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最末尾上那吴大家的忙应了一句道:“要不就连山下的王家嫂子告诉我们时,一个劲的直夸咱们几家运道好哪!”
“那可不是,若是不然她家的大闺女怎么一早就上干着要投了我们东家为佃户哟!那也全是瞧准我们这位东家的能耐才主动投来的!”身旁赵松家的也忙不迭的接了话头来说道。
众人就这般边津津乐道着自家跟上了一位好东家边一路往西山上回去,而适才被大家伙殷勤地送至山道的堇娘却在刚踏入院门后,就瞧着有些不对味,怎么今日自己往山上去之前还没这般呀!
当步入内院后,就连身后跟着的香麦都觉出怪异来了:“二小姐,是不是奴婢眼花了不成,怎么瞧着都怪模怪样的。”
才刚说着就见一个内院的小丫鬟由后院出来,香麦忙招呼了那丫鬟过来问话:“你说说今天咱们府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嘛?怎么打门口进来就瞧见大家伙都有些异样哪?”
那小丫鬟也是忙笑着先给家中二小姐福了福身后,才恭谨的回禀道:“回二小姐、香麦姐姐的话,府里正给二小姐您准备婚事哪!所以大家才老对着您笑呀!这个奴婢才刚领了香粟姐姐的话往后头领差事去哪。”
小丫鬟此言一出,顿时把对面的主仆二人给怔了怔,这都还未进十月怎么就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就是再迟些,待到过完了年节后着手都来得及呀!
堇娘主仆二人皆是在半刻的疑惑后,对视了一眼才举步往后院里来,还没等换了外裳坐定下来,就见母亲身边的大丫鬟香粟已是来唤二小姐了往正屋里见老爷太太去。
“爹爹,娘亲,这究竟怎么回事啊?我的婚期不是早就定下在来年中秋时节嘛?”堇娘才一坐定便已是起头问向爹娘道。
丽娘已是笑着拉过女儿,调侃道:“我们家也就你这丫头最是没羞没臊的,旁人家的闺女哪个如这般谈论起自家的婚事来,还能这般镇定自若的,早就害羞的都不敢抬头说话咯!”
一旁的萧铭柏也笑着接口道:“娘子,你也莫臊这丫头了,她这天生的爽利性子,我看她这辈子也是改不了的咯!好在我们家二女婿不嫌弃也就是了!”
听得爹爹这一调侃,堇娘忙抱过母亲的臂弯来撒娇道:“娘,您看我爹爹哟!您闺女又哪里比旁人差了去,也就长得不够好看罢了,这不是都随了我家爹爹的长相,而且不也常听得老人们言道闺女像爹有福气嘛!”
难得看着自家这二丫头露出小女儿般的可爱模样来,萧铭柏顿时颇为舍不得让她这时节就嫁出去,可一想到今早谷世兄特意遣人来报的急信上所述,又不得不加紧行事好赶在年底前,定是将堇娘的婚姻大事给妥妥当当办成了。
收拢思绪,定了定神后,萧铭柏才正色开言道:“二丫头,今日一早你谷世伯便遣人送来急信来告知,如今这时局已然是稳住了,再加之当今圣上自初登大宝之今都不曾采选美人充实后宫,所以你的婚事还要加紧办理才妥,怕是迟则生变啊!。”
听得父亲此言一出,堇娘顿时也觉得这事的紧要来,忙点头应了下来附和道:“女儿一切听从爹爹的安排便是,但像我们家这等顶了天去也不过算是家世清白而已,又怎能有哪被采选的资格呀?”
身边的丽娘倒是轻叹一声解释起来:“原说是轮不上我们家这等的良家女儿入选,可知一场朝野动荡的大乱下来,不曾受的牵连其中的世家宗族、官宦之家还余几家;就是那上不得朝的低品、末品官绅之家又剩多少哟!”
这旁的萧铭柏也摇头接着言道:“若不是你谷世伯使人快马来报,我们家定然还不及想到这些哦,还是早些将这婚事办了才能安心的,更何况若不是因此一劫难,你娘同爹爹我也商议过今年给你办的,只是叫这场大乱无端耽误了一年时日才拖延至今的!”
就在正屋里一家三口说道着此事时,大房同四房的两位当家太太也已是前后脚赶了进来,虽说前面报信之人也只是说与两房是紧要之事,但却把刚才经历过大难的两人惊得不轻。
待听完丽娘细细道来后,也不由的惊呼一声好险,薛氏更是忙不迭的拉过侄女来言道:“堇丫头莫怕,你这婚事的操办交与大伯娘咱们妯娌三人就足矣了,旁的你大伯娘我或许还未必能胜任的,可若是言及一个‘快’字,却最是难不倒大伯娘我这天生的急性子,你且瞧着要不了半月,哦,不对,要不了一旬,定然能让堇丫头你风风光光的上花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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