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其实不算的什么条件,只是因为你们都是宗教人士,所以特此先行通知。今后在少帅军的控制范围内,对于宗教的态度将实行宗教信仰自由。所有的人都有权利选择信仰或者不信仰宗教或者信仰任何一种宗教的自由。各宗教之间有矛盾,你们可以理论,可以出书撰文,也可以直接找官府。只要你的宗教的教义与律法没有矛盾,那么你的宗教就可以正常的开宗立派。总之一句话:要文斗,不要武斗。”
“这个”了空被说得哑口无言了,今天实在是震撼太大。他摇头苦笑。看来王通说得对,这吴浩别地不说,这张嘴绝对可以藐视天下。和他理论,那简直是自讨没趣。明明心理觉得他地话,实在是强词夺理的成分居多,可是待要反驳,却又感到自己力所不及。
“少帅高明,老衲自愧不如。”
“哪里哪里。我不过嘴皮子耍地好,那及得上大师的博学多闻。再则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早晚都要云驾西天,而我嘛,杀人无数,罪孽深重,只怕下的地狱是要进油锅的,可怜,可怜!”吴浩惋惜地摇着头。
了空当真是哭笑不得了。双手合十:“此事非老衲一人可决。既如此,老衲告辞了。只是”
“往来诸用不相知,生死谁能碍她。”吴浩又抢过话说道:“大师放心,我保证妃暄不会少一根汗毛!”
“既如此,多谢!”了空转身离去。
吴浩轻声说道:“汗毛不会少?我可没保证别的也不不会少?再说了,她身上有多少根汗毛,谁又知道?了空和尚是个聪明人、是个好人,可惜了,他还是个老实人。咳!”
两日后。
凌晨。吴浩正在睡梦中,只听得“嗵”的一声巨响。吴浩赶忙一跃而起。
只见婠婠双手插腰,柳眉倒竖,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旁边的商秀珣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拉长着脸。门口的几个亲兵都是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
吴浩冲他们挥了挥手:“回来了?怎么了,难道鲁前辈的身体恶化了?”
“恶你个头?”商秀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咦?那是为什么?看来你们是赶了一夜路了。才离开几天,这就春心荡漾了,不要紧。来,老公抱抱!”吴浩笑嘻嘻的走上前来。
商秀珣脸色红了一下,往边上闪了闪。
婠婠毫不理会他,伸手指着他说道:“少来这一套。又想来用嬉皮笑脸来蒙混过关,休想!我问你,你是不是抓住了师妃暄?”
“你消息够灵通的?”吴浩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看着商秀珣。
商秀珣扬了一下手,拂开额前的头发:“我们知道水师要南下,不回洛阳了。老头子身体也没有什么大事,所以就赶夜赶回来了。进的营寨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师妃暄。一问才知道师妃暄被你关起来了。可是显鹤就是不让我们进去。还说你特地交待了,任何人都不准进,尤其是婠婠?”
“你明明知道我和她誓不两立,你不一刀把她杀了,把她关起来,还不让我见。你这是什么意思?”婠婠气愤愤地说道。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
吴浩才说半句,就被婠婠抢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你是不是想象当初对待我一样,把她收作三房?告诉你,做梦!”
商秀珣在一旁附和:“就是,你想都别想!”
婠婠又说道:“总之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看着办吧!”
“冤枉啊!冤枉。那师妃暄论皮肤没有婠婠的白皙;论个子没有秀珣的高挑;论眼睛没有婠婠的水灵;论鼻子没有有秀珣的高挺;论嘴唇没有婠婠的红润;论腰围没有秀珣的细盈。唯一有一点你们比不上的就是她的**念诵的比你们好,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呢?”吴浩可怜兮兮的辩解。
“那可不好说,也许,也许你就好这一口!”婠婠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就是,要不然你怎么观察得这么仔细。连腰有多细你都知道?难道你搂抱过不成?”商秀珣这一说,二女同时怒目相视。