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她睡在床上,而凌慕寒已经起床了。对昨晚的事情,他一句也没有询问,让她觉得有点奇怪。
早饭后,她跟着进了书房,想了半天,找了句话:“将军大人,卢瑜儿小姐来了,你知道吗?”
“她?她来做什么?”自从那次的事之后,凌慕寒就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
“听说她嫁人了,又被休了,家里又逼着她给人家做小妾。大概是忍受不了,来找老太君帮忙,住在老太君那边。”她很简单的讲述,看到他露出惊讶的神色。
凌慕寒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放心吧,她不敢再有歹心,不过你还是注意点儿。我会跟老太君说,住一天就送她回去。”
“哦。”她可不是赶尽杀绝,也是为卢瑜儿着想,万一对方又起了什么坏心,给阎烙灌颗恐怖药丸,那就太凄惨了。
正说着外面来了管家。
“将军,刚刚老太君说,十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想把将军的亲事定在这天。老太君让老奴来问问,觉得如何?”
“嗯,这件事就照老太君的意思办吧。”
“是。”管家去了。
“将军大人喝茶。”她殷勤的端茶倒水,都是因为他过于平和,令她很不自在。
凌慕寒感觉到了她格外的殷勤,微微动了动眉,故意端着张平静面色一言不发。这死丫头还知道紧张?也让她尝尝提心吊胆的滋味。
两天后,卢瑜儿走了。
这两天里,卢瑜儿几乎没有出院子,早晚陪着老太君说说话,或者就是一个人呆着,表现的极为温和低调。而童筱意也老老实实的呆在晨曦院,浇浇花,唱唱歌,在将军身边跟前跟后,称职的她自己都感叹。
一入秋就爱下雨,半夜起了风,淅淅沥沥的就下起来。
凌慕寒听着雨声醒了。
摸到睡在地上的人,将她抱到床上,她顺势依偎在怀里,那种感觉很安心。最近似乎睡眠很好,夜里也不再发病,更是很久不曾伤害过自己。不可否认,她功不可没。
她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面对夜晚暴戾失控的他呢?
天亮后,雨停了。
童筱意闲着无聊,从他的书桌上取了纸笔,练习着画画儿。当然了,画画儿不是那么容易的,花了好一番功夫画好了,花隶舒凑过来一看,居然这么说。
“筱意,你这只小鸭子两只脚怎么都跳起来了?”
“小鸭子?”她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画儿,登时气的横眉竖目:“花大哥,你看仔细一点好不好,我画的是小鸟,哪里是鸭子呀?这是一只飞翔的小鸟!”
“呃,小鸟?那不是鸭子的嘴唇……”花隶舒还想分辩两句,可一看她生气的怒视,赶紧收了话音,笑着连连附和:“对对对,是小鸟。都怪我,一时眼花,没看清。”
凌慕寒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禁嗤笑:“既然要画,那就好好儿练!总不能让所有人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将军大人,有一种谎言叫善意。”她叹息的看着忙碌了半天的成果,有些灰心:“将军大人,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像沈衍清那么厉害呢?你知道吗,我从他那儿弄了一幅画,卖了四百两银子呢!唉,太厉害了。”
“你要这么想,我看你趁早别折腾。”凌慕寒当头泼她冷水。
“将军,宫里来人了。”花隶舒禀报。
随之,一个小太监进来,行礼后说道:“大将军,皇上请大将军速速进宫!”
“什么事?”一听是这种急促的命令,凌慕寒惊讶之下询问,这之前只有遇到重大军事情况才会如此传命。
“大将军入宫了便知。”小太监只是催促。
于是,凌慕寒立刻随来人入宫。
意外的是,进入皇宫后并不是前往御书房,也不是去养心殿,而是直接被带到吟风苑。这是旋皇子回来后,玉贵妃想弥补多年的离别,不舍他过早出宫居住,因而皇上专门为他拨了这个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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