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魈王府,童筱意想到肩上被寄予的重大期望,不禁很有负担,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不停的抓头。再这么下去,她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怎么接近阎烙,又能确保安全呢?
伤脑筋啊!
在夕阳绚丽的光辉中,她从朱雀楼走出来,沿着规整的道路,在魈王府里散步。或许是心有所想,当闻到一股熟悉的古怪香气时,发觉走到了阎烙的院子。本能的就想撤退,哪知一转身就遇上了另一个危险人物。
——莫凤儿!
“你在这儿做什么?”莫凤儿一副冷傲的扬着凤眼。
“随便转转。”在对方面前,童筱意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就矮下来。
“这是你随便转的地方?真是不知死活!”莫凤儿虽然碍着义父,不敢对她对怎么样,但嘴上毫不留情。
童筱意不乐意了,脸色一下子沉下来,暗暗的嘀咕。
“你在说什么?”莫凤儿眯起凌厉的凤眸,怒气蓄势待发。
“我什么都没说啊,你听错了。”耸耸肩,她轻哼着扭头要走。
孰料莫凤儿被她的态度惹怒,突然就对她出手。
“凤小姐!”侍女猛地伸手将丝毫没有危机意识的童筱意拽开,挡在满面盛怒的人面前,口气谦恭:“请凤小姐息怒,舞小姐并非有意,看在魈王的面上,宽恕她一回吧。”
咦?童筱意被一拽,呆呆的望着侍女,原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莫凤儿冷哼一声,收回手,然而那双凤眸内的冷光却是越来越沁寒。蓦地,红唇抿出一抹弧度,说道:“莫舞儿,敢不敢跟我进去?”
进阎烙的院子?
若在之前,再怎么激将法她都不会上当,可这回……
“当然敢!有什么不敢!”她故作意气的回答,看似自愿的将计就计,可心里还是止不住打鼓。愿上帝保佑!
莫凤儿噙了冷笑,一面往里走一面说:“他一定会好好儿招呼你的。”
童筱意只顾得左右警惕,并没听见莫凤儿的话。
进了正中间的屋子,莫凤儿往桌边一坐,喊了一声:“十二,上茶!”
童筱意环视着空荡荡的屋子,哪儿有人?可话音一落,外面便有个小童子端了茶盘进来,放上两杯清茶,随后一声不响的又出去了。
尽管这会儿不是晚上,可童筱意仍旧觉得这小童子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莫凤儿看着她警惕又胆怯的样子,嗤笑道:“怎么,不喝茶吗?”
“我不渴。”开什么玩笑,她可不敢在毒师的地盘儿上随便喝东西。
“知道那小童子为什么叫‘十二’吗?”莫凤儿蓦地笑问。
“呃……不会是、前面的十一个都死了吧?”童筱意忐忑的反问。
“没错。”哪知莫凤儿笑着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并接着说道:“十二算是最规矩,最聪敏,最伶俐的一个小童子,可他也有出意外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吃错了什么,结果变成了哑巴。不过,相较与之前的十一个师兄,他算是最幸运的。对不对?”
童筱意只觉得全身血液一冷,别说桌上那杯茶,连椅子扶手都不敢乱碰。
她开始后悔了,不该进来啊!
“两位小姐,怎么有空到我这里喝茶?”随着笑声,阎烙从门外进来,饶有兴味的目光停留在童筱意身上。
“我需要一点儿药。”莫凤儿自然没忽略阎烙的目光。
阎烙一笑,转身往外走。
莫凤儿随之跟上去。
童筱意一见他们都走了,也赶紧跑出去,一个人呆在这屋子里,挺害怕的。
原本她是打算出院子的,可忽然听到一间房内传出的闷响,循声一望,逃跑的双脚不由自主的收回。那是凌慕寒所在的屋子,那声闷响……难道是……
院中没有人,说不上是勇气爆棚还是傻气泛滥,她跑了进去。
果然,是凌慕寒从床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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