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青阳律没有多说,我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待青阳律离去之后,我便忙拉上妖月回了颐院。
“淑人!”夜流小小的身影向我扑来。
“乖,夜流。”我回抱了夜流一下,对站在他身后的黎血道“我回来了,放心。”
“嗯。”见我安然无恙,黎血周身的冷气稍减,但我知道他心里对我之前下的命令仍有不满,他也真是奇怪,在人前的时候可以装得温文尔雅,一旦离开群众视线对着我的时候,他总是沉默寡言,我想逗他说话都难。
有时候我不禁会想,本小姐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咋觉得他对我满腹怨念的样子?
老兄,你对我有啥不满你就直说呀,大冬天的,不要有事没事老朝着我放冷气好不好,本小姐明天就要去鬼医谷了,感冒的话岂不是又给柳羲提供了一个药方的研究素材!
见黎血什么也不开口问,我也有点赌气地不想把今晚和青阳律的谈话告诉他,索性拉起妖月就走,将夜流丢给他照顾,反正等红纱回来自然会去想他汇报宴会上的情况。
“妖月,将颐院的结界分割开来,再架设隔离结界,禁止对话的声音从纸鹤以外的通道传播出去,虽然青阳律说不用担心,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尤其要小心玄术窃听。”
“是。”
妖月在我的房间里摆弄着,快设起隔音的结界,随后替我关上门窗离开了房间,她知道我并不希望有除我以外的人听到我和四姑婆的对话。
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我才将纸鹤捧在手心,咬破食指将一滴血滴在纸鹤上。
等了一下,纸鹤忽然在我手心动了动,扑扇着翅膀飞了起来。
“哟,小姑娘。青阳律终于把纸鹤送到你手上了吗?”
这声音很陌生的男声啊,怎么听也不象四姑婆的声音,青阳律送错纸鹤了吗?
“你是哪位?”
“你忘记了?”他低沉的嗓音充满戏谑的味道,说“我是西门吹雪啊呀!”
“闪开,别挡着!”熟悉地女声与惨叫声同时出现。“我说过,淑人联系的话立刻通知我,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你不是出去了”
“我感觉到淑人的血气又回来了!”
随后是拳脚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木制器具碰撞声,还有连绵不断且惨绝人寰的哀号声,半夜黑灯瞎火地,我听着头皮不住麻。
苍幽,你安息吧,三年前你斗不过四姑婆的头脑。签了永世的卖身契,三年后你就更斗不过她的拳头了!
片刻之后,四姑婆的声音恢复以往的轻柔。
“小淑人,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呢?”
“还好。”这换脸变音的度之快教人汗颜呐
“哦呵呵呵,我就知道阿律会把纸鹤交给你的,他从来没让我失望。”
“说起这个。”我赶紧追问“四姑婆,你和青阳律到底是什么关系呀?他说,他是你的原未婚夫?你们现在是朋友?”
纸鹤那边稍微顿了一下。随后一声叹息:“原来他是这样告诉你地吗”
“不是吗?”本小姐被骗了?
“不,他说的没错,只是没想到他还记得那些事不知不觉,岁月已经过了六十多年了,我们也都老了,还想当年的那些事做什么呢?”四姑婆似乎在笑,声音也少有的带上了一些回忆,一些凄凉。
“不说那些了,小淑人,现在的你可真不好找。以往的信件都是君家在托送,不过我还是不太放心,你是什么时候和君家的人那么熟的?君家之前有风声传出,说家主体弱多病的女儿名字就叫君淑人,是你吧?君月容今年三十六岁,我没记错地话她二十二岁才娶第一个夫婿,怎么可能有十九岁的女
汗,原来这里有漏洞。残阳恐怕没想到有人会对君家的事那么上心吧。
“我现在的身份确实是君家的大小姐。”我斟酌着说“四姑婆,也许你不相信,但是君家早就现我的身份了,我离开雾京后不久就被君家派出的人找到了。”
“是吗?”四姑婆的语气很平静。“我想也是。君家一向很神秘,家族中的玄术师全是天赋能力。没有掺杂半滴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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