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高兴,咳咳,几个月前我还帮着策划她的婚礼,没想到结果还是失败了,咳咳咳”“什么!你你竟然还帮她策划婚礼?你不是很喜欢她吗?怎么能够把他推给别的男人,就算你有病在身也不用这么悲观,刚才她也话愿意让我给你治疗,白罗,你本身也不差呀,凡事要往好的方面看,我保证让你恢复健康,和她白偕老!”
“咳咳!”说到这个,寒白罗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窘意和笑意“云先生,你误会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幸好她刚才没有生气,下次一可千万别那么说,她非常讨厌男人,已经很多年没和男人说过话了,难得她刚才心情好呀。”
“她刚才心情好?”
司徒云很难想象“心情坏”时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不行,她一个人走在外面太危险了,我要去找她。”
寒白罗不顾司徒云的阻拦,拖着带病虚弱的身体挣扎地跑了出去,等候在门外的尚侍自然也跟在主子背后一起走了,并且努力回忆太医院什么时候有一个那么年轻的太医,好象还和他主子关系很好的样子?
举着被推开的手看了片刻,司徒云摇头叹息一声,自觉无趣想要跟出去,却被店主给拦下。
点了菜还没付帐人就跑光了,最后被留下的自然成了讨债目标,要不是看在司徒云是白王爷带来的客人,店家对待吃想霸王餐的人手段要粗鲁得多,估计是暴打一顿后直接拖进厨房“钱债肉偿”——刷盘碗!
急着回山庄的我完全没注意到寒白罗和司徒云之后是如何讨论我的,我匆忙跑进一条无人小巷,确定周围没有窥探的视线之后轻声唤出黎血。
“那个饭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吾主,属下已将冒犯您的女人的眼珠挖出来了。”黎血将一双还滴着血的眼珠递到我面前“饭庄属下已令‘绝命’将它围住,不会走漏任何消息,等入夜之后动手,明日便可将它变成暗部的经营。”
“”虽然原本我也有此打算,但亲眼见到这宛如死不瞑目的眼珠,我还是几乎要忍不住呕吐的冲动,解剖是一回事,将活人的眼珠生生挖出来捧在手上又是另一回事。
我赶紧转移话题:“黎血,对‘久蛇’你知道多少?”
说出口之后我现自己真是问了个蠢问题,暗部是毒药专家,该知道的当然都知道,我真糊涂了。
我咬了咬指甲,说:“算了,那个问题你不用回答,现在告诉我,暗部有‘久蛇’的解药吗?”
“回吾主,有,属下让人回雾京去取了,傍晚时便可送达。”
“那就好。”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孤还要再逛一下,你先下”
眼前的景色忽上忽下地摇摆起来,我脚下一个趔趄,不禁软了下去,倒进一个满是药草味道的怀抱里。
“雪儿!你怎么了?”
寒白罗苍白的面孔印入我的视线,焦距却很模糊,这么近的距离我居然看不清他的脸。
“雪儿,云先生咳咳不好,云先生还在饭庄里咳雪儿,我马上送你回山庄!”寒白罗马上转头叫唤跟在他背后的年轻男子“咳关尚侍,快去准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