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魈王府门前已备好了马车,四个人坐上车,跟随了两个侍女。
童筱意忽然想起一件事,拍着车门吩咐道:“先去张家客栈。”
“去哪儿做什么?”凌慕寒这会儿还意外着莫魈坦然的放行。
“你忘记了?上次来的时候,你被抓进魈王府,我离开原来的客栈,躲到张家客栈住了两天。我怕不安全,就将随身的银票和你为我买的金银首饰卷起来,藏在那客栈的房间里了,后来总没有机会去拿。我现在再不去,估计就没别人拿走了。”她忧心忡忡,接着又一拍手,兴奋的嚷道:“哇塞!我发财了!养猪场既然留着,那那箱子金银财宝肯定也还在,我一下子变得好富有啊!”
“筱意,你本来就不穷啊。”在青竹看来,她从来没穷过,何况是将军夫人呢。
“之前只是温饱,嫁给将军大人是步入小康,毕竟那么大一家子人呢,有钱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嘿嘿,现在才是资产阶级。”她美滋滋的捧着脸,开始想着怎么花那笔钱。
马车停了。
她抢先一步说道:“青竹和小叶留下,我跟将军大人进去。”
“又神神秘秘。”青竹笑着没跟,趁着马车停顿,站在车旁看雀城的街市。
童筱意牵着他的手,在行人侧视的目光中进入客栈,直接朝柜台甩了块小碎银,要了那间客房,然后便带着他一起上楼。推门进去,反手一关,直接往床缝里寻找。
“找到了!太幸运了,还没被人发现。”她高兴的捧着小包裹,回头对他说:“上次来你我是假夫妻,这回可是真的了。”
凌慕寒想起上次的经历,觉得很怀念,尽管名义上是假的,但他的确感受到了那种温馨和恋恋的甜蜜。
“那件事,我问过了,他说跟他与阎烙没有关系。我想他不会骗我,他还告诉我,毒药是庆王爷从北翔买的,做毒药的人应该跟阎烙很熟,但他没告诉我是谁……”
“红叶!”
“嗯?”她没听懂。
“我早听闻北翔有个女人很擅毒,名叫红叶,但不曾听说跟阎烙有什么交集。”
“哦。你觉得烈炎的事情会怎么样啊?”在阎烙找到她后,她才得知了京城后来发生的事,没想到太子也被庆王爷打的一败涂地。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凌慕寒对此事也很不乐观,低声叹道:“庆王爷隐藏的很深,别说皇上,恐怕满堂朝臣都没觉察他会有谋反的心。如今他占尽天时地利,皇上担心皇位争夺会引起国家动荡,而我们更顾忌庆王爷被逼上绝路,直接对皇上下手强占政权,那时局势更难稳定。目前,只能等,等合适的时机。”
“可是,时间一过渡,庆王爷对皇上下手了怎么吧?”她反问。
“不会。虽然那晚庆王爷宣称太子死了,可没多久便流言四起,说太子蒙受冤屈,被构陷逼迫,逃离了烈炎。至于旋皇子附逆一说,更显得滑稽可笑,但凡用脑子一想,便令人生疑。庆王爷的如意算盘终究是没那么精,太子与旋皇子还存在,朝臣们便满怀期希,在众人都质疑那起毒案时,他便不敢贸然对皇上下毒手,否则他腹背受敌。”
她似乎明白了:“你的意思便是,只要太子与旋皇子任何一个安全,皇上便也安全?所以皇上才要你带旋皇子离开?”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凌慕寒猜测,太子恐怕跟魈王闹翻了,玉镜那边没有太子行踪,估计、是去北翔了。
太子什么时候和北翔有了关系?
出了客栈,乘马车一直来到那条花街。因是白天,街面上的青楼都关着门,只有些少数买卖店铺,与其他街市相比,多少有点冷清。
马车停在昔日的宜春院门前。
下了车,童筱意望着这家摘去了招牌了青楼,与以往基本没什么区别。早有侍女上前敲门,而后引着他们进入,在前面基本都是空荡荡的,直到进入后院,开始听到猪哼哼叽叽的叫声,空气中的味道也变了。
“哇!真的成了养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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