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事况的官员只向我询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人的强悍大家都知道,几乎每一个兰臻女人都是从小就练武,也就没有多少人在乎我会射箭这个问题,而且我也很坦诚地告诉他们,本小姐除了射箭外不懂任何武艺,近身战随便一个菜鸟都能把我秒掉。
这一点就稍微有些夸张了,本小姐打小每天两个时辰的马步是白蹲的吗,我那外公不是人啊,我是他亲孙女诶,他居然叫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女孩子凌晨每天负重跑步,估计现在我一拳搁倒两个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官兵也不成问题。
本小姐把自己说得弱不禁风还不是为了减消官兵们的怀疑,光顶着“罗方伊家的画师”这个身份就够引人注意了,连一国丞相也对我分外关注,要是再让他们从我的箭术上看出什么端倪,本小姐不惨才怪,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象夜殇大叔一样愿意当个称职的冤大头。
把话说得差不多之后,我马上装出很困的模样直打呵欠,官差们也没有为难我,直接就放行给我回房间了,估计他们还没有从我的兰臻女性宣言中恢复正常思考。
我回到院子,先到司空星辰的房间查看他的情况,他倒是精明,把灯吹灭了之后,还将枕头放到被子里装出人在床上躺着的样子,他本人则躲到床后木板与墙壁的夹缝中,不认真看还真现不了。
听到我的声音,他才慢悠悠从夹缝里钻出来。稍露憨色地说:“以前在丞相府地时候,常有恶仆在我睡觉的时候对我动手,躲在床底下和衣柜里,时间一久也被他们现,拖出来之后更变本加厉,只是躲在夹缝里还没人被现过”
帅哥,你活得真不容易,都快和小强同化了,现在大半夜的。你穿着白色内衣,又披散着头地从那夹缝里钻出来,要不是这些年心脏给暗部锻炼着,我差点没被你给吓死!
“你没事就好。”我将屋子里的蜡烛点燃。“如今你在凌云庄园,不是丞相府,匪徒已经全部处理掉了,庄园里有护卫巡逻。官兵也还在庄园外,你可以放心地好好在床上睡。”
听到我说“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一红,讷讷道:“伊雪我那个我和你”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想歪了。
“咳。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房间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罢。我一溜烟地闪人了。
不是我矜持。本小姐倒是想和他一起睡啊。可是刚才被他吓得不还惊魂未定吗,何况习惯是长年累月养成的。要是他一个不小心又睡进夹缝里去了,半夜三更我得受几次惊吓呀,不规则的心跳很容易造成心肌衰竭地。
对帅哥,咱要有点耐心,等他把睡夹缝的坏毛病改了,咱再做进一步的考虑。
现在还不是想着怎么把帅哥拐上床的时候,回去还要听残阳对今晚骚动地情报,匪徒和杀手凑一块,未免太凑巧了,从他们的举动可以看出,他们的目标九成是我,虽然还不太清楚我又招惹了哪家势力,但残阳应该会有点眉目。
回到房间,残阳早已等候在那里了,只见他低垂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脸,却依稀能感觉到空气地凝重。
唉,他不说我也知道,他的凝重只会在一种情况下出现——暗部没能及时保护我。
其实也不能怪暗部们,暗部的飞刀角度取得很好,只要女刺客再靠近我,她就会被飞刀扎中,飞刀上的毒加上针对要害地攻击,女刺客必死无疑,可谁会想到那女刺客竟然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任由飞刀刺进要害也要伤我,更没料到她的抗毒性居然强到中了暗部的毒还能动。
虽然最后我没什么事,但我那口血吐得明显刺激到了残阳,在原则问题上残阳和夕颜一样都相当地死脑筋,特别是夕颜和我接触过后以身作则地接受处罚,致使暗部全部都引以为戒,就算我说没关系,他们也会非常在意。
何况,生命受到威胁地感觉,说实话很糟糕,要不是我反应得及时,勉强接下女刺客一刀,也许本小姐现在已经二度穿越了。
“残阳,女刺客地事件上是暗部轻敌,不过‘***’也有错,为何不及时将情况向孤报告?你的职责是保护孤,但你是否将孤当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必要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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