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黎血的手走出去,只见他们已经把桌子茶盘搬出坪院,准备开谈判大会了。
一见到我,柳辛眉很快走了上来,将我带到他身边的座位,我的另一边是夜流,我才刚坐下这孩子就勾住我的手粘上来,一刻也舍不得分开,黎血自然坐到了夜流旁边。
桌子是圆的,也就没有什么上下之分,司徒云坐的是柳羲的另一边,正好和夜流面对面,也不知道这老头现什么没有,就算他没现,本小姐也觉得有义务提醒一下他关于我们的约定,我可不想白白放跑一名主治医生。
“云大叔,我对你的承诺已经实现了。”我和司徒云打招呼“夜流,他就是你爹哦。”
我笑笑抚摩夜流的脸颊,夜流这才嘟着嘴,不甘不愿地解下抹额,露出霸下的纹章,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身为司徒的子孙没理由不知道他们的家徽,九大世家都是以妖兽纹章为家徽的。
“他是夜流?!”司徒云惊愕了片刻,目光在夜流脸上流连不去,把他额头的纹章看了又看,才终于确定夜流的身份,老泪纵横而出“我儿我的儿子啊”他从医一辈子,不惜拜柳羲为师,亲自躺到试验台以身犯险,试过无数激潜能的偏方,只差没把自己做成木乃伊然后请人施巫术,为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尤其是在老父老母惨死之后,儿子更是他唯一的支柱,如今多年的梦想实现,他怎能不激动!
想叫夜流过去给他看个清楚,又怕累着儿子,可隔了张桌子,司徒云左右屁股坐不稳木凳,当下也顾不上和柳羲打招呼。径自跑了过来,欣喜无比地对夜流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想抱一抱夜流,儿子柔软的感触他早已忘记,迫切想要重温。
没想到夜流却偏身躲过。目光一利,喝道:
“凡人,把你的手拿开,别碰本殿!”
浅褐色的眼瞳,苍老的声音充满迫使人臣服的威严,霸下地出现使得夜流额头的纹章起了变化,似乎带上了流动的光泽,看起来更加神秘,隐隐流露出精纯的妖气。
“是先祖”
司徒云连忙收起因见到夜流而兴奋到忘我的心情。对霸下行跪拜礼,霸下强势的妖气刺激着他体内地妖毒,仅是目光交接的刹那,暗红掺着点银白色的妖毒血已经从司徒云的七窍流出,他却顾不得止血,或者也没有能力止血,在霸下的威势中他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只能怀着敬畏的心情匍匐在地。
“本殿要和螭吻在一起,阻拦者。妨碍者,一律杀无赦!”
除了我和黎血之外,其他人都很惊讶于夜流忽然的转变,柳辛眉的表情更是奇异得很,一路上他和夜流相处的时间不算少,夜流只是个有点倔强地孩子,怎会有如此转变?
兽血的内幕不为外人所知,这是各国上层达成的共识,柳羲和柳辛眉不知道也就罢了,司徒云作为司徒家的直系。他可不敢装傻。
“先祖,请问螭吻殿下是”
霸下轻蔑地对司徒云冷哼一声,将视线转向我,引得所有人把目光落到我身上。
喂喂,您老大有教训子孙的兴致也别把我给搭上呀!
现在强调显然太迟了,我无奈地对所有人看去一眼,默默取下额冠,第一次把螭吻的纹章在外人面前显露出来。
司徒云此刻见到我额头上蓝色的纹章已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嘴巴一张一合象垂死的鲤鱼,我想要是再来上那么一点点的刺激,他脆弱地心脏恐怕会因为负荷而罢工了。
“淑人。”柳辛眉看我的目光有如受到欺骗的不可置信,心痛不已的眼神深深看进我眼底“你额头上的是刺青吗?你之前明明说好放弃刺青。你却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偷跑去刺。就算我那天的回绝让你感到不高兴,可我也是为你好啊。可你居然带上夜流一起去刺,还是刺在额头那么显眼的地方”
我倒!
霸下也是满头黑线,与我异口同声否认:“不是!”司徒云听了柳辛眉的话也忍不住猛烈咳嗽,好半会才回过气来,细细地给柳羲柳辛眉这对祖孙讲解九大世家之间的辛密。
“阿辛,那不是刺青,那是先祖圣体所化地纹章,里面凝集了先祖无与伦比的强大妖力,九大玄术世家以血脉唤醒先祖的人都会有纹章,得到纹章就等如是得到先祖的妖力和浩瀚的知识。”司徒云语气一顿,有点为难地说“本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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