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因着过人的容貌,还算显赫的家世,二十四岁花一样绽放的年纪,她身边从来就不缺追求者,那个时候的她,心高气傲,对他们那些向狗尾巴一样贴上来的男人,她从来不屑一顾,然而,在这个时空,她却对一个捉摸不定的男人,一见钟情了。
他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独特的男人,只一眼,她心中就生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此生足矣。
情窦初开,莫过于此。
华毓秀拿过枕边的青瓷瓶,因摇晃而从里面传来的声响另她十分讶异,拔开塞子,倒了出来,当见到那熟悉颜色的药丸之时,她脸上突然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出乎意料的惊喜。
画中仙来过。
原来那香味是真的,华毓秀心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欣喜,毫不怀疑的就拿了一粒直接吞了进去,看得暗中的沈朗无语的扶额。
夫人,那是宫主留给你保命的,不是给你拿来当糖吃的,一颗药的耗费药材,人力,精力财力,都是不可估量的,放到外面更是有价无市,宫主之前给的药,感情她都是一点小打小伤小痛小病的就直接拿来吃了,真不知道该说她愚笨无知还是暴殄天物了。
药效还是如同以往一般,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如同千斤般重的身体,一下子轻盈舒适了不少,华毓秀舒服得叹了口气,很宝贝的将药瓶放到怀中,拍了拍,脸上的傻笑怎么样都止不住。
心情难得轻快的起了身,外间两个丫鬟听到了声响,很快就敲响了房门:“姑娘,你起身了吗?”
“进来吧。”华毓秀答道。
门推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华毓秀吩咐道:“麻烦给我上桶热水,我要沐浴。”身上的药味和血腥味特别严重,纵然她没有洁癖,也受不了这等混杂的味道。
丫鬟们应声,退了下去,很快,四五个丫鬟各自提着热水鱼贯而入倒满了一桶热水,华毓秀试了试水温,刚刚好。
她从一旁的衣柜里花花绿绿的衣衫中挑出了一件月白色的织锦长裙,裙摆飘然,用复杂的绣工,绣出了一朵朵飘落的淡粉色落花,除此以外,别无他物,若是绝世美人穿上,必然楚楚动人,清丽脱俗,别有一番韵味。
可惜,今日,这衣裙,要给她糟蹋了。
见丫鬟们纷纷退下,她叫住一个丫鬟道:“小丫,半个时辰之后就上早膳吧。”
小丫显然没有意料到她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怔楞了一会,方才回道:“好的,姑娘。”
半个时辰后,华毓秀神清气爽了走了出来,一身白裙,一头长发仅用一根淡紫色发带轻轻束着,额前倾泻下来几绺发丝,走动之间随风轻舞,神色间多了几分舒然,少了几分压抑,令人一看,样貌虽然普通,却也让人看着清新舒服,特别是眼中时而溢出来的母性光辉,着实让她和以往有些不同。
华毓秀很饿,但吃饭的动作却不急不躁,一举一动间仿若看花赏月,不动声色中优雅尽显,不拘泥,不做作,看得一旁的两个丫鬟啧啧称奇,不禁心中暗道:“看这姑娘模样像是乡下来的,抬举一些,也是从小家小户出来的,礼仪姿态却比她们家小姐还要从容大方,端庄优雅,着实令人奇怪。”
一桌丰盛的佳肴,三分之一落入了华毓秀的肚中,精神气足了,便如同昨日一般,到了窗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同时让两个丫鬟把剩下的菜肴吃了。
这次,她们没有打算拒绝,而是径自去关上了门,从善如流坐下,举动之间,不复先前的大快朵颐,反倒有了些刻意的装饰,尽量放慢了速度。
华毓秀饮了一杯,目光看向了窗外了花草,似乎不经意般,问道:“你们家小姐如今所在何处?”
昨日,她虽然没有当众揭开邱含笑的罪名,可仍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邱老爷为了给东景云一个交代,势必要责罚邱含笑,至于轻重,她就不得而知了。
两个丫鬟被她突然一问,立马把鼓在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连忙就要起身,在华毓秀摆手下才作罢,小翠回道:“姑娘,老爷罚小姐关在柴房,三日不得进食呢。”
“是啊,如今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小姐气极了,又哭又闹呢,可是老爷是下定了决心,就连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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