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慌了,完整的覆孽法阵只有司徒家的秘术卷里有,自从我带走夜流之后,
带着小香搬了家,我根本不知道该上哪找他们。”
“随后太子就告诉你,他派人寻访,好不容易找到和你父母有点相似的老人在某个地方出没,而且过着非常穷苦的日子,让你带着他的侍卫去找他们,并许诺皇帝会看在两老是司徒家直系的人,这么多年司徒家守护菊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他们交出秘术卷之后会给他们大笔财富,让他们可以安享晚年。”
“你怎么知道?”大叔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
我能说什么,大叔,你的头脑就到那种程度,我还能说什么呢?
“没错,我爹娘隐居在兰臻与菊良的边境,我带着太子给我的一个侍卫,他是一个一个懂玄术的高手,这也是考虑到我爹娘都是玄术师的缘故,他们居住的地方设有许多结界保护,我知道爹娘很难原谅我当年的行为,时间紧迫,我只好根据从前从父母那里学到的玄术知识,指出结界中最薄弱的环节,让那位高手强行破开。”
我说呢,司徒爷爷婆婆对他们的结界那么有信心,怎么会轻易被破坏,敢情都是你个老小子告的密,所以说内鬼远比外来的强敌更可怕,什么秘密都给捅了,弱点完全被敌人掌握,还能不输吗?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害死我的爹娘!”司徒云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掩面哭泣着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当年的行为会给小香那么大的打击,我一直以为她跟在爹娘身边一定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打算等他们气消一点再回去向他们道歉,他们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但当我再次见到父亲的时候,他却告诉我小香已经死了,是我害死了她!我那时太过震惊了,以致父亲气得想杀了我,我也没有察觉,等我回神的时候,父亲已经受伤,我本想给他治疗,不料他气愤难平又要攻击我,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就被太子派去的人贯穿了心脏”
我想起司徒爷爷死时的情景,不由怒从心生,我怎么会忘记那场景,那位腼腆又慈祥的老人,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他若不是气过头把太多的注意都放在司徒云身上,纵然他已是垂暮,以他的身手,又岂会被“祭魂”偷袭得手。
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想来那菊良王族也不过是群卑鄙小人!
“你们找到秘术卷了?”我强压下心头的恨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双手握拳垂于桌子下,以免被现我克制不住气愤的颤抖。
司徒云摇头,叹道:“父亲引动最后的结界保护母亲所在的小屋,我们一时无法进入,父亲被杀时我就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可为了夜流,我还是想要拿到秘术卷,那位高手也给我太多的不安,因此我想劝母亲交出秘术卷,然而等到结界被破开的时候,我却看到母亲倒在地上,她不惜以自身引来地狱的森罗火,将小屋的一切都焚毁,秘术卷恐怕也不能幸免,我们只好赶在被兰臻的人现之前逃离。”
好在你们溜得早,不然本小姐就得遭殃了。
“爹娘的去世给了我很大的刺激,我开始怀疑起太子真正的目的,后来我现,现在的‘轴’根本不是夜流,太子见事机败露,竟然大言不惭地告诉我他们觉得夜流资质不错,做‘轴’太可惜了,因此想将他将他训练成”
“玄术杀手?”我不顾司徒云大惊的神情,自顾自地说下去“也难怪,毕竟是兽血觉醒的继承人,灵力强大自不待言,也许还能领悟出许多妖兽才知道的早已失传的法术,送去做‘轴’确实可惜,太子他们会告诉你,他们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忍心将你年幼的孩子送去做‘轴’,希望能先让他先得到一些增强体质和灵力锻炼,等你想办法从司徒家找出完整的覆孽法阵,可以减轻你儿子的痛苦,再由他去接手‘轴’的任务。”
“伊雪,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还知道,云大叔你当时一定忍了这口气,并且强颜欢笑地继续和他们虚以委蛇,假装什么阴谋都不知道的样子,表示同意太子的做法,这样你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并且不断寻找能救出儿子的办法,我说得没错吧?”算他最后还有点脑子,知道鸡蛋撞不开石头,不然他早玩完了!“全全部说对了!为什么你怎么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