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魈将她再度打量之下,明白了,立刻命人去请阎烙,随后将她抱回三楼的卧房。
“筱意,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莫魈一边给她擦头上的汗一边奇怪,依照钟离的秉性,能发生什么事?
童筱意一听他又问,顿时心里火大了,扁着嘴就委屈的控诉起来:
“钟离哥哥没陪我,他不知道去哪儿玩了,把我丢给凤姐姐。凤姐姐拉我去喝酒,喝醉了就拽着我去飞,结果把我从天上丢下去了,我摔得鼻青脸肿,她却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后来,遇到一个醉酒的人调戏我,我跑了。又遇到一个赶车老大叔,他却把我迷晕了卖给青楼,嫁给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还灌我喝了那些加料的酒……呜呜,干爹啊,雀城的治安好差啊!如果不是我命大,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莫魈听得眉头频频皱眉,立刻下令:“去把凤小姐和钟离公子请来!”
“是!”侍女刚出去,阎烙便来了。
“帮她把身上的药解了。”莫魈并没多讲,依照阎烙的本事,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明白。
果然,阎烙一看她身着大红喜服,满脸嫣红,目若横波,娇喘连连,登时就笑起来:“筱意,这是怎么回事啊?去哪儿玩了?”
“我要解药!”童筱意哀怨的瞪着他,才懒得再跟他废话,这该死的药弄得她难受死了。
阎烙一面笑一面伸着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摸了摸,看着她微微颤动眼帘享受的样子,不禁笑意更深:“嫁衣都穿戴好了,倒不如直接给个新郎吧。”
“阎烙!”莫魈眯着不悦的目光盯住他不轨的手。
阎烙不以为意的笑笑,取出一只小瓶,倒出一粒绿色小丸药,喂到她嘴里。
童筱意只觉得这丸药凉丝丝的,但并不能立刻缓解她的难受,烦躁的坐起来,一把将他推开,放下帐子。外面的人只看见红色喜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出来,内中的情景可想而知。
“咳!没你的事了。”莫魈对阎烙那双兴味盎然的眼睛很不高兴。
阎烙一副可惜的叹了气,噙着笑走了。
侍女端来茶,莫魈就坐在屋中。
“主子,凤小姐贺钟离公子来了。”
“让他们进来!”莫魈朝身后望了一眼,见她将脑袋从帐子里露出来,顿时沉眉训斥:“进去!成何体统!”
童筱意登时委屈的扁了嘴:“我是受害者,你还这么吼我,到底不是我亲爹!”
莫魈一听这话又气又好笑,知道不是亲生的还这么闹腾,若是知道了真相,他还清闲得了吗?
“义父。”进来的两人站在珠帘之外。
莫魈将茶碗一放,淡淡的道:“说说吧。”
莫凤儿睨了身侧人一眼,先一步开口:“禀义父,是凤儿的错。今晚外出看见了钟离和筱意,提议由我陪着筱意逛街,想着方便些。我知道她跟义父一样爱酒,便领她去品尝义父最爱的酒,哪知不胜酒力,喝醉了。酒后无状,忘记将筱意丢在哪里,正在四处找,没想到她会出事。”
“是吗?”莫魈只是淡淡反问。
“是。”莫凤儿却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冷厉目光,不由得抿紧了唇,一阵紧张,又一阵不甘。为了一个认了几天的义女,他就将十几年的父女情分弃之不顾吗?
“是钟离失责,违背了义父的交代,敬请义父处罚。”莫钟离对今晚的事只是听说了几句,凤儿先一步找到他,要他统一口径,事后再与他解释。
“钟离,我交代你的事,你连着办错了两件。若是不愿意就得跟我说,你把她单独丢下,若出了事,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莫魈清淡的话,斥责的意思却很明显。
“钟离知错。”莫钟离一听他说两次,立刻就明白,上次把她丢在花园里,定是也被告状了。
“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三次。”莫魈目光一转,看向另一人,这次的话,就越发的意味深长了:“凤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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