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我是太医院打杂的药师?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你是刺客吧?”看衣着也不可能是其他的了。
“是啊。”他供认不讳。
“喂喂!你这刺客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怎么就不隐藏一下呢,说起来刚才也是你先出声和我搭讪的耶,你确定你不是采花贼?”
“采花?”那人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这主意好象也挺不错的,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吧,像你这么年轻,在太医院一定经常被那些老医师欺负吧,我经常要出任务,偶尔会受点大伤小伤,带上你正好。”
“谁要你勉为其难了!就你也想带本小姐走,信不信本小姐马上把人都叫来,我看你插翅都难飞,哼!”“你现在不是没叫吗?”
他忽然从树上消失,飞快出现到我面前,举起一只滴血的手给我:“来,你是药师,给我看看吧,刚才不小心被人现弄伤了。”
我无语地看着面前流血的手臂,无语了。
见他没打算收回手,我只好将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观察起他的伤口,嘟哝道:“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刺客,看在你也许不是丑男,声音又还算好听的份上,本小姐‘勉为其难’帮你看看吧。”
他伤得还满重的,他之前一定自己先做过急救,但仍然血流不止,想必是伤到血管了,我清凉出门,身上也没带什么好药,倒是头里藏了一根针。
“呐,先说好哦,我是没带,想必你也不放心让我吧你麻醉了,待会要做的事会很疼的,你是要自己点穴止疼还是咬牙忍着你自便啊。”
真是的,要不是之前挥退了暗部,我怕这个杀手会秒掉我,本小姐岂会答应在这么昏暗又没有显微镜的地方帮他缝合血管,不管血管接不接得上,以本小姐医大毕业生咳,虽然是基因工程专业,但止血这点小事“应该”还不成问题。
我挑开一个灯笼,将针放到蜡烛上消毒,又拔下自己的一根头穿到针上,对着他的伤口缝了起来。
本小姐前世好歹在医学院混了五年,交了几个外科的朋友,偶尔和他们讨教一下课业,多少学了点紧急救生的伤口缝合技术,虽然仅止于理论,但总比连理论都没有要好上一点,本小姐这些年也没有荒废课业,没有显微镜和动物实验体,我只好拿针线对着绸缎练习刺绣了。
都是让针落得更快更稳,拿什么缝都一样啦,当然,有机会我也会悄悄拿厨房的准备下汤的老母鸡练上一练,反正我本来就不爱喝鸡汤。
至于解剖嘛
咳,本小姐只会在显微镜下割开细胞膜将两个细胞合成一个,顶多上过几节基础的解剖课,至于外科手术方面要实践起来就呵呵呵呵呵呵呵认为他是帅哥的各位亲们为他祈祷吧,但愿他的手不会废掉
整个过程他都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动手,待我缝完之后他才好奇地观察着自己的手。
“好奇怪的医术,我还是第一次看人用头把伤口缝起来。”
大功告成的我也很欣慰地抬起头,擦擦额角的汗“谦虚”地答道:“过奖,我也是第一次用头把人的伤口缝起来。”
“”看他黑线兼无语,我赶紧补充:“按照最后一道程序来说,你应该再包上绷带,等过几天拆线之后连绷带一起拆,可惜我手上没有,随便地将就一点吧,如果不放心,你回去以后自己慢慢包,爱包多少包多少,只要你不嫌麻烦。”
有任何后遗症,比如消毒不完善导致伤口炎引起烧再导致诸多并症之类的,也不要来找我,本小姐搞研究的能帮你缝上就不错了,如果你是一个动物细胞或植物细胞,我可以帮你恢复得很完善,可惜你是好几亿个细胞的组合体,我补不过来。
“你真是个有趣的药师,帮刺客治伤不要紧吗,你不怕你的女皇处罚你?”
我像是有自虐倾向的人吗?
“喂,又是你自己叫我帮你治疗的!反正没人看见,你也不会无聊到四处宣布吧,说起来,你这刺客也做得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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