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小庭院,寂静一片。
三双目光一下子齐齐看向华毓秀。苏毓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可他选择毫不犹豫相信,秀秀既然不让他喝,自然有其中的道理。
黄楚一脸不解。
南紫芊则是握紧了酒杯,如花一般的粉唇淡淡笑道:“华公子这是为何,难道对本公主准备的美酒不满意,若是对这果酒不喜,华公子尽管说来便是,何须如此动怒。”
华毓秀神色如常,放下了酒杯,微微一笑,道:“公主多虑的,只是突然想起,苏毓对有一些花过敏,一旦误食,轻则全身出疹,重则高烧不断,一折腾就得折腾十天半月,这果酒中掺加了花香,在下怕他误食,才不得不有所顾忌,况且我们在此地滞留许久,也需赶路了。”
苏毓闻言,不免庆幸,“秀秀不说,我都快忘了,实在抱歉,让浪费公主一番心意了。”他望向华毓秀,眨了眨眼,“秀秀,既然事情都已办完,那我们便今日启程吧。”
黄楚一想到两人就要离开,不免有些怅然,“两位就不能多留几日么,我还想带你们去游湖呢,春日清荷湖两岸开满了不少杜鹃与海棠,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上画舫,开诗会,办茶宴呢,可热闹了。”
华毓秀起身笑道:“不了,我与苏毓都是有事在身,感谢公主盛情款待,在下告辞。”
苏毓拱手道别,两人协步就要回房拿行李离开……。
“今日,你们谁也别想走。”南紫芊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紧接着一声令下,整个庭院四面八方涌来一大批侍卫,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苏毓下意识就抓住华毓秀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看着面前二人,冷笑:“黄楚,五公主,你们就是这样来报答我们的救命与相助之恩,南瑜国皇室的风范,真是另苏某大开眼界。”
侍卫这么及时出现,说明南紫芊早已准备好了一切,若是方才他们喝下拿酒,想要擒拿他们必然不费吹灰之力。
这个女人,好阴毒的心思。
华毓秀回握着苏毓温暖的手,心头冰冷一片。初见黄楚落得绝望之地,她从他身上看了了一些自己之前的影子,后来听他细说,同样的丧亲之痛,让她决定帮这个素未平生的可怜人一把,再到后来,他说,他们是朋友,于是她选择了留下尽一份自己绵薄之力。
可是,她没想到,种种相帮,竟然让他们做了一次东郭先生。
为什么会包围他们,她心底隐隐浮现出了一个答案。
黄楚看着这满庭院的侍卫,面对苏毓的质问,不明所以,拉过南紫芊焦急问道:“芊儿,你这是要做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派人围住他们?”
苏毓星眸微眯,冷冷道:“别在演戏了,黄楚,你们俩联合起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真是令人恶心。”
黄楚急忙解释:“苏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等着,许是弄错了什么,”他看向南紫芊,“芊儿,不是说今日要好好感谢他们二人,你为何反而派兵将他们阻拦。”
南紫芊神情有一瞬间的挣扎,抬起眼眸,目光痴迷的看着他,柔声道:“楚哥,他们是东景派来的奸细,父皇说了,只要我设计将他们擒拿,他就让我婚事自由,到时,我便可以和你一起了,没有人能干涉我们了,这样不好吗?”
黄楚望了一眼苏毓方向,摇摇头道:“我不相信,他们怎么可能是奸细,一定是皇上搞错了,苏毓毓秀他们,天天都和我一起,从没干过危害南瑜一分一毫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奸细,你跟皇上解释清楚,他们是无辜的。”
“楚哥。”南紫芊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深情说道:“你相信我,父皇自有他的定夺,但是我们只要将他们绳之于法,我们就可以厮守此生,白头到老了。”
“绳之于法?”
黄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们犯了什么法,你要这样恩将仇报,我们一向秘密往来,皇上又怎么会关注他们的存在,难道……。”
南紫芊被他目光看得有些心虚,随即心伤道:“你怀疑我?你宁愿相信外人都不相信我?”
“他们不是外人。”黄楚言之灼灼,字字沉重,道:“对于我来说,他们是我朋友是我兄弟,我母亲死了,我一路被人追杀到东景,期间我多少次差点死去,是他们将我从鬼门关拯救了回来,是他们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一路陪同我回到南瑜,我才有机会回见到你,和你解除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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