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小乐子!”她作势生气。
乐梵笑着冲她摆摆手,出了帷幔。
一出门,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脸上,他与门外的凌慕寒对视了一眼,笑着踱步离开。回想起昨晚,当红叶威胁她的时候,他的恐惧那么强烈,以至于时候他更强烈的怀疑,到底有没有能力再去找另一个女人。
凌慕寒返身进入房内,见她低着头,手里摆弄着两只香球,心事重重。
“意意?”
她抬起头,眼眶内疑似泪光在闪动,转瞬便被眨去。
午后,乐梵随着使者离开了雀城,青竹跟着一起出发。
童筱意开始了闷闷的养伤生活,除了床,便是榻,想要活动就在屋中来回走动,基本不被允许到院内。理由是她衣冠不整。她倒是想穿整齐,只是胳膊受伤,像喇嘛那样只套一只胳膊仍旧是衣冠不整,仍旧不被放行。
三天后,她闷的发慌,便将可恶的某人拽在身边进行康复练习。
首先,她取出一条黑纱,然后蒙在他的眼睛上。
“意意,你这是做什么?”凌慕寒不解。
“以前你的眼睛是看不见的,全凭声音,我想,把你的眼睛蒙上,或许会有效果。”蒙好之后,她爬到他腿上,让他将自己抱着,嬉笑道:“还记得我们成亲那晚吗?你娶到我这么个天下无双的可爱老婆,高兴的喝醉了,回到房间跟我喝了交杯酒,还把我抱在腿上。就像现在这样。”
“不一样,你那时肚子肯定没这么大。”凌慕寒说了句玩笑,闭着眼睛,顺从她话音里的指引,试图找到开启记忆闸门的钥匙。
童筱意靠在他肩头,窃笑:“当晚,我第一次告诉你怀孕的事,双喜临门,你都乐晕头了。新婚洞房的事,你肯定都忘的光光的了。”
“会想起来的。”对此,他很有信心。
“要不要重新温故一下,说不定会猛地想起来哦。”她勾着小小的笑,诱惑的伸着指尖在他的胸前戳戳戳。
“又胡闹!”低声轻斥,摸着她的大肚子,又笑出声。
“人家可是好心,不要就算了嘛,肯定是嫌弃我了。”嘟嘟囔囔的不满,委委屈屈的低声,眼角悄悄的抬起,偷窥他脸上的表情。
凌慕寒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淡笑,捏上她的鼻子,无奈又宠溺的叹气:“意意。”
“对了,我再给你讲讲咱们俩的过去吧。”一通坏笑,她勾住他的脖子:“将军大人,你肯定不记得什么时候被我吃干抹净的吧?”
“又瞎说!”一声嗤笑,觉得她明显的颠倒黑白。
“我才没胡说呢,你连女人都没亲过,更不可能抱着女人睡过觉呀,我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所以嘛,说你被我吃干抹净,收入房中,没错呀!”她边说边笑,蓦地又叫了一声:“哎呀,说起来,阎烙还是咱们的媒人呢。”
“嗯?”他不解。
“我们俩之所以会跨越雷池,有了肌肤之亲,全都是他害得你失明,又有了后遗症。结果呢,晚上你把春风潇洒一度,天一亮就忘光光,不知多惬意呢。明明咱俩都水乳交融了,可是,一到天亮就被你毫不留情的踹下床,不小心占你便宜,你还害羞发火呢。”
按理说,那时他处于失明之中,不会看见,可随着她的讲述,他却似看见了过往的一幕一幕。她的嘴唇仍旧在张张合合的讲述,他抚着头,觉得阵阵发晕。
“慕寒,你怎么了?”发觉他脸色不对,童筱意忙自他身上站起来,紧张的询问。
好一会儿,凌慕寒才抬起头,脸色渐渐和缓,嘴角弯起一抹笑:“意意,你越来越会撒谎了。”
“呃?我,我有吗?”她干笑,又觑着眼睛打量他。
“难道要我一件一件指出来?作为惩罚,你得实践诺言,乖乖再给我生七八个孩子。”说着,他接下眼睛上的黑纱。
这个她绝对没告诉他,所以,他是想起来了。呃,太突然,她还没做好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