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道:什么一路?”中年妇女道:“女……杀手!”“女杀手?”黄玉栗叫出声:“是她的杰作,太可恶了!”脑海里立时浮起那野艳少女的影象,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竟然会是杀人如儿戏的女魔。如果不是亲目所见。谁能相信?杀人不是消遣。也不算享受,总是有原因的,是什么原因呢?“她为什么杀人?”黄玉紧迫着追问。中年妇女道:“不……知道!”中年妇女摇头,现在她已镇定了许多,不象刚才怕得要命的样子,吐语也顺畅了些,不再发颤打嗝。黄玉:“你竟然不知道?”中年妇女道:“是真的不知道!”“庵里有些什么人?”黄玉目芒闪了闪。“有住持师太…刚才追凶手去了,还有两位小师父,一个被杀……,就是这位,另一位进城募化,我是打杂的,洗衣烧饶,服侍……”她没说下去。“哦!”
黄玉习惯地皱起了眉头,住持师太不用说就是那被杀的中年女尼,两个年轻的一个进城募化,如果归途上碰到女杀手,会不会跟着遭殃?当下神色一正道:“你们住持师太也在路边遭了毒手,你请人料理善后吧,我有事得马上走。”“住……住持也……”中年女人哭出声来。黄玉转身匆匆离去。
路边凉亭,本来的木栏坐椅已经朽坏,不知是那位好心的路人在亭子里摆了几块平整的大石头当作椅子用。现在,日头已经略向西偏,但暑气不减。一个青衣少女独个儿坐在亭子里的石头上歇凉,她,就是在庵里杀人的野艳女子,从她紧蹙的眉头看,似乎有极重的心事。三骑马奔到,在此子边勒住,可能是赶路太急,加上酷然如焚,三匹马都在那吐着白沫。马上人一个是油头滑脸的中年男子,另两个是骠犷的大汉,其中之一是胡子,绕颊的短髭象镶了一圈粗硬的猪鬃加上一对突眼,显十分狞恶。另外一个脸上挨过刀,一条凸起的肉从额头正中央斜到眼脸下方,说多凶有多凶。中年男子两眼直勾勾地叮着亭子里的青衣少女,脸上挂着邪笑,伸脖子在吞口水。青衣少女仍在想心事,似乎根本不知道亭子外来了人,边眼皮子都不撩一下。“老大!”刀疤汉子开了口,声音像驴叫:“歇会吧,跑了这么久,人受不了,牲口更受不了。”中年男子似乎已被青衣少女吸了魂,根本没听见。“我说老大!”络腮胡的接上道:“咱们歇会吧?”嗓门提得很高,象是在吼。“哦中年男子回过神来,什么?歇脚!不成,要是一歇就不能在时限内赶到地头,这么着好了,你俩再赶一程,另外找合适的地方歇凉。“那老大你呢?”落腮胡子浓眉翘了翘。“我?嘿嘿”中年男子下了马背:“我先在此地喘口气会赶上你们,走吧!”“老大!”刀疤汉子耸耸肩。目光朝青衣少女一扫,披着嘴:“是毛病犯了么?这种地方,你还提得起兴致?”“快走,说废话耽搁时间。”中年男子用力一挥手。落腮胡边说边拨转马头。“走!”刀疤汉子提缰,双腿一夹。两骑马拨开四蹄,向前冲身。中年男子目送两名手下离去,然后把马缰朝凉亭桩子上一绕,搓搓手,靠在桩子边,自顾笑贼秃嘻嘻一笑。“小妹子,你一个人上面,不怕碰到坏人么”青衣少女没答理他,充耳不闻的样子。“小妹子!”中年男子又开口:“我们好象在那儿见过,让我想想,哦,对了,在酒店里,我进去,你出来,照了半个面,小妹子,你教人一见难忘,嘻嘻,我昨晚做梦都梦见你,你叫什么名子?”青衣少女缓缓地站起身来,举步……中年男子横身抬手一拦,小妹子,别忙着走,听我说,我是真的想保护你,这一带很不平静,你一个孤身女子太危险了!“全身上下打量了青衣女子一番,笑笑又道:“你送别身材容貌真的会迷死人,要是能够跟你……嘿嘿,做鬼也会甘心。
吞了一泡口水。“跟我做什么?青衣少女拚眼望着对方,脸色很平静,没有生气的表示。“嗨”中年男子猛吞口水,一副馋涎欲滴的丑相,扭动着手指头道:”小妹子,你这么大了,难道不懂,干脆一句话吧就是,男人跟女人玩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游戏,这你懂了吧?““还是不大懂!”青衣女居然笑了笑,这一笑,使中年男子全身酥酥地搔不着养处。“小妹子,我一教你就懂了,对,你叫什么名字?”“这用不着告诉你!”声音脆得发腻。“好,不告诉也没关系,反正……是没什么关系,你是做那一行的?”中年男子向前迫近了——步,双方的距离伸手可及。“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