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凌慕寒明白,她说的腿上,绝对是私密位置了。
“将军,出了什么事吗?”花隶舒与侍卫闻声跑过来。
“没事。隶舒,将消肿的药膏取来。”凌慕寒说着,将童筱意放下。
花隶舒一听便明白了,送来药后便带着侍卫回避。
“拿着!先抹这药,看看再说。”凌慕寒将药瓶塞给她。
童筱意褪下裤子将药小心翼翼的抹了,再度忧心忡忡:“将军大人,像这种林子里不是常有什么五步蛇,或者大毒蜘蛛,而且很多东西都是越小毒越强。你说,我会不会倒霉的遇上?我觉得这会儿心跳的好快,腿有点儿发软,会不会是毒发了?”
凌慕寒拧了眉,伸手摸她的额头,并没什么异常:“还有什么感觉?有没有觉得身体发热,或者发冷?被咬的地方呢?”
童筱意认认真真的感觉了一下,摇头:“好像没有哦。”
“不要自己吓自己!”凌慕寒看不到,只能凭借猜测,她这种大命的人,摆在鬼门关前阎王都要绕道走。但到底还是有点不放心,拽住她的手,就似有气一样,直拖着往前走。
“哎呀!”前面人走得步伐太大,童筱意跟不上,匆匆之间就被树根绊了一下。
凌慕寒反应很快,在她摔倒前将她接在怀里,照例一通训斥:“笨手笨脚的,路都走不好!”
“将军大人,我真的没有中毒吗?”这成她的心病了。
“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吗?你死不了!”凌慕寒将她抱上马背,随之跨马,命令全军前进。
“全军前进——”
童筱意打了个哈兮,往身后宽阔的胸膛里一靠,随之便有条坚实的手臂将她揽住。没去想那么多,闭上眼,在他怀里自顾自安稳的睡着了。
凌慕寒本是有些担心,但听到她呼吸规律轻浅,明显是睡意正香。看来,到底是她在杯弓蛇影,哪是中毒!然而,他仍是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也一反常态的没打扰她的酣眠。
三天后的夜里。
今晚夜色漆黑,无星,无月。
听着前方不远的波浪之声,隐约能看见水面上闪动的白光,那便是煞江。一旦渡过煞江,便到了魈王所掌控的地域,也代表着危险的真正开始。
“蔡桓,你带骁骑军留在这里,等信号行事。”
“末将领命!”这是早已商定的计划,蔡桓没有异议,下令骁骑军林中驻扎下来。
凌慕寒面对着煞江,几年前的记忆席卷而来,令他周身肃杀。
童筱意觉察到了他的异样。
花隶舒策马过来,禀报道:“将军,船只已备好,对岸似乎没有异样。是否渡江?”
“渡江!”一声令下,策马前行。
童筱意发现随凌慕寒渡江的只有花隶舒与十二卫,不仅担心起来:“将军大人,只有我们这些人吗?魈王肯定准备好了埋伏,万一……”
“童筱意!”凌慕寒沉冷的喊出她的名字,令她不知不觉的安静,然后听见他说道:“你放心,若真有了危险,只要我还活着,必定护着你。”
她清楚,凌慕寒只让十二卫随行一是为便于隐藏行踪方便打探消息,再则是为了避免直接冲突。虽说魈王拥兵自立,却是玉镜国的家事,他们若率兵直接渡过煞江,无疑给了对方直接剿灭的借口。
带着两百骁骑,是为了以防万一。
若是得了旋皇子的消息,不论如何,都要尽一切办法带旋皇子离开。再者,若魈王有所异动,那得两百骁骑做关键时刻的援助。
渡江大约花了一刻钟,顺利而平静。
上了岸,童筱意望着眼前一片漆黑中似有若无的几点亮光,问道:“将军大人,我们要去哪儿?魈王掌管的地方有多大啊?”
“去雀城,那是魈王所在的地方。”凌慕寒凝神静听了片刻,冷笑:“隶舒,令侍卫警戒,那些人还跟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