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本小姐不是同性恋。
“老泥鳅,你咋不一开始告诉我项链作用?”
早知道地话本小姐何必那么狼狈,当初嘲风给我扔错地方的时候我就把项链摘了,哪还会引来君言泪,更别提半路被囚牛绑架,还差点给归海馨月掏心而死。
话又说回来,要是早跟碧龙公走了,本小姐怎么见得到神匠夫妇,找得到神农鼎呢?纠结!
说起神农鼎,貌似我还没问归海馨月九妖图在哪啊,苍幽这一回把她带走,要我上哪找人要图去?要是知道归海馨月会选择破釜沉舟,本小姐当初咋不先向她问九妖图的秘密?
老天的,千金难买早知道,扼腕啊!
“早告诉你,你还不拿老夫当召唤兽玩了。”碧龙公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当年你才八岁,正是好玩任性的年纪,老夫可不想让你养成坏习惯,虽然现在看起来也没多少长进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当过女皇的人。”
“我不像,难道你像啊?”我没好气地噎了他一下。
碧龙公看了一眼背过身偷笑地青玉,不满地对我道:“喂,淑人丫头,好歹青玉还在啊,你给我留点面子不成么?”
“你还有面子那东西么?”
“哈哈哈哈”青玉忍不住笑出声来,见碧龙公脸色不是很好,忙道:“抱歉,淑人姑娘是第一个说出这种话地人,想当初,老龙在灵门时是众所周知的”
“青玉小子不许说!”
碧龙公想拦,却被我一拳打趴回地上:“你道不许说便不能说了么,青玉哥哥,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都听着。”
青玉看了一眼被我摁在地上捂着嘴,依旧垂死挣扎地碧龙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滔滔不绝地和我讲起碧龙公的往事,全然不顾老泥鳅忽黑忽白地脸色。
末了,我幽幽吐出一句总结:“哦,原来老泥鳅以前是那么个死气沉沉,观之似是一脚踏进棺材,实际也就只有一口气吊着命,阴暗低沉得能吓退魑魅魍魉的老不死妖怪啊。”
碧龙公总算拍开了我的手,气呼呼地跳起来:“老夫才不是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再说那些魑魅魍魉怕的是老夫的一身正气!”
“你身上有正气吗?本小姐从来没见到过,倒是铜臭味顶浓!”青玉在又如何,该讽刺本小姐照样说。
没办法,这几年见惯了了各种各样的美人,眼光给养高了,何况一见青玉多年不见仍是老样子,又似乎和碧龙公交情匪浅,肯定也不是凡人了,咱犯不着在老人家面前装模作样,而且既然碧龙公将我带到青玉面前,不就说明青玉是信得过的人,我也不需要遮遮掩掩。
“老泥鳅,你还没说呢,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不正要说就被你打断了。”碧龙公碎碎念了一些唠叨,才严肃起面容来自我介绍“老夫是木仙中的树仙,也是北之灵门的看守者,是得道成仙的千年老松。”
“哦?”我如他所愿地惊讶地张大眼睛,感慨地说“没想到你比苍幽还少一千年道行呀,怪不得一直站我后面不敢和他动手呢,我认错,我不该拿你的法术跟囚牛陛下比,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碧龙公一不小心又扑了,心中郁闷无比。
“老夫自然不是那蛇精的对手,你是螭吻的继承人,他不敢和你动手,老夫可不想当靶子,说来真奇怪呀,两千年道行的蛇妖不是早该渡劫成蛟了么?虽说未必名列仙班,然而蛟是龙的眷族,非仙却有仙的地位,怎么还是蛇呢?”
想起苍幽不肯渡劫的园囿,我又禁不住地笑了起来,一条蓝蛇,居然钻粉堆想变成白色,最后反被归海馨月和滟漓给算计上,被打得头昏脑胀还签了卖身契,我本还有点同情他,如今想来他跟在归海馨月身边也是心甘情愿了吧。
但愿归海馨月能看得开才好,已经飞散的魂魄要凝结起来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雅很厉害我知道,可我也知道他并不喜欢胡乱使用命运的能力,要不他也不会惜字如金,还装起哑巴来。
“老泥鳅,你带我到天华山来做什么,君言泪要追来也是分分钟的事啊。”
见我担心,碧龙公总算找到装高深的机会了,捻须道:“不用怕,她追不来的,天华山正是北之灵门的入口,你如今身在灵门之中,这里是仙族的地盘,从妖途走不进来,你尽可放心在此躲一阵子。”
“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