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过有一个人倒是领他心服口服,这人就是陈浩南。听说张闯能够和陈浩南勉强打成平手,自知自己既便出手,也是伤敌以前自损八百,尤其是自己已经上了岁数,就想出斗酒这一招。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张闯的酒量是相当的不错,要不是陈浩南关键时候出来打圆场,照山鸡的性格,最后非得喝趴下不可。
张闯几瓶酒下肚后,心情也顺畅了许多,只是哈哈一笑,道:“鸡哥能找阿闯喝酒,也是看得起我,我怎么会生气呢。”
“哈哈哈哈……”山鸡也大笑道:“果然是条汉子,南哥看中的人果然没有错,我们弟兄好好坐着说会话。”与其说是说会话,倒不如说他想缓缓酒。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陈汉南居中,张闯在左,山鸡在右,便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陈浩南和山鸡都是市井混混出身,不过运气比较好,有大B哥罩着,小时候没有受什么欺负。但同样也有许多磨难,比如被人陷害,大B哥的死,不过到最后都是靠着坚强的毅力挺了过来。谈到自己的好兄弟蕉皮、大天二等人的死时,陈浩南也是声泪俱下,就连张闯也为之动容。但又忽然觉得,怎么这又和电视里演的一样。
“阿闯……”陈浩南的话锋突然一转,“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许多挫折,大丈夫不仅要有敢于面对的勇气,还要有能伸能屈的气度。”
“这……”张闯这时才明白,陈浩南刚刚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原来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的目的不希望我就此一厥不振,“南哥,阿闯明白了,从此以后我还会挺直腰杆做人。”
“这样就对了。”陈浩南满意地点点头,“我虽然不是很懂赌,但是我相信我的眼光,我敢保证你张闯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代赌王,而且成就绝对会超过今天的段君豪。”
张闯听完陈浩南的一番话,他的信心再次恢复,原先的失落感与自卑感全部一扫而空。他挺起胸膛,道:“我张闯一定会成功的,凡是给过我羞辱的人,我一定会加倍奉还。”说完,举起了酒瓶,“南哥,鸡哥,我们干一个。”
陈浩南见他重新燃起了信心,心中十分高兴,于是也举起酒瓶,对着张闯与山鸡道:“干。”
三人这席酒一直喝到凌晨两点左右,每个人都有了七、八分酒意。陈浩南本打算送张闯回去,可张闯执意不肯,非要自己走,陈浩南见扭不过他,只好做罢,带着几乎人事不知的山鸡先行离开。
张闯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本来他就对澳门的路面不是很熟悉,加上喝多了酒,更是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没走出多远,一震夜风袭来,张闯酒劲上涌,只觉的眼前天昏地暗,双脚不听使唤。便靠着墙边坐了下去,片刻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闯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这是什么地方?”
眼前的景致让张闯大吃一惊。这是一个十分典雅的房间,自己则****着身体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之上,大床之上有两个枕头,另一个枕头显然是被人枕过,张闯还能闻到丝丝幽香。“我到底在哪?”他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是什么?”这时他才发现在自己身下的床单上留有一抹殷红。
“这……”张闯忽然想到,当日和骆颖彤、何芷华的一夜缠绵,他使劲挠着头,拼命地回想昨晚和陈浩南分别之后,自己还做过什么,可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我怎么一点记不得了,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张闯惊慌失措,一头雾水之际。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铛、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