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位大人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华毓秀故作唏嘘道,说的这话自然是说给屋顶的凌冰听的。
同时,一颗心,终于略微安定了下来。
小丫一脸不可置信,插话道:“姑娘,就是那东景的王爷,只是,他怎么可能会玷污小姐呢,他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
屋顶的凌冰霍地站起身,华毓秀哼笑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东景云血气方刚的,见到美人总会有冲动的时候,真是畜生。”
凌冰气得面色铁青,这华毓秀居然敢骂王爷畜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是现在明显不是教训她的时候,王爷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其中必定有诈,不行,他要回去看看,凌冰不作他想,立即从屋顶下飞下,一路凌波踏步直奔楠木园,至于华毓秀,邱府每个出口都有侍卫,他不信她就能生出翅膀飞出去。
确定凌冰走后,华毓秀几不可察勾唇一笑,似乎不愿讨论这等话题,便吩咐:“小翠小丫,我肚子饿了,许是里面的小家伙闹腾了,你们去厨房替我煮碗碎肉粥吧,要清淡一点,记得要放葱花。”
前两日,华毓秀晚上均会叫两人前往厨房煮粥,如今倒也不奇怪,两个丫鬟心中好奇楠木院那边的事情,自然欢快应声,不一会,屋内就只剩下了华毓秀一人。
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华毓秀快步走进了内间,将收拾好藏在床底下的包裹往背上一背,披上一件黑色斗篷,随手打翻了一盏油灯。
楠木院,正屋内。
雕刻着鲤鱼戏水六尺宽楠木阔床上,幔帐前的流苏飘飘荡荡,繁复华美的云罗绸被褥一片凌乱,邱含笑披着一床草芽绿底色落梅暗纹的薄被单,白皙的脖颈锁骨处,红梅点点,娇媚可人的容颜上添上了哀戚,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眼眶发红,无声的落泪,梨花带雨,惹人心怜。
屋内的椅子被打翻了两张,放着纸墨笔砚的案几一角落入了台阶之下,几上的物品全部往那个方向倾斜,一座笔帘掉落了白云石之上,一篮子糕点凌乱的打翻在地,一件一件的女子里衣和衣衫被随意扔在地上,屋内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混杂着一种浑浊的气味,满室旖旎。
东景云穿好了衣衫,满脸铁青,坐与桌前,面对突然冲进来个个目瞪口呆的一屋子人,也仿若未见,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慌张。
邱夫人心中震惊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头昏眼花的,立马冲上去将邱含笑抱在怀中,拍着她的背,作无声的安慰。
邱含笑终于哭出了声:“娘亲……呜呜。”
邱老爷见状,当机立断将闲杂人等赶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全部下人被赶出了门外,也是站着不走,个个屏息静气听着屋内的声响。
邱老爷神色复杂,上前问道:“王爷,这……。”后面的话,竟是如鲠在喉怎么问都问不下去。
因为,若不是他亲眼所言,他绝对不会相信,他的主子会对他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下她女儿的清白全毁,若是主子不愿将她带走接入府中,他女儿这辈子就完了,而他一个下属自然不能做出指责主子的行为,只能有苦不能言打落牙齿混血吞,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东景云一言不发,屋内除了邱含笑抽抽搭搭的哭泣声,谁也没有开口,直到凌冰从窗外飞进来,看到了此情此景,不动声色走到东景云身边,拱手道:“王爷,属下来迟。”
东景云目光不动,语气冷冽得如同寒风冰霜:“给本王查。”
凌冰遵命:“是,属下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话语中坚决又愤怒,言罢,便从窗外飞身而出,半个时辰之后,带着一脸惊恐的两个妈妈和一个老大夫走进了门来,关上。
凌冰禀告道:“王爷,这两个妈妈是负责王爷膳食之人,今晚的膳食也是她们亲手操办的,若要从中下药,这两个妈妈的嫌疑最大。”
两个妈妈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求饶:“王爷饶命啊,王爷奴婢是冤枉的啊,奴婢虽然是负责王爷的膳食,可是却从未在王爷饭菜中下过药,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啊。”
“是啊,王爷,奴婢冤枉啊,奴婢无缘无故何必给王爷下药,这对于我们没有一点好处,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错,奴婢们给王爷负责膳食,还不是首当其冲将罪责怪到奴婢身上,怒奴婢何苦自讨苦吃,还请王爷明察。”
不得不说,这个妈妈说得非常言之有理,而能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想出了其中的关键,道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已是不易。
东景云冷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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