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都没能静下来过,一路上恨不能就这般直接往衙门喊上几个衙役将那毒妇直接锁了去才解气。”
端起茶杯来灌下一口后,定了定神又接着言道:“既然这小管事婆子是叫那毒妇给冤枉的,而且据她所言好像是夜半三更之时无意瞧见的其中就定是有些文章的,我来时已让文娘找了个可靠之人寻那见不得人的物件去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藏着什么样腌臜的东西来。”
丽娘附和着颔首赞同道:“虽不好说是个什么样的物件这般不敢让人瞧见,但应当就是那个家中的亲信婆子也必是不得而知的吧?”
“二姐你为何有此一说?”顿时有些不解的望向对面的二姐。
丽娘指了指门外花圃的方向解释道:“你且试想一下,若是你要做那避人耳目之事,有是那样的时辰里定然会让别个自己的心腹前往才是常理,若是真被旁人无意瞧见也大可将此事推脱干净不是,又何必自己要如此以身犯险哪!这未免也太不符合人之常理了吧?”
“那二姐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姨娘的本就没真正亲信过她院中的那个婆子,还是此事有关紧要所以她才这般紧张吗?”
只见对面端坐着的丽娘先是点了点头,而后略加思量后才开口言道:“应当也并非不可能,想来要是真全然信她便不能这些我们看来都很紧要的事却是一件都全无那婆子插手其中。先是那个药铺的伙计就不是那婆子给牵的线;后来在觉明寺中的‘假姑子’一事有非她搭过半分手;再来就你知的那日午夜时分湘姨娘自己往那花圃中丢弃物件就可见一斑了。”
轻啜了一口茶水后,定睛望向对面的华远易直言提议道:“我看那婆子咱们倒是可以规劝她一翻,指不定还能更快将这事情的全貌展开也是有可能的。”
低头思量片刻后,复而抬头道:“二姐你是说要将那婆子给策反过来为我们这方的证人?”
丽娘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她这般并非签了死契的家生子敢如此行事无法就是为了两桩事情,一是为求财,二来嘛不是为了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中,就是定有紧要之事有求于人罢了。”
华远易这一路上便开始细细琢磨起要如何将那婆子的话给套将出来才是最容易些,谁知刚回家门口便被自己屋里丫鬟一通火急火燎的赶着就请进了厢房的内室中。
才一跨入门里就见文娘已是一脸哭丧的低眉认错道:“相公怎么办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让那个给湘姨娘守院子的麻脸婆子给瞧出不对来了。”
一头雾水的华远易忙坐定下来安慰道:“娘子你先莫慌讲来我听听再做决断才是最好。”
这头的文娘无不惊讶的吃惊起来,自己的相公她还不知道最是不能先于旁人镇定下来的性子,怎么才半日不到竟然变得比自己都要耐得住性子的多,来回打量了他好几眼的才开口讲述了起来:“今天一早那被冤枉的婆子不是来告诉你我说是瞧见了那晚之事,而后相公你便忙赶着往二姐家去了,我则找了个可靠之人上那婆子说指的地界寻物件去了,可就是都没能找着所以我就拿了主意,与其让个没曾瞧见过的人寻摸到不如索性唤了那亲眼得见的婆子还更省事些。”
“此话不假,可是找到了嘛?”
文娘点了点,怯生生的告诉道:“东西是寻到了,可我们却都忽略了一事来,就是咱们一行人虽不多可刚巧叫那个湘姨娘的婆子瞧了个正着,别说是光见着那个原本就是让她给陷害的婆子不算,就是我们寻到的那个物件也全都落入了她的眼中。相公,这便该如何是好啊?都怪我不够小心呀!”
听娘子这般一说道倒把身边的华远易给逗乐了,连道了三个‘好’,仰头饮下半杯水后才哂笑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看着相公不忧反笑,文娘更是害怕到莫不是自己一个疏忽将相公他急得都魔怔了吧?忙不迭的拉过丈夫的臂膀来就是狠狠一下拍了上去厉声道:“相公你且醒转过来吧,我知道是我错了,咱们再想法子补救就是了,你可莫要吓我才好!”
华远易忙反手拉过文娘解释道:“娘子你莫急先听我说与你听就明白,适才我为何发笑了。”接着便将刚才在二姐家发生之事一气讲述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