烈、柳佛心三人齐齐的立在房门前。
“这位大人,不知何事?大清早的来此扰人清梦?”无名淡然一笑,不慌不忙的问道。
“何事?哼!昨夜你们在张山家里杀人越货被人撞见,今儿个大清早有人到府衙告了你们,府尹大人特命本官来捉拿你们归案!”领头的捕快面色清冷,略带怒气的道。
“杀人越货?哈哈,真是可笑,不知是何人撞见的?”
“刘二,你出来,昨晚你看到的可是他们三人?”
“大人,正是他们,小的昨晚喝醉酒从张山他们家附近走过,听到打斗声,便顺着大门缝向里一看,见他们三个正将六具尸体拖到那个葡萄树下,不知用了何物,转眼间,那六具尸体就化作了脓水,当时就吓得小的尿了裤子,差点就喊出声来。后来见他们从墙头翻出向远处奔去,小的远远的望见他们来了这附近!”
“胡扯m凭你也能跟踪少侠他们?”凌烈一声怒喝将刘二的话音打断,以他的眼光都能看出,这刘二分明是受人唆使前来诬陷。何况昨夜无名为了保险期间半路还曾暗中折返,以防有人跟踪。
无名心里一沉,知道自己碰到了高手,昨夜自己已经非常小心,确定无人跟踪,但今早他们却能这么快找到自己等人,显然是事先有人通知过他们,而此人能潜伏在暗中不被自己发现,这份轻功恐怕已不在自己之下了!
“哼,大胆!当着本官的面竟然还敢公然喧哗,还不退下你的斗笠?”领头的捕快向凌烈喝道。
凌烈略一迟疑,还是缓缓的将头上斗笠摘了下来。
“咦,凌烈,怎么是你?你不在旺乡镇好好当你的捕快头,跑到杭州府来作甚?莫非是你与他们二人勾结,谋人性命?”
“凌烈见过柳大人!下官之事柳大人难道就不曾听说过么?”凌烈一脸的苦笑。柳云龙,杭州府总捕快,曾因查案到过旺乡镇,与凌烈相识,对凌烈评价甚高,也正是因他的举荐,才让凌烈紧紧在一年的时间内就升为了朔阳县的捕快头领。
“可是被人抢亲之事?”
“正是,下官此来正是为了寻我妻子!”
“哼,凌烈,你身为朝廷命官,却为一己之私私自离任,知法犯法,如今又与杀人嫌犯绞在一起,你可知罪么?”柳云龙面色一沉,冷声喝问道。
“下官已向县丞大人告过假了!至于他们二位却并不是什么杀人嫌犯!”
“宗,凌烈,你真是太令本官失望了!他们二人杀人乃是有人亲眼所见,至于你是否有连带之嫌,还是等到大堂上由府尹大人定夺,岂能容你在此乱放厥词!”柳云龙显然对凌烈还是有些好感,言语之间想将他与无名、柳佛心的关系撇清,却不料凌烈这人就是天生的倔脾气,他认定之事就是八匹马,九头牛也拉不回来。闻他之言后立刻替无名两人辩道:“柳大人,你怎可凭一面之词就乱下结论,下官这几日来一直和他们二位在一块,他们是帮下官寻人!”
“凌烈,你好大胆子!来人,将他们三人统统拿下,反抗者,以拒捕论处,杀无赦!”柳云龙气得暴跳如雷,心道这令列怎么就这么不开窍?我见你是个人才,才百般在人前为你开脱,你却拼命要自己往火坑里跳,真真是无可救药了!
“呵呵,柳捕快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不知是何人诬陷我这几位朋友杀人越货?本公子倒是要见上一见!”就在一干捕快抡刀要冲上时,一个文文弱弱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自他们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