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小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一手捂着心脏,“节操碎了一地有木有!”段小小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男主居然坐轮椅,嗷,像我这么苦逼的女主估计是史上第一了。”段小小在原地哀嚎了一句。
“小姐。”春草小声的唤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段小小感觉春草轻轻的拉了拉自己,她的语气里还有一丝恐惧,“小……小姐……”
“什么事?”段小小拉下头上的红盖头,不解的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春草,“春草,你很冷吗?”
“小姐……”春草抬眼看了一眼段小小的身后。
段小小顺着春草的目光看过去,吓得不自主的往后一缩,我的个老天爷,这个家伙怎么还没走呢,“襄……襄亲王爷,呵呵……你好……”段小小傻傻的伸出一只爪子晃了晃。
欧阳千然深深的凝视着段小小,脸上的表情除了冰冷以外更多的是不解,过了很久,久到段小小伸出的爪子都僵在了半空,欧阳千然脸上竟然有了一丝释然的表情。
段小小心道,这到底是个啥意思咧,莫非这个家伙没有听懂我刚刚的话,呼,还好,姐说话比较非主流,段小小谄媚的笑道,“我以为你走了呢,呵呵,真是好巧,又见面了。”
段小小发现欧阳千然正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己,而且,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缓缓的,欧阳千然张开了嘴,“以后和本王说话不能带你我这样的字,否则,别怪本王治你的罪。”
段小小发现虽然欧阳千然依然是在警告自己,可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古代人还真是难懂,刚刚还冷若冰霜,怎么这会儿反而温和了起来,难道,这厮是被小姐姐我绝美的容颜给吸引了,段小小十分厚颜无耻的想到,不过,转念,又觉得不对劲,她应该是魂穿才对吧,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她十分的肯定自己是魂穿。
“爱妃,你有没有在听本王说话!”欧阳千然加重了语气,脸上的表情也是明显的不悦。
“在的,在的,我知道,以后绝对不会了!”段小小发现欧阳千然的脸明显黑了一半,想了想,立刻改正道,“我刚刚说错了,是臣妾知道了!”随后,段小小发现欧阳千然的另外一半脸也黑了。
欧阳千然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个农女,一点儿礼数都不懂!”
段小小看着欧阳千然摇着轮椅转身出了房间,脸上的表情是那种极度的鄙夷,农女?农女会嫁进王府?这是在开玩笑吗?古代不是最讲究门当户对的吗?不过,这个襄亲王长得还真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只是可惜了,居然是个残疾人,有句名言不是说的好嘛,上天给你开了一扇窗子,那肯定把你的大门堵死,估计这个倒霉王爷应该就是这种情况了,段小小在心中百转千回。
“小姐,快起来吧,小心着凉。”春草上前去扶段小小。
段小小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呢,于是,讪讪的笑了笑,“谢谢你啊,春草。”
接着,段小小就看到春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跪了下来,一个劲儿的磕头,“春草该死,请小姐恕罪!”
段小小有些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春草不下跪,不磕头,在她刚刚穿过来的这不到两个小时里,她就总结出一条,那就是古人很难懂,特难懂,巨难懂!
“春草,你说说,刚刚那个什么王,说我是农女是什么意思?”段小小很没形象的坐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剥着床上的花生吃。
“这个……”春草有些犹豫。
“你尽管说就行!”段小小大手一挥,颇有大文豪苏东坡的气势。
春草终于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其实,小姐的出身却实是农户,这也是我们今天被拒之门外的原因。”春草左右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小姐,听说,皇上这次下旨是因为国师的一卦,卦象上说,小姐能使襄亲王爷意志消沉,而皇上就是不想让襄亲王爷即位,才会下旨赐婚的。”
段小小不禁汗颜,搞了半天,说来说去,就是说自己是个克夫命,怪不得那个襄亲王一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寒冬腊月似得,原来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