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我帅哥陪伴的就好比烟火——幸福只有一瞬间。
峨帅哥,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啊!
在我们第二次见面的山涧,我满脸不舍地拉着嵯峨的手,明天我就要走了,嵯峨也要开始忙碌,下次见面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咱得趁现在多揩几把油。
“嵯峨,你的手指好长,又细,真漂亮。”
将我的手和嵯峨的掌心重叠,他的手比我还长一个指节,掌心有些粗茧,但并不影响美感,暖暖的,我的手忍不住在他的掌中摩擦了几下。
突然,嵯峨将掌一收,握住了我作恶的手,轻轻一拉递到唇边,温热的唇紧贴着我的手背,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舌尖的湿润。
我一惊,蓦然抬起头看他,不小心跌进深黑的旋涡。
此刻,他的双眼深邃黑暗不似凡人,犹如一个幽暗的陷阱,不安自我心底涌起,仅是刹那,随即就被惊愕取代。
“伊雪。”他低声轻唤,犹如情人的呢喃“你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吗?”
他的眼神,分明有着太多太强烈的情感,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嵯峨,怎么会这么想?”我忍不住将视线移开,不敢再和他对视。
他仍旧看着我,唇启,只说了四个字。
“归海淑人。”
我全身一颤,脸色苍白起来。
归海淑人。这个名字的危险不亚于“寒雪衣”嵯峨又怎么会知道?
想到这里,我目光一寒,是不是应该趁现在
“真是可怜,明明是归海家最尊贵地大小姐,却不得不背井离乡,隐姓埋名地寄人篱下,还要担心随时会出现的暗杀者,这两年你过得很不好吧?”嵯峨伸出一只手。在我警惕的目光中缓缓贴到我的脸上,温柔地抚摩着“淑人,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你的秘密就足够证明我的诚心。”
他的食指摩擦着我额头的勒子,想要取下,被我偏头躲过。
我戒备地盯着被他我住地右手。寻思着是不是要将它抽出来才好解开乾坤袋取出月君。
见我没有放下戒心的打算,嵯峨收回手,一声叹,似惋惜。似爱怜,只见他的脸向我凑近。
“淑人,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一声告白让我当场惊呆。一时忘记了该高兴。还是该推开他。木然地站着,连他吻上我地唇到分开也没有察觉。
他将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说:“也许你认为很唐突,我们才相识不过几天,然而于我却已是万年,我爱你。”
他的脸因为兴奋激动地心情微微泛起红潮,墨色的眼眸越漆黑,深不见底,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一个黑暗如同沉淀无数罪孽的深渊。
这感情是那么强烈,仅是通过视线便在瞬间倾注到我心中,沉重得使我无法对它的真实性提出质疑。
峨知道我地名字,可能是四姑婆提起过,也可能是他从通缉令上现了什么,可是我们相遇到相识只有五天,他为什么能够爱得如此坚定,如此决绝,甚至不给自己一丝后悔的余地?
下一刻,喜悦从我胸口喷出,我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十八年,不容易啊,终于遇到一个看得到本小姐优点的“正常”帅哥了!
“嵯峨。”
我凝视嵯峨,眼泪盈眶。
为什么在我要和他分离地时候嵯峨帅哥才告诉我他爱我,好不容易有一个值得本小姐把握地帅哥,本小姐却不得不离开,老天啊,棒打鸳鸯是你地爱好吗?本小姐前世没在哪家神庙随地吐痰啊,可以说前世是无神主义的本小姐连庵堂都没进过,你今生从我出世整我整到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莫非,是因为本小姐前世没给你烧香?
我说老大,你不会不知道地球上地无神论者占了总人数的大半,你整谁不好,非要整本小姐,惹毛了我,等我以后哪天重新变回女皇,第一道御令就是拆了全国的神庙,把兰臻的国民都变成象菊良一样的无神论者!
“话说回来,你怎么就认定我是‘淑人’呢?”
他不给出合理的理由,我的心里始终象梗了根刺,尽管本小姐的魅力无人可挡,可是事关本小姐的性命,不可不谨慎。
峨放开我的手,无奈地笑了:“归海大人做事非常小心,既然让我来为你提供帮助,自然会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你要研究的是菊良的机密,万一我认错人,那后果不是很糟糕吗?此外我还知道,两年前的女皇陛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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